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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难眠

小说:

他没偷公主的爱宠

作者:

青柳浮鱼

分类:

衍生同人

宋仙姑的目光落在了宫灯内轻轻跃动着的火苗。

“同章长公主之事,公主知道多少?”

李汝萤道:“先前我曾听宫人讲,同章姑母死于一场大火,彼时她尚未出降。”

宋仙姑点头,缓缓继续前行。

“那是新露十三年的冬月,那时长公主正在同章观内为绥国长公主写信。

“许是有人不慎打翻了烛台,一时同章观内火光冲天,火势急剧蔓延,很快便烧到了长公主的卧房。

“原本长公主已然逃出来了,可她却顾着房中尚有绥国长公主这些年从浮黎为她送来的信,执意要将它们救出来。

“奴婢本想要去拿,可公主却担忧奴婢的身手不如她,反葬身火海,便只身进去。可公主这一进去,却再也没能出来。

“后来火势浇灭,公主的尸身却被烧得不成样子了。”

宋仙姑止步,不由地望了一眼李汝萤发上的那支莲花玉簪。

李汝萤将玉簪取下,问:“这支玉簪可是姑母的遗物么?”

宋仙姑摇头道:“那样大的火,再好的玉也早就被烧裂掉了。这只簪并非是公主的,而是绥国长公主的。

“当年,公主做了莲花饼餤给如今的圣人,圣人正好得了一对莲花簪,便将之送与了公主。

“公主与绥国长公主交好,二人各自留了一支。公主你如今手中的,是绥国长公主的那支。

“只可惜绥国长公主她后来得以归国,以为能与我们公主团聚,却已是物是人非。”

宋仙姑不禁又嗟叹一声,复道,“罢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圣人既免了公主的婚事,公主能顺心便好了。”

李汝萤见她似又勾起了万般的愁绪,不敢再问旁的,却是很垂丧地低下了头。

宋仙姑问:“公主这是?”

李汝萤道:“我在想,如何能将白柰偷偷带入宫来。”

“偷带回宫就不必了,公主只管将她放在绥国长公主的佛室内便是。”

宋仙姑继续前行,“自我们公主去后,长公主一直将自己困囿在佛室之中,也该走出来了。”

次日天明,李汝萤去见李漪时,李漪面上的佛气减退了几分,倒多了许多怨气。

“昨日她来得突然,未能找到合适的乳娘,竟叫她缠了我一宿未能叫我合眼。”

李漪将仍在睡梦中的白柰抱与李汝萤看,话中虽尽是嗔怪,语气中却带了些宠溺。

李汝萤有些不好意思:“姑母,可能还要麻烦您些时候。”

“昨日就知道了。”

李漪忽向李汝萤伸了伸手。

李汝萤一怔:“啊?亲姑侄也要收银钱的么?”

李漪道:“什么银钱,簪子还我。”

李汝萤笑着从袖中取出一只错金漆盒放在案上。

侍女将白柰接抱在怀,李漪将那漆盒打开,里面竟躺着一只黄澄澄的小枇杷果。

李漪记着,那年她已归国两载,满朔安之人见到她右脸的那道伤疤后,均是惊愕、鄙夷、叹息或可怜。

可那日宫苑里,一个爬到树上摘枇杷的小姑娘忽自树上摔下,她闻声去扶小姑娘时,小姑娘却用小手摸着她的右脸问:“很疼吧?”

那一瞬,多年的酸苦霎时在眼窝打转,她忙垂首拾起摔落在地上的一颗黄枇杷,摇头哭笑着:“摔裂了的才更香甜。”

后来,这傻姑娘竟真以为她喜欢吃枇杷,一连数日都托故太子带一颗精心挑选的枇杷给她,直至宫里的枇杷都化成了花泥为止。

此后每年,每逢宫里的枇杷结了果,她虽人在宫外,却都是第一个尝了鲜的。

如今又是初夏了啊……

“姑母,昨日多谢你与宋姑姑。”

李汝萤一边说,一边在枇杷下层取出那支玉簪为李漪重新簪到髻中。

李漪将枇杷果握在手心,摇了摇头,看向李汝萤时,却见她眼中竟盈起了水雾。

李漪轻咳了声,道:“哭吧哭吧,哭了就能掉小枇杷,今岁也不必摔屁瓜了。”

李汝萤自然知道姑母说的是她因摘枇杷摔下树的事,不禁吸吸鼻子,瘪了瘪嘴。

“姑母,这一点也不好笑!”

后头的声音低如蚊吟,“我好些年没再摔过了。”

李漪笑着摇摇头,须臾又道:“昨日齐王下了帖子,说要搞个什么诗会,邀了朔安许多才俊,你不若也去瞧一瞧?”

李汝萤连连摆手:“吟风弄月我实在不在行,姑母还是饶了我吧。”

不过她这位皇兄向来张扬恣意,虽喜宴饮游乐,可对文士相聚却是避如蛇蝎,怎突然做起了这般附庸风雅之事,竟是转了性不成?

……

申鹤余昨日归家后,一夜未能入眠。

明明知道原先所谓的情投意合不过只是误会一场,可当他闭上眼后,那夜她只身拔剑以对群狼的模样却始终在脑中挥散不去。

而他睁开眼时,却又总觉着被风吹起的帘幔外正站着她,窗外值夜路过的人影是她,甚至当他推窗望月时,她竟在遥远的月宫中翩然起舞…

实在无奈,他只得持剑在卧房前砍了一夜的落花。

他好不容易终于砍累了睡下,不过两个时辰,崔十九却乐乐呵呵地登门了。

他顶着眼下的两团乌青,迷迷糊糊地给他开门。

崔十九道:“鹤余啊,明日齐王诗宴,你可一定要去啊。”

申鹤余已倒去了床上:“什么诗宴,你觉着我会作诗?”

崔十九哪里又会作诗,所想的不过是借机令他与林绍二人冰释前嫌。

崔十九啜了口茶,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齐王可是遍下名帖,听说荆山公主也收到了帖子呢。”

申鹤余陡然睁开眼,坐起身问:“荆山公主不忙着备婚,也去寻这热闹?”

崔十九笑道:“听说昨夜圣人不知何故,忽免了荆山公主的婚事,所以公主如今不必降与绍愚了。”

申鹤余不知为何,忽然觉着脑袋清醒了许多,只觉着今日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竟是这般温暖和煦。

但转瞬他却又蹙眉道:“可我不会作诗。”

倘若公主见到,许会觉着他不如旁人。

崔十九道:“嗨呀,你看齐王哪里又是会赋诗之人,指不定是旁的玩腻了,如今想借着文人雅士的名头,玩得更新颖些。”

申鹤余索性不睡了,穿靴披袍便往屋外去。

崔十九追出去喊他:“不是,我还在这儿呢,你做甚去?”

申鹤余道:“今日兄长休沐,我找兄长去。”

……

翌日,申鹤余一身蓝袍赴齐王诗会而去。

齐王宅占地万顷,宅中有用太湖之石专门堆砌而成的假山、自城外河水引入的潺潺溪流。

众人坐在溪流两侧,正行着曲水流觞的风雅事。

申鹤余向着花团锦簇之中细细打量,却如何都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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