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学低头不语,顾岁寒也猜得到些内幕。
“你与桑柔人合作这事,对吧。”
事到如今,叶书学也知道这些早已瞒不住了,就一一道出。
“高价盐是桑柔人有关,但我与他们并无合作。”
叶书学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了下去。
“自我师傅去世后,我下定决心要还我师傅清白。可我一个清贫之子,哪有这天大的本领。”
叶书学自嘲地笑道。
“且看看你与我,我第一名却在偏远地当县长,而你却可以在京做事。无奈之下,我便只能请求相对较好寻找证据的地方,星竹县。”
“才到这县不久,我就收到一封信,唤我去亭雨村相见。我师傅就因亭雨村一事离去,我自然以为此人与这事有关。去了之后,却没见到送信的人,反而还多了一封信。”
说到这,叶书学停顿了。顾岁寒听得好好的,猛的中断,略带不耐地皱眉。
“信里写了什么?”
“他会帮我找到真相,前提是将北城的百姓引出城。我看完,当时只觉得好笑。可回到家中,就有人送来一账簿,上面竟记着齐城主在当年出事时的账目。账簿一见就知道有鬼,送账簿的小厮说只要我完成,会有更多的线索。我便先按他们所说去做。”
“账簿呢?”
顾岁寒大致清楚这故事,心下有所猜测。但还不确定,只能先让叶书学将账簿拿来。
刘任就在外头候着,叶书学出门让他去取房中的账簿。刘任手脚麻利,很快这账簿就到了顾岁寒手上。
顾岁寒仔仔细细地翻阅着,嘴里还在询问叶书学。
“这账簿做法不像是平日我们所做,莫非是私账。”
“正是私账,才敢将如此大的金额写上去。”
众所周知,城主虽位高权重,但依旧被皇帝有所介怀。于是乎,这些城主身上并非想象中那么阔气。
可这齐华的账簿上所记的金额可谓是一个比一个大,这已经很是古怪。更是怪异的点在于当年军饷旧案前,这齐华竟收到一笔巨大金额的银两。甚至宫里审查此案时转移出去,直到叶书学师傅处死,这钱才又转了回来。
“那你与这桑柔人私下并无接触,是吗?”
“对,我连要我做事的人都并无接触,大多都是他的手下前来要我做事。”
顾岁寒合上账簿,仅是挥了挥手,巴朔便从屋外跳了进来。
“叶公子的母亲我们已安排妥当了。”
“我母亲现在已经在家里了,对吧。”
叶书学听见母亲这两个字,焦急地看向巴朔,急迫不已。
“叶公子,你要是想报仇就留不得一点软肋。否则这不仅会害了你自己,还会害了你的母亲。”
叶书学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他既选择相信顾岁寒,便也会诚心听劝。
“一切皆听顾侍郎所言。”
顾岁寒抬手撑脸,语气含着思考意味。
“至于你的武功,就由巴朔来教导吧。”
叶书学确没想到顾岁寒竟思考的如此周到,竟连他这蹩脚的武功也上了。
但这事不用顾岁寒多提,叶书学也会想法子去认真学的。顾岁寒正好给了人,叶书学也就放心地用。
顾岁寒自认为事情都交代清楚了,至于还有些疑点,他大致有所方向就没多再询问,反正来日方长。当务之急,是先将这星竹县的事务处理干净。
前一段时间,白越修传信告知他齐尚书暗自有所行动,他清楚此处不宜久留。他要速速回去制衡齐尚书,可星竹县还暗藏玄机。现如今他已拉拢叶书学,此地就可安心片刻。
想着事务,顾岁寒没再交代什么,自行离去。
整个西厢剩下叶书学与巴朔。巴朔与叶书学敲定好时间,便翻窗离去。
屋中无人,叶书学自然没有再待的必要,就走了出来。
刘任在门前担忧地转圈,隐约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身看向叶书学,赶忙凑上去。
“公子,顾侍郎没为难你吧。”
“刘任从今开始,我们便行顾侍郎所行即可。”
刘任除了送个账簿,其他时候都在外面候着。自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他听见公子要他信顾侍郎,那他便信。
刘任没再多问,坚定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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