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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反派魔头心尖宠4
不知道没睡好,还是根本睡不着,何雪樱早上起来眼皮直跳。
爸了个根的!跳什么跳!
何雪樱现在最讨厌眼皮跳了,好像是什么不祥的预兆,真是晦气!
气得她弄了一点红纸贴在眼角,像个红痣一样,镇住这滔天的霉运和晦气。
起来后,她穿了件白色的外衫,看了眼床上睡得香甜的何小姜。
路过另一间房,又看见在床上睡得呼呼的何文。
何雪樱可没有什么好心情!她都烦死了!
这两个孩子!亲爹都没有了,怎么还能睡得着呢!
何小姜八岁就算了,何文一个半大小子,都快十二岁了,也该懂事了,竟然一点烦心事没有吗?睡得人事不醒。
作为现在家里年纪最长的女性,十六岁的何雪樱,她如今得被动承担起照顾这两个小孩的角色!
照顾什么呀?照顾他们吃喝拉撒睡吗?
想起来她就觉得烦,自己可并没有做贤姐良姐的天份……
要不是这个年代对家族关系看重,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又不行,怎么也得有个互助互利的人脉,而家族血缘就是最天然的人脉……
要不是考虑这一点,她才不想这么麻烦,做什么大家长!
做了家长,她就得想办法养活两个弟弟妹妹,真的腻歪!一觉醒来她就想撂挑子了。
但是不行啊!书里的何雪樱现在四面楚歌。
亲爹已死,上面还有个自寻死路的大哥,下面又有两个天塌下来有二姐顶着的弟弟妹妹,她一穿过来,这个家的半拉重担都得她一肩扛着。
这真不是一般的少女能扛住的。
现在可是乱世!
可她穿过来了,不想抗也得抗了。
再加上一个要命的魔头。
叹气!
洗漱完后,她再愁,再心烦,也不忘对着铜镜描眉擦粉,将自己打扮俏丽些,一件雪色对襟小衣,浅色旧棉布裙子,捏了一只雪色帕子,一头乌黑润泽的长发随意挽起,这样简单的黑发,白肤,樱唇,孝衣,当真是让人眼前一亮,俏生生的,有种冰雪纯净的美。
俗话说的好,要想俏,一身孝。
一点儿不假,真好看。
她欣赏完美貌,天色已渐亮,她捏着帕子迈出门槛,就见着少年魔头正在院子墙根处练拳脚,一拳一脚如行云流水。
一套武功练完之后,他到水槽边洗了
把脸,就准备拿起水桶打水去。
“泊郎。何雪樱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意轻唤了他一声,然后袅袅亭亭下台阶朝他走去。
她以为经过昨日那番话,认同他,打动他,拉拢他之后,他们应该能够正常交流,至少打招呼应该没问题了。
毕竟这个魔头才十三岁,还不是后期书里的那个受尽磨难,绝情的大魔头。
十三岁的少年意外的好哄。
但没想到,过了一晚,她唤他,他竟然还跟以前一样,动作微顿,神色麻木,眼神甚至灰暗地看她一眼,没有了昨日那种幽光放亮的感觉了。
何雪樱见到一怔,见她唤了一声没有下文,程简泊没有说话,等了一会儿,就担起水桶静静的离开了院子。
他竟然连一句回复都没有。
这让何雪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边看着他的背影,一边在心里头叹气,这不就是一觉醒来重新回到解放前了吗?她昨天那一番哭泣悔过的“思想工作,都白做了吗?
唉!看来要改变魔头,任重道远!
何雪樱心想这魔头心菲难以打开,戒备心也极重,看来靠几句好听的话是行不通的。
还是得靠行动!
可她应该怎么做?她心里一点谱也没有,但对这魔头,就算再细心百倍也不为过,这可是关乎她的小命啊。
何雪樱心事重重地进了厨房,将瓢拿起来,放到一边木盆里。
心里烦乱,她现在不但要处理和魔头的“人际关系,还得做老妈子给两个小的做饭!
还得做四口人的饭,可恶!
更可恶的是是没米又没粮!她还得自己想办法。
何雪樱想到什么,眼神一动,纤纤玉指从腰处掏出钥匙来,她快步走到厨房墙处的柜子处,柜子里不但锁着一家人的口粮,还有昨天她放进去的那盆太岁。
打开柜子里面空荡荡的,厨房里的米缸没米了,装吃食的柜子也是空的,没有零食,没有糕点,只有几颗干枣子,干梅干,篮子里存了几个鸡蛋,还有半个小口袋白面,有点糖和罐子油。
太岁被她放在柜子下面,何雪樱见到它就拿了出来,特意回头看了眼,院子没人,程简泊挑水去了,两个小的还在睡。
她立马从书中取出了今日份的肉芝血菇,用刀割开个小口后,将里面的血滴在了太岁上。
和昨日一样,菇血落到在上面,太岁一颤,颜色很快从浅粉色变成了血红色。
何雪樱不清楚为什么肉芝血菇的血汁滴在太
岁上,太岁会变色,这个太岁应该是被黑莲教处理过的,书里没有详写,应该是用什么办法催眠了太岁,要一年后才陆续苏醒变成本来颜色,但现在被肉芝血菇一刺激唤醒了,也就变色了,而且肉菇的血能让太岁改变颜色。
看来肉芝血菇很是不凡啊。
重要的是,这盆血红太岁拿到黑莲教,立马可以换三十两银子!
这对何家来说可是一笔小财,至少买菜买米有银子了。
何雪樱想了想,将血红色的太岁放回柜子,目光一扫,干脆将红枣和半小袋面粉取了出来。
还拿出了一小罐油。
家里就剩下这些吃的了,何雪樱心里有数,马上有三十两进帐了,她干脆就把面拿出来,将小半兜面和好,将油倒入锅里,用这些面粉烙了一小盆油酥饼。
程简泊挑水回来时就闻到院子里油酥饼的香味儿,香得不得了。
他看着挽着袖子,围着罩衣,在厨房里忙活的雪色人影。
有那么一刻,他心里是迷茫的,尤其早上看到她柔弱无依地站在台阶上,唤他的名字,整个人雪白如玉,看起来那么纯洁,那么干净,笑容那么清甜,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是昨晚梦里给他下药,将他的命卖了的何雪樱!
可一阵恍惚后,他想起何雪樱以前对他的种种,他神色又暗淡下来,木然地拿起水桶。
虽然是梦,但就像真的一样,就像真实发生过一样,像何雪樱能做出来的事一样,让他心里一阵苦闷。
怀着这样的心情,再看到对着他露出甜得要命笑容的何雪樱,听到她对他说:“泊郎,洗手吃饭啦。”
他望着她,心里是一阵迷茫一阵木然一阵欣喜一阵发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直到她张罗着将烙好的一小盆油酥饼端着放到桌子上,桌上还摆了她洗干净切好头尾的小青葱,这是她在院子里发现的,种在墙角,还从坛子里挟出几样咸菜,以及用烙完饼后的油锅炒的一盘小葱炒鸡蛋。
还有一道汤,用的肉芝血菇和红枣熬的红枣血菇汤,大补气血。
何雪樱知道少年魔头疑心重,她不再单独给他做吃的,生怕他以为饭菜里下了毒。
于是干脆大家坐下来一起吃。
她总不能全部都毒了吧。
两个小的在闻到油酥饼的香味儿时,就爬起来了,尤其何文,翻身就一个劲的嗅,飞速洗完手脸后上桌伸手就要拿油饼。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帮派保护费收得频繁,老百姓日子苦,白面都不是随便吃的东西,
只有过年过节才能吃一顿,否则也不会被放进柜子里锁起来。
像这样用油用白面烙出来的油酥饼,在普通百姓人家,是难得一见好饭食了。
刚出锅的酥饼还冒着油泡儿,香得何文肚子咕咕叫,见到饼自然两眼放光。
被何雪樱用筷子狠狠敲了下,敲得何文疼得缩回了手。
“谁教你的!没看到你泊哥哥打水还没进来吗?何雪樱啧了一声,瞪了他一眼。
何文委屈极了,他是何家的男丁,以前二姐很宠他,有什么好吃的都让他先吃,还偷着给他吃,怎么现在突然不宠他了,还打他。
他不高兴道:“等他作甚?他凭啥吃?以前二姐你都是将他赶到院子里,不许他吃饭时进堂屋的……怎么二姐突然就变了呢?
“凭什么?凭你以后得靠他护着你才能活着!现在家里不同以往,你们的爹,何家的顶梁柱没了!你已经十一岁了,何文,你到底明不明白家里现在的情况?
这可是乱世!修武的,修仙的,修魔的,帮派和马贼,一锅乱搅的世界,这不是太平盛世!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没顶之灾,别说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就是何文一个半大小子,要想杀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现在除了将这少年魔头拉在身边,多少能安全点,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付出的努力可不能让何文给搅合了!她自然得警告他。
何文憋了下嘴他不服,他极度不服,但他又不敢公然反抗二姐,只能嘀咕:“我才不要他护着,我有大哥,我们家有大哥!
何雪樱将碗筷分四份放好,听罢冷哼一声:“大哥?你大哥在哪儿呢?家里困难时你大哥在哪?没饭吃了,没米没面,你大哥在哪儿,这一顿是厨房最后一点食物,明天你饿肚子的时候,你看你大哥在哪儿!
何文不吱声了,拿着筷子不高兴地敲碗。
一旁八岁的何小姜睁着圆溜溜的大眼,一会看看二姐,一会看看三哥,刚才何雪樱给她洗脸的时候,她还窝在何雪樱怀里撒娇,她到底还小些,从小是书里何雪樱带大的,长姐似母,在何小姜眼里,二姐就像母亲一样,早上自然要腻二姐一会,从何雪樱身上寻找着母爱。
其实何文也差不多,只不过何文是小子,要野马一些,但何雪樱的话他还是听的。
何雪樱不理他们,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书里的世界有多险恶!
在书中的这个世界里,没有关系,没有后台,没有实力,那就是羊圈里的羊,随时都会被人拉出
去宰割。
而且一层一层的宰,她记得江县的百姓先是被本地的各大帮派收保护费,各种宰割。
然后再被黑莲教与周围争抢毒矿的教派宰割一番,最后又来个什么魔宗的弟子,练起万鬼幡的邪门功法,需要抽取人命练幡,百姓又遭殃了,死一片一片的,跟收稻子似的,光想想何雪樱都心慌,都后怕啊!
她可不想进什么万魂幡当什么主魂,当然也轮不到她当主魂,那魔头进去估计能混个主魂当当,她连主魂都不如,就是炮灰!
可恶,她可不想当炮灰,她只想好好活着。
何文年纪小,又有家人保护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懂什么!
放好碗筷,叮嘱两人不许吃,然后回身见到程简泊挑完水,也洗过脸,正站在堂屋门口,他目光幽然地看着他们,没进来,因为书里的何雪樱给他立了规矩,在他们吃饭的时候不许他进堂屋。
说真的,这真的过份了。
怎么说这魔头的父亲也是何雪樱父亲的救命恩人。
她见到程简泊,立马眼睛一亮,当即捏着帕子小碎步,快步走过去,脸上洋溢着热情无比的笑容,眼睛看着程简泊笑得都弯了起来,又亲又媚又甜。
看得人心里舒服。
她走过去捏着帕子伸手就将他请进来:“怎么在门口站着,快进来,吃饭了。
他不进,她就拉着他,再三地请他进屋,直到他被她请进来后,她笑着道:“泊郎,家里现在就剩下我们四人,大哥他又不常回来,爹也不在了,现在只有我四个相依为命,以后啊,就没有那么多规则,我们就相互扶持,一同吃饭,吃糠,我们四个就一起吃糠,吃肉,我们也一起吃肉……
“泊郎,今日我做了卷饼,不知道你爱不爱吃,快过来……
说着,她就捏着帕子,手扶在他手腕上,将他带到饭桌上,边走边笑容满面,仿佛拉程简泊进来是件大喜事儿一样。
让人的心里暖哄哄的。
何文在桌上看着他二姐,他嘴巴都快撇到天上去了,他也有些迷糊。
他二姐不是最讨厌程简泊吗?怎么突然见到他脸都笑开了花?
看到他这个亲生弟弟,她都没这么笑过。
何雪樱瞥了见鬼似的何文一眼,她笑得热情,笑得自然,但他以为她想这么笑吗?可恶,还不是为了生活!他个小屁孩懂什么叫生存艰难吗?
懂抱大腿的重要性吗?
他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干饭!
程简泊盯着何雪樱,她脸上的笑
容没有半丝勉强,见到自己仿佛真的洋溢起来的笑容来,又热情又美,特别娇艳。
他本来不想进去,因为昨晚的梦,他甚至不想吃何雪樱给他的任何东西。
但奈何她笑得太好看,太耀眼,竟然不知不觉地被她引着一路坐到了饭桌前。
何文被何雪樱训了一顿后,总算是没有再出声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但眼睛叽里咕噜转个不停。
何雪樱将人拉到饭桌前坐下,笑着给他张罗着,她知道这魔头疑心重。
于是她当着人的面给几人舀汤,从一个盆子里舀,四人喝一盆里的汤,那肯定不可能下毒了。
将红枣血菇大补汤分完,然后卷饼,她先卷了一个,取过薄薄的酥饼,接着将家里自制的酱抹在饼上,再将青嫩的小葱挟在饼里,再放一筷子咸菜,然后将饼卷好递给程简泊。
一切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操作:“泊郎,你尝尝这个饼好不好吃?说着,她还为了证明这饼没毒,用刀切了一小块,她自己尝了尝,真的好吃,鲜香酥咸,下饭最好不过了。
在何雪樱再三催促下,程简泊才终于拿起饼,在旁边捏着帕子的人那笑盈盈的目光里,他咬了一口,真香!
何文早在何雪樱动手取饼的时候,第二张就被他抢去了,他自己挟自己吃,吃得满嘴流油,眼睛锃亮:“好吃,好吃!
何雪樱给旁边急得够不着饼,在椅子坐不住的何小姜,捏着帕子也给她卷了一个,然后塞她手里,让她自己坐那儿吃。
等明年何小姜九岁了,她可就不管了,还得让她干点家务活儿,这么大孩子应该自食其力了,她可不想又当姐又当娘的,要累死她。
最后她给自己卷完,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吃着。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就见那一盆油酥饼何文拿了一张又一张,何雪樱瞪着他,不得不坐得离程简泊近些,帮程简泊抢,还极有眼力见给他舀汤,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吃饭,见他红枣血芝汤喝完立即再给他盛一碗。
很快汤就见底了,何雪樱也喝了一碗,这东西极补气血,不但对武者有好处,对女孩子也很有好处,又喂了何小姜吃了一碗,剩下的大半她护着给程简泊喝了。
何文一脸幽怨地望着姐姐,将最后一张油酥饼抢到了手里。
程简泊第一次和何家三姐弟坐在一起吃饭,何雪樱一直在坐他身边,身上的香气一个劲地往他鼻子里钻,她的声音轻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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