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起床时便约了洛明修和蓝森在春澜餐厅见面。
她开始怀疑,乙游展绯闻事件、短剧拍摄绯闻事件,以及昨天那起罂粟壳诬陷事件,都是有关联的。
这每一起事件都让她蒙受无端打击。
尤其是罂粟壳诬陷事件,这是铁了心针对她的餐厅事业去的。
可是谁会这么做呢?做这一切又是为何呢?
裴然到春澜餐厅的时候,洛明修和蓝森都已经在餐厅里等候多时了。
不仅如此,就连夜伽也和他们坐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裴然进门来便坐到了夜伽身边的空位上:“直接说正事吧。蓝森,你昨晚发短讯说那个闹事的青年和郑以南有关系,真的吗?”
蓝森掏出手机,点开和郑缘的聊天,翻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闹事青年和郑以南站在郑家花园里抽着香烟,显然在交谈。
裴然看了看,又道:“光是这样,也只能说明那闹事者和郑以南认识而已,不能说明别的了。”
洛明修浅浅饮了一口咖啡。
他昨夜找到了乙游展的主办方,并以数万元的价格买下了所有观展者的身份信息。
然后又熬夜从这些身份信息里,找到了一个特别的名字。
洛明修的黑眼圈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嗓音也掺杂着疲惫:“我调查了乙游展的参观人员,发现郑缘那天也去了。”
裴然不语。身为女孩子的郑缘玩时下热门的乙游再正常不过,这似乎没什么好质疑的。
蓝森说:“对,郑缘也拍了很多她和郑以南在乙游展上的合照给我看。”
裴然意外:“什么?”
蓝森又点开一张照片,裴然扫了一眼,果然如他所言。秀气乖巧的郑缘开心地笑着,旁边站着和她眉目相似的郑以南,都cos成了那乙游里角色的样子。
裴然沉思。
这依旧不能作为关键证据。郑缘或许只是和洛星雅一样,想要哥哥陪自己出去玩。
随即,夜伽发话了。
他将一块撕开包装的白巧克力扔到桌面上,嗓音温柔却冷淡:“这巧克力里,有罂粟提取物。”
裴然心下一惊。
蓝森似是认出了这块巧克力:“这是……那天郑以南给裴然的那块巧克力?”
裴然重重地点了点头。
洛明修和蓝森对视一眼,纷纷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这事的严重性可是和什么绯闻事件不是一个级别。
这涉及会让人上瘾的违禁品。
要是裴然吃了这块巧克力,从而上瘾,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蓝森深深地呼吸:“现在怎么办?”
裴然没有犹豫,拿着巧克力便站起身来:“怎么办?先报案吧,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警局离这里不远,很快就能到。
夜伽因为要帮周澜处理今日的食材,便没有同去。
路上,蓝森陪伴在裴然的身边,洛明修则跟在他们身后,沉默着左右观察。
“小心。”洛明修突然开口。
一辆漆黑的轿跑朝他们直直地开过来,然后打了个转,横着停在了他们面前,拦住了去路。
裴然直觉不妙,赶忙要调头,却发现身后也跟着三辆并行的轿跑。见她停了脚步,轿跑们也都很默契地停了下来。
再回头,面前拦路的就不只是轿跑,还有五、六个孔武有力的西装男保镖。
他们站成一排,炯炯有神的目光如刀般落在裴然身上,虽然一句话没说,但已经摆明了意思——
你们今天休想从这里全身而退。
原本守在裴然身后的洛明修走到了裴然身侧,他迅速把外套脱了下来,又解开了衬衫的上面两颗扣子。
他凑到裴然身侧,轻声道:“提高警惕,我们被前后夹击了。”
蓝森有点慌乱,他没有洛明修那样健壮可靠的躯体,在武力上根本护不了裴然。
蓝森定了定神,大起胆子发问道:“你们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我可是蓝……”
蓝森被一个轻浮的男声打断了。
“对对对,你是蓝森,蓝家小少爷,知名直播、音乐人,还是郑家千金的未婚夫。”说话之人对蓝森的这些头衔非常轻蔑,说到后面几乎笑出来。
那人走到了裴然面前,距她三米远。
蓝森立马认出了他:“郑以南?”
郑以南轻佻地笑着:“抱歉啦少爷小姐们,我可不会让你们去报警的。”
裴然怒道:“果然是你在搞鬼。”
他动用如此阵仗来阻止裴然报警,显然是对自己做了什么烂事儿心知肚明。
郑以南看向裴然。
他的目光阴湿、黏腻,像久久窥视着小白兔的蛇,像想要盗走蜂蜜的狗熊。
莫名地,裴然从郑以南的眼底读出了某种极为阴暗却强烈的东西——
湿漉漉的欲/望。
裴然一阵恶心。
“搞鬼?哈哈!”另一个熟悉的男性嗓音响起,“然然,你怎么就不懂呢?爱情就像商业,不玩点花花手段,怎么可能把女人弄上床呢?”
口出狂言的男人走到了郑以南身侧,高傲地双手抱胸。
裴然湛蓝的眼眸燃起怒火:“裴煊!”
裴煊挑眉:“唉,真不知道你妈妈怎么教你的,对父不能直呼其名,不懂吗?”
裴然忿忿:“你不配做我父亲。”
裴煊哈哈一笑后说:“好,好,我的可爱女儿缺乏管教,今天就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来展现一下家风吧。”
郑以南在旁边附和道:“裴总,要不让我来教育教育她吧,毕竟我可是她未来的丈夫啊。”
什么?
裴然的脑子瞬间炸开了。
蓝森第一个反驳:“郑以南,裴然跟你根本没什么接触,你在说什么胡话?”
郑以南笑得肆无忌惮:“你可真是脑子僵硬,怪不得不受你大姐宠爱。谁说结婚一定要婚前双方交往密切的?在世家里,没有感情的联姻比比皆是呢。”
蓝森被噎住了。
郑以南这句话倒是没说错,豪门联姻哪里讲感情,他和郑缘的婚约就是明证。
洛明修没兴趣和郑以南废话,他直接逼问裴煊道:“你给裴然和郑以南订了婚约?”
郑以南兴奋得像只猴子:“裴总承诺了,一旦裴然重回裴家,就把裴然嫁给我。”
洛明修冷淡:“那要你付出什么代价呢?”
郑以南笑了:“代价?我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只是郑家和裴家从此结为秦晋之好,两大世家就可以资源互通了。”
裴然明白了。裴煊之前用尽万般方法,协商、绑架、利诱,手段齐出,只是为了把裴然弄回裴家去,原来打的是这个心思。
裴煊需要一个女儿,因为他觊觎郑家的产业和资源。
只要裴煊有个女儿,他就可以把女儿嫁到郑家去,用血脉换取生意。
根本不是什么亲情,更不是想培养她。只有利益。
裴然喃喃:“原来如此,我终于懂了。”
裴煊目不转睛地盯着裴然:“我的好女儿,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愿意回裴家来吗?你要是现在答应我,那之前我承诺给你的好处一样都不会少。”
裴然冷笑:“稍等,我也有几个问题要问。”
她顿了顿,又把声调抬高了八度,莺啼婉转的嗓音在大街上极为清亮:“那两条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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