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银白色的光辉温柔蔓延开来,像是给万物都披上了一层轻纱,自行车慢悠悠往前走,给所经之处留下淡淡酒香。
好在程方秋酒品不错,不会大喊大叫,也不会胡乱跑,就是环着他腰的力道有些重。
“还没到家吗?
程方秋看着还在往后倒退的路边房屋,忍不住呢喃出声,同时将滚烫的脸颊贴向他的脊背,感受到他身上的冰凉,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将他的腰又搂紧了些。
周应淮喉结微滚,柔声道:“快了。
见她坐得稳当,还抱紧了他,周应淮加快了骑车的速度,没一会儿就到了家属楼楼下,停好车后,她自己乖乖下了车,只是脚步不稳,差点儿摔倒在地,幸好他眼疾手快地将她给揽进了怀里。
不然要是摔倒,撞上停在一旁的那些自行车上,肯定青一块,紫一块。
“谢谢啊。
她娇娇柔柔的嗓音随着一股香气灌入耳畔,周应淮循声回头就看见月色下程方秋歪着脑袋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
俏脸晕红娇艳,媚眼如丝,开口时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脖颈上,留下阵阵酥麻,让那处的肌肤变得滚烫无比。
一头墨发在半空中随着她歪头的动作晃荡一瞬,随后落在她的腰间,还有几缕缠上了他的手臂,勾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靠着我。周应淮深吸一口气,让她挨着他站着。
程方秋乖乖应了句好,就贴着他的胳膊站直,整个人可爱得不像话。
见状,周应淮唇角往上勾了勾,确定她站稳后,方才弯腰将自行车锁上,他刚直起身子,她就扑了过来,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像是没长骨头一样挂在他身上。
周应淮左右看了一圈,天黑了,外面没什么人,他便放心地在昏暗的停车棚里搂住了她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老公,你怎么长着四双耳朵啊?
她仰起头,妩媚动人的桃花眼泛着迷离的光,呼吸间全是葡萄酒的香味,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指尖在他耳廓上来回摸,像是要确定眼前这荒诞的一幕是现实,还是错觉。
她像是天庭掌管火焰的小妖精,指尖所到之处就跟施了法术一般,慢慢燃烧起来。
周应淮感觉自己快要死在她的手下,抿紧薄唇,轻声哄着:“秋秋,你醉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嗯,我醉了。程方秋迷迷糊糊却又坦诚地点了点头,说话时舌尖轻轻扫过红唇,留下一丝水润莹光,看得周应淮喉咙发紧。
“我,们,回,家。
她娇滴滴地一字一句说着,但是掌心却依旧落在他的耳尖
上,不肯松开,身体时不时蹭过他结实的胸膛,每次都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可次数一多,就像极了欲拒还迎的别样勾引。
周应淮眸色渐深,大掌扣住她的腰窝,不停在上面摩挲,像是在克制什么。
深呼吸几次,最后还是隐忍不住,正要低头,就看见不远处一扫而过一道暖白色的灯光,他动作迅速地抓住她的手,将人拉进了不远处的楼道里。
刚站稳,那道灯光就越来越近,竟然直接在停车棚里停下了下来。
应该是有人上完夜班回来了。
“周……
或许是他箍着她的姿势让她感到了不适,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明显,他没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俯身堵了上去,将人压在怀中。
唇瓣相触的瞬间,就像是洪水冲破了大坝,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粗暴地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细碎又热烈的吻让彼此纠缠在一起。
“什么声音?
停车棚里的男人见鬼似的左右张望了一圈,没瞧见人,也没再听见任何声音,他松了口气的同时,搓了搓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却也不敢再多待下去,急忙锁好车,匆匆离开了停车棚,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等人离开,周应淮才放缓了攻势,温柔地轻啄在她唇角。
程方秋从暴风雨中缓过来,揪住他胸前的布料,大口大口喘着气,脑子没有清醒两分,反而更加懵愣,感受到腿部传来的触感,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抓,红唇轻启,吐出几个字来。
“什,什么东西?
柔软的小手不断在点着火,周应淮顺着她的话看去,就瞧见了难以言喻的狼狈。
那一幕让周身的血液刹那间涌向同一个地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狂欢。
偏偏始作俑者却毫无察觉,眨巴着一双大眼睛,那眼神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清纯和妩媚在她身上交织不定。
“要不要我帮你。她香甜的呼吸在他鼻尖缠绕,一遍遍挑战他的底线。
周应淮暗暗咬牙,帮他?等会儿谁帮谁都不一定。
他顾不上会撞见人,直接打横将程方秋抱了起来,后者惊呼一声,手中一松,顺势攀住他的肩膀,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在臂弯里摇晃,晃荡出一路芳华。
快步上了楼,直到进了自家门,他才微微松了口气,然后见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他呼吸一沉,用力抱着她,将其压在了沙发上。
两人的重量让沙发陷下去一块。
他居高临下地半跪着,两只手抓住衣服边缘,微微用力,就将其脱了下来,随手扔在茶几上,屋内没开灯,却依旧能借着月光看清那具好身材。
酒精会麻痹神经让人生出慵懒倦怠之意。
“好困。”
程方秋双手被控制在头顶她一边嘟囔着一边就要闭上眼睛结果话音刚落就感受到身下一凉眨眼间裤子连带着小小的布料一齐褪到了脚踝处随后滚烫的吻从小腿处一寸寸往上。
他动作算不上温柔
这下程方秋睡意全无就连醉意都消散了两分他的气息像是一条毒蛇一样攀岩而上在危险地带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直到那带着凉意的薄唇印了上去她才颤颤巍巍地回过神来想要借着并拢的力道把他挤出去。
可却是徒劳无功。
甚至他还握住她的脚踝攀折她的腿将膝盖无限制贴近她的颊边因为喝了酒胆子变大了许多她迷迷糊糊地沉沦其中呼吸越来越重就连往日喉间不好意思溢出来的嘤咛声都放肆地尽数吐露了出来。
娇软动听的嗓音一声接着一声让人听得耳朵发烫心发昏。
周应淮唇舌间的动作不由放柔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要是放在平时程方秋必定不会纵容他如此放荡但是如今脑子不清醒就算再羞耻她也不甚清楚。
他说要如何做她就如何做。
强劲有力的大掌在她白皙圆润的臀部上留下道道指痕但却都不及那偶尔响起的水声令人胆战心惊。
迷迷糊糊中程方秋不禁想刚剪的寸头的确很扎。
扎腿。
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关阳台的门此时一阵晚风从门缝里吹进来钻进火热的缝隙里激得她没忍住抓了一把他发顶却忘了他的头发短根本抓不住还将其往里面推得更近了些。
程方秋呜咽一声眼角渗出两滴泪来不住地摇头两条细白的腿控制不住地踩在他的肩膀上脚趾蜷缩成一圈。
“周周应淮。”
“别……”
“舔……”
羞赧的话她说不完整只能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说完修长的脖颈向后弯成一道优美的弧度上面还没消下去的红痕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她的手指捏紧沙发上的抱枕上面的布料已经被攥得不成样子遍布褶皱。
由于她的踩踏他的身子顺着力道往后退了半寸随后缓缓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在月色中撞在一起程方秋眼睫颤动着眼睁睁瞧着一丝晶莹在半空中断掉。
她原本就绯红的脸顿时爆红可目光却不由自主被他吸引走。
男人半跪在沙发上上半身什么都没穿露出健硕的胸膛和肌肉偾张的手臂强劲的大臂肌肉正架着她的大腿将白皙的皮肤挤成一团肤色差看上
去格外旖旎。
他深邃的眼眸锐利如刀像狩猎猎物一般牢牢锁定着她。
平日淡色的薄唇这会儿红得滴血上面还湿漉漉地往下滴着粘腻。
这场景……
程方秋咬住下唇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淹没全身与此同时还有莫名的空虚席卷而来让她忍不住松了踩着他的力道。
他也察觉到了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俊眉轻挑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明明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是她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好在他很快就重新埋首进去。
她悄悄松了口气意识到这点儿程方秋耳尖发烫加重咬住下唇的力道可还是有控制不住的哼唧声从唇边漫出来。
但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这次……
好像没有刚才那般卖力只是漫不经心地讨好着她让她上不来也下不去像是一叶小舟在水中无依无靠地飘荡。
就在她憋不住想要开口提醒的时候他不再继续
“秋秋告诉我想要什么?”
周应淮伸出手抓住她的手先是十指紧扣“是这儿?”
问完便用湿漉漉的薄唇含住她的指尖牙齿在上面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是这儿?”
话毕不等她回答周应淮突然抽身离开直起身子也连带着把她拽起来滚烫的水珠顺着往下流淌砸在了她的脚背上灼得她抖了一下。
她长睫颤个不停对上他邪魅绯红的双眼生出想逃的想法可是脚却像是生了根一动不动地贴在沙发上。
程方秋呼吸急促手掌被他强硬拽着最后缓缓落在……
隔着黑色长裤打了个潋滟暧昧的招呼。
周应淮闷闷喘着气他轻启薄唇嗓音低沉沙哑:“还是这儿?”
每一句话都在一点点磨掉她的羞耻心。
她脑袋晕晕乎乎脸颊泛着红霞莹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薄粉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运染上控诉像是在责怪为什么要把这么难的选择题交给她。
程方秋晃悠着站起身来赤脚刚踩在地上就一个不稳扑在了他身上她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什么听不太清总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最后她索性直接跨坐在他双腿上一言不发只是固执地去解他的皮带。
看来是已经做出了选择。
周应淮脖颈上的青筋因为她的一连串动作而微微凸出喉结更是滚了又滚却没有动作只是任由她笨拙地去解开。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颇为享受这一刻的时光又长又浓的睫毛舒服地微阖只是下一秒却猛地睁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滑坐在地上,屁股下垫着他的裤子和上衣,他倒不担心脏不脏的问题,只是,她为什么突然会做出这种举动,心脏随着她嘴唇的动作,而跳得越来越快。
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她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抽抽嗒嗒,哭得好不伤心。
“好难吃,呜呜呜。”
见状,周应淮满脸黑线,伸出手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指腹温柔地将她脸上的泪珠抹去,只是那双眼睛像小泉一样,不停往外涌出。
“没让你吃……”
周应淮一愣,脑海中突然想起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美妙感觉,难得僵住,随后岔开话题,“乖,不哭了。”
“但是我难受。”她眼尾通红,摆着小腰,在他身上蹭火。
周应淮哪还敢惹这祖宗,扶住她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乖乖缓解她的难受。
屋里没有开灯,月光灼灼,洒在两道抵死纠缠的身影上,要多旖旎就有多旖旎。
沙发上空间有限,两人只能尽可能地贴在一起,她被他逼到角落里,腰肢柔软,似乎可以任意弯曲角度,鼻尖相触,他随后偏头咬住她的红唇。
卷翘的睫毛颤栗,唇瓣水光潋滟,由于亲得狠了,还有些红肿。
像是窗外的月季花,不堪风的侵袭,变得蔫蔫的。
周应淮的指腹带着些许薄茧,蹂躏着柔软的肌肤,在上面留下道道红痕。
等结束时,窗外已经渐渐泛起了霞光。
好在当初多买了两个热水瓶,家里有热水可用,不然还要浪费时间烧水。
新买的沙发虽有衣物垫着,但仍旧变得一片狼藉,周应淮只是瞥了一眼,就抱着酣睡过去的女人往卧室走去,又细细帮她擦拭干净,方才去收拾沙发和自己。
有些粘腻已经干了,周应淮用温水搓洗了几遍才洗掉,但全程他脸上都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反而悠闲自在,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等清理完沙发,周应淮才提着热水往卫生间走去,经过镜子的时候,他余光瞥见什么,倏地停下了脚步,然后抬手去触碰肩膀上那圈深深的牙印,有些刺痛,但是他眸中却蓦然闪过一丝笑意。
脑海中不由想起某个胆大包天的女人骑坐在他上方,叫嚣着要给他“刻印”的场景。
啧,好像偶尔醉一次,也挺不错的。
*
“吃不下了。”
“乖,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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