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景树毫不掩饰的回道:
“是的。“
黄苏苏接着又丢了一粒花生米进嘴巴,继续问道:
“那你为何又坐了下来?”
男子汉大丈夫干脆些不行吗
谁料景树只从容的说道:
“景某也是刚刚才想起,这会贱内正在休息呢,还是不要打扰她的好,故又坐了下来。”
哦,原来如此。
黄苏苏有些感慨了,是个细心的汉子!
想以前在军营里见到的都是些三大五粗的汉子,还真没见过几个这般细心的人。
当然了,冥楚除外。
随即,黄苏苏又好奇起来,接着问道:
“景大哥,你对嫂子这般上心,想必是青梅竹马走过来的吧?”
黄苏苏认为,如果不是少时就有情的话,现在都人到中年了,是不可能还这么在乎对方的。
谁知景树只摇了摇头,笑着说:
“非也,相反,其实贱内是家母逼着我娶的。”
此话一出,不但北辰甚是意外的看向了景树,就连秦千墨师徒也是当场惊掉了下巴。
对于平时并不怎么接触家庭生活的秦千墨三人来说,这真不敢想象。
他们也不敢想象,对着一个家里人逼着娶的人,要怎样才能在痛苦煎熬中度过余生的。
毕竟强凑在一起的两人,那不应该都是相看两厌吗?
可是眼前的景树为何又是这般另类呢?
好奇的黄苏苏赶紧收回了正要去拿花生米的小手,满脸好奇的看向景树:
“景大哥,快说说你们之间有着怎样的故事,我也很想知道,对着一个不喜欢的人,你是怎样做到不离不弃的?”
看来这些到底是小后生。
只见景树依然笑着说道:
“其实故事不长,也不难讲,
家母之所以逼着我娶贱内,正因为当时我有一名爱得刻骨铭心的女子。
而那名女子却生于寻常百姓家,故家母认为他配不起已经稍有成就的景家。
但是我认为,都娶了人家了,不管愿不愿意,那就得好好的对人家。
毕竟人家可能也不是那么愿意一辈子对着你,只是迫于无奈罢了。”
爱情观深受冥昭影响的秦千墨,有些无法认同的说道:
“我曾经听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如果娶的不是自己心爱的人,那么娶谁都一样,终究只是睡在枕边的陌生人罢了。
千墨实在不知道,景大哥要如何才能做到这样对待嫂夫人。”
对此,景树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道理要讲,只是平心而论的说道:
“多数人认为,如果娶的或是嫁的不是自己心爱之人,就该把自己的真心好好收起来。
其实我认为这是极其自私又悲观的做法,非大丈夫所为也。”
黄苏苏听罢,倒是有点说不出个中滋味。
可以说,景树一番话,让她感慨良多。
虽然她还想再问景树些什么,可是又想不出来还有什么需要再问的。
一时间,黄苏苏的脸上竟然显出了一副难得的纠结之色。
倒是北辰,无端的又想起了师妹不扰来。
从秦千墨的客房离开之后,景树就拿着秦千墨给的丹药和药方,回自己的客房去了。
说实话,已经离开了那么久,他有点担心夫人是不是已经醒过来了。
好在,当景树站在夫人的榻前时,夫人还在熟睡之中。
于是景树长长舒了口气,把丹药和药方放好之后,看看膳桌上冷了的饭菜,便准备出门去让小二再弄些热的饭菜来。
这景树一走,黄苏苏和北辰也跟着个回各自的客房去了。
待店小二来把客房里的剩饭剩菜收拾出去之后,秦千墨一下便躺到了榻上去。
话说今天这过得也是太呛了。
自离开苍龙城那么久,还没碰上过这么糟糕的天气。
听着四下安安静静的,偶尔会有几声青蛙“呱呱”的叫声。
秦千墨以为,今晚注定又是和昨晚一样平静的夜晚,故脚一伸眼一闭便放心的睡去了。
只是当夜晚的蛐蛐都不再叫了之后,秦千墨三人的窗户同时被人悄悄的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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