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
大叔招呼着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走了出来。
他现在已经对这三个人没有顾虑了,无论是行动还是语言,他都能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他们的真诚。
更何况。
自己不过是一个乡野农夫,就算他们是强盗,又能抢些什么呢?
他们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了。
“来!欣欣!”
大叔从他的老婆手中拉过欣欣,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向许永肆介绍道。
“好大的酒气!”
“你又喝酒了!”
欣欣闻到了大叔嘴里的酒味,大叔连忙捂住了嘴巴,将她放了下去。
“来客人了嘛.....就这一次!”
欣欣背过头去,看样子有些生气。
“这样,你和妈妈去那个屋子睡好不好?”
他转身对着许永肆一行人说着。
“你们今天就留下来吧。”
“到时候你们就睡我们那个屋子,那个屋子大一点。”
“我睡客厅。”
“今天天也黑了,明天再赶。”
几人一阵客套后,武旺清和姜难舍明显喝多了,先回到了大叔的屋子里面。
屋子里,姜难舍趴在茅坑疯狂的吐着。
他的身体软趴趴的,只感觉到很无助。
“武哥。”
“帮我拿点纸行不行。”
武旺清虽然好过一点,但他今天也喝了很多。
他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
无奈,姜难舍只能自己去拿纸。
他扭曲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四肢在不停摇摆,可是他却控制不住。
“纸到底在哪里啊?”
他打开了一层层一层层的柜子。
可始终找不到一卷卫生纸。
“不是。”
“不是。”
“不是。”
“这也不是。”
突然,他打开了一个异常沉重的柜子。
“找到了!”
“这里面一定有东西!”
姜难舍费了半天拉开了那个柜子。
里面是......一只人类女性的手臂。
....
屋外。
许永肆帮助大叔收拾着桌子。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那她们后来怎么样了?”
“你的老婆和孩子。”
吴大树端起酒杯与许永肆碰了个杯。
正好酒瓶里还剩下最后一点酒。
“唉。”
许永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说她们啊。”
“她们后来都**。”
“噗。”
大叔听后将口中的酒吐了出来。
他用袖子擦着桌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呃...我那个...你..”
“没事。”
“都过去了。
“嗯.....”
大叔沉默的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问着。
“她们...是..因为天灾嘛...?”
“就是...干旱那些...?”
许永肆头也没有回,背对着大叔收拾着东西。
“唉。”
“不是。”
“她们...”
“是我杀的。”
“什么?”
大叔被吓得连连后退,撞到了桌角,他慌乱的从腰间拿起菜刀,随后又放下。
不敢置信的看着许永肆。
“哈哈哈哈哈哈,我和您开玩笑呢。”
“您别激动。”
许永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我之前是一个脱口秀演员。”
“就喜欢编些段子。”
“您没看过我的演出吗?”
“就那个,一叹气就开始骗人的脱口秀演员。”
大叔将刀收了起来,半信半疑的看着许永肆。
“哎呦孩子...你可吓死俺了。”
“我可没听说过什么...叹气骗人。”
“这哪是脱口秀啊。”
“你你你你...这真的有人看吗?”
“你这是阎罗殿笑话吧。”
许永肆附和着。
“唉。”
“大叔别小瞧我了。”
“有好几万人天天都等着我演出呢。”
“哎你这孩子,又骗人。”
吴大叔顺了口气。
他想不明白明明刚才看着还挺正常的人,为什么现在突然变成了这样。
可能留他们住下来不是什么好的决定。
现在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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