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镰司中慕华升,额间金灿夺目的光华更胜了一筹,他抬起慵懒的眼眸,轻笑着低喃:“不知是谁,竟然有了明悟,不错不错,真不错。”
白皙修长的纤指轻抚着幽光闪闪的弯月镰:“小镰,我们一起祈愿那些人都能放下怨忿,终得始终,这样,也不枉本君肆意一回,你说对吗?”
这边卢慧娘重生后第一次出发了发自内心的欢喜,只要这番事了,来世,她定要从头修起,走一条为被爱奴役的新道。
阳金生只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话语感动了,心中自得不已,女人就是好骗,画个大饼都能让她们填饱几天肚子。聪明如郭盈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这般想着,连老唐失踪之事,都抛诸一边了。
只是阳金生没把这事放心上,甄春花那边却是不干了,又过了几日,见老唐还没有回来,她就急了,要知道这段时日,她和老唐可是夜夜换花样玩的,这猛一停下,她就心痒难耐了,当下就自己找上门去了。待着知道老唐竟然因为黄脸婆兄妹相聚而未和她打个招呼就走人后,那难听的话是骂了一箩筐不止的。可人都已经走了,她再气恼又有什么用?于是她又开始花心思另寻出路了。这次她直接盯上了牙行,隔日就买回来一个身强体壮的中年汉子。人刚来,她也没敢做什么小暗示。只是接下来,她还没实施威淫计划呢,人就被阳金生给带出门了,还是一走就要十天半个月那种的。
甄春花是牙都快咬碎了,可能怎么办?在儿子光明正大的理由中,她能把自己暗戳戳的心思表露出来吗?她不能,也不敢。
他们家还不是科举人家,买下人那也是有限制的,像他们这样的家庭,能买个车夫就是极限了。可她生理需求大呀,这事不解决,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于是就想到了小倌馆,明面上的倌馆店,她是不敢去的,于是她找了个暗倌店。这下子舒坦了,别看暗倌馆里的男人没明着开的那里面的小倌倌长得清秀俊俏,但那服侍人的本事是一样不少,她去过一次后,就上了瘾,她都后悔自己去的晚了。就这样,她是三不五时的找机会溜出去爽歪歪。
卢慧娘在她第二次出去时,就注意上,待得知道她去的什么地方后,那是惊了半天没合上嘴的,她没想到她这位婆婆现在竟然连这种地方都去了,公公一走,她还真是放飞了呢。但她什么也没做。
半个月后,阳金生在天色微暗时回到了家,回家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娘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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