余瑶听到顾昀析的抽气声,觉得有些稀奇,她软软地靠在他颈窝一侧,浅淡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她动了动鼻翼,有些凉的鼻尖在他的肌肤上蹭了蹭,像养娇了的猫儿一样。
这个时候,小神女确实不如在外那样举止有度,她全身上下都是软的,没有骨头一样,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了顾昀析身上。
顾昀析觉得她这会就像是人间话本上勾人魂的狐狸妖,而他,就是心甘情愿被她勾住的书生。
他忍得十分艰难。
残存的理智让他赶紧停下来,而滔天的欲/念,则涌成狂浪,铺天盖地,令他白得透明的手背上都暴出几根青筋来。
“瑶瑶。他从喉咙里挤出来这两个字,像是最后的警告,又像是对自己的提醒,他自制力确实不行,这样程度的调/情,无异于在他绷紧的一根弦上下了刀子。
余瑶低低地嗯了一声,乌发堆叠,像是流水一样淌到他的身上,衣袖间,交缠着开出一朵朵墨色的花。
“我在。她抬起头,眼眸弯弯,凑上去胡乱地用唇碰了碰他的喉/结。
顾昀析最后的理智被炸得四分五裂。
他弯腰,将软骨头缠着他的余瑶抱起,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析析?余瑶探出个脑袋,有些疑惑地唤了他一声。
顾昀析一言不发,眼尾描着一点红,他没有将人丢到床/榻上,而是带着余瑶进了自己平常修炼的小密室里。
眼前的光亮一下子暗了下来。
余瑶左右看了看,还没来得及问出话语,男人清冽的味道已经铺天盖落了下来。
她有些难耐地哼了两声。
然后用脚踢了踢他。
顾昀析蓦地笑了一声,声音十分低醇,蕴着些暗哑的沉,他拍了拍余瑶的后背,道:“瑶瑶,我轻一些。
在这方面,他本身就没有自制力可言。
这会,是真忍不住了。
余瑶睫毛颤颤地动了两下,环着他腰的细长手臂收紧了些。
像是某种无声回应。
衣衫半褪,软玉生香。
顾昀析专心解她的衣/裳,平时再清冷的人,这会也有些激动,他的动作有些急切,没有章法,寻不到衣裳的解扣,眸光一黯再黯。
两人都没有注
意。
顾昀析那近乎庞大的威压,再一次溢散,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夸张,近乎笼罩了整片天地。
远处,正
在审问陈家处理后续的几人相继抬头不知道该露出个什么样的表情才好。
蒲叶把手里拿着的岩坛一放与汾坷对视胸膛连着起伏几下最后被气得笑出了声:“行啊我们在这又审又问累死累活那边激动得不像样。”
夙湟美眸里的光流转她俏脸微寒望着天空中如巨浪般堆叠的威压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她问汾坷:“帝子这是做什么?”
汾坷顿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口同她解释。
“两口子嘛年轻不知道节制。”汾坷看了一眼乌云堆聚的天空头疼得要命他伸手抚了抚额“帝子修为太高每次一激动威压就控制不住散发出来。”
夙湟沉默了好半晌看着蒲叶认命地摇了摇那个黑色的岩坛嘴角微动:“所以你们现在要去阻止正激动着的帝子?”
汾坷将手里捧着的花盆交到夙湟手里再次看了眼天空面色凝重起来他道:“你先回自己的院子顾好粹粹她好似有些怕。”
他一副大义凛然即将赴死的模样令冷美人夙湟勾了勾唇她抬手
汾坷疑惑地抬眸。
夙湟的身影只剩下一个朦胧的残影。
“这是粉仙晶防御圣器贵得不得了一颗就得卖出天价还很难寻到踪影这样吧哥哥我用仙金矿跟你换不占你便宜怎么样?”蒲叶眼眸亮了亮。
汾坷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将那串还带着佳人残温余香的粉仙金收进了空间戒。
“赶紧走吧。”他看着越来越黑沉压抑的天空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了两下。
蒲叶和汾坷到的时候琴灵和尤延已经站在了顾昀析的院子外。
一层泛着流光的结界拦住了他们的步子。
“怎么办?”琴灵眉头蹙得厉害她甩了甩手里的长鞭嘀笑皆非“这个结界我们几个破开倒是容易只是等下谁进去说?”
这是个要命的活。
尤延摸了摸鼻子提前声明:“最近邺都的鬼噩闹得厉害
我还得留着力替阿姐找神草。这样的话只能你们两个去传我还差些火候怕从里面出不来。”
说完他拉着琴灵退后一步:“我们两个年纪小修为比不得你们高深这样的事能者上。”
“小兔崽子。”蒲叶咬着牙骂“平时也没见你这么自觉。”
尤延随便他说。
但是要他进去催脾气暴躁·不近人情·未来姐夫停下正在做的事他怕被打得爬着出来。
小小的密室里余瑶已经彻底软成了一滩水她攀着顾昀析的身子好看的杏眸里盛着琉璃一样的光泽盈亮柔软满头青丝荡在身后。
她的手扯住了男人的腰带。
顾昀析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热情他死死将人禁锢在臂弯之中按捺着性子用指腹摩挲着余瑶粉嫩的脸颊声音哑到了极致:“瑶瑶我慢些我尽量慢些。”
余瑶的这具身子对他而言就像是易碎的瓷娃娃碰一碰都要敛几分力道
他这话与其说是在安抚余瑶不如说是在提醒自己。
余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嘤/咛来。
就在这时候结界传来了破碎的咔嚓声那声音异常清晰刺耳余瑶的身子当即就僵住了。
“析析你的威压又发散出去了。”余瑶脸颊上的粉转为一种红她捂了捂脸捡着衣裳穿上。
顾昀析的脸顿时黑了个彻底。
他转了转眼珠子二话不说地转身。
密室之中余瑶侧首好看的杏眸弯成了两轮月牙。
“咱们等会往哪边跑?”汾坷看着彻底碎掉的结界神情十分复杂他问完蒲叶自己就给指了个方向“我往南边你去西面谁被追上算谁倒霉如何?”
“别整这些虚的。”蒲叶简直服了他的脑回路他道:“昀析真要对付我们两个需要一个一个去追?”
汾坷不说话了。
蒲叶像是想到什么突然道:“离焚元古境开启还有一个月这段时间让瑶瑶灵灵和你家女皇挨着住我们几个大男人随意凑合都行。主要别让昀析和瑶瑶腻在一起了再来一两回这样的事我都不用去焚元古境了直接身陨都不是不可能。”
实在是可怜。
还插手人家小两口的房里事。
尴尬不说还得挨打。
顾昀析倚在房门口眼神阴鸷衣袍松散随意地系着一看就知道是被中途打断了。
天空中的威压在一瞬间变得极其浓深厚重。
汾坷和蒲叶一瞬间绷紧了身体。
顾昀析动了动手指那股威压便乖顺地回到了他的体内他掀了掀眼皮声音尚哑笑起来眼角的痣像是淌出的血他道:“怎么每一次都来得
这么及时?
这话,汾坷不敢接,蒲叶笑得很无奈,他摊了摊手,道:“不能怪我们来得及时,是你这股威压,想让人不知道都难。
出乎意料的,顾昀析并没有对他们动手,他靠着门,阖着眼,静默了半晌,突然问:“离焚元古境开启,还有多少时日?
“不过一月的光景,我们残图都拿到了,你且再忍忍,不急于一时。
顾昀析舔了舔唇,有些食髓知味,他瞳色纯黑,心情平复下来之后,显得越发的慵懒散漫,他长指点了点门框,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家那边,问出什么来了?他转而问起这个事。
“还能是什么,就跟清家一样呗。汾坷说完,问:“虽然他们暗中与天族搭伙,但也没犯到咱们头上,贸然扣人,不太合适,你的意思,该如何处理?
说到底,汾坷和蒲叶虽是先天神灵,但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去判一个家族的生死,他们平素行事,都有自己的原则。
清沤难逃一死,是因为瑶瑶受伤一事是他一手推动,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没得逃。
而陈家,虽然偏向天族,但并未插手这次的事情,没道理全部关押论罪。
“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顾昀析声音淡漠:“没问出其他的来?
蒲叶摇头。
顾昀析唇线微压,他道:“让聚在这里的人全散了。
汾坷点头,巴不得早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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