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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吐血

小说:

救!渣了未婚夫君怎么办

作者:

玉弗

分类:

现代言情

傅宅清和苑。傅知许去大鸿胪寺上值,勒令谢长欢在府中休养。

有护卫来报:“怀瑾公子上府拜访,将至清和苑。”

谢长欢正在院中的躺椅上放空,恍神几息后,祁怀瑾已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怀瑾。”她说话的声音很缓很低,右掌发力离开椅背时,身子还小幅度地摇晃了下,祁怀瑾伸手欲扶,她却已稳住身形,笑容清浅,“你的伤好些了吗?”

祁怀瑾神色不明,轻轻颔首,“好多了,多谢你的药。”

“那就好。”不知该说什么,谢长欢只好吩咐绿萝去上些茶水。

庭院寂静,两人沉默无言,祁怀瑾率先打破凝滞的空气,“长欢,族中出事,我要离开盛京了。”

谢长欢震惊地抬头,“离开盛京?”

祁怀瑾淡笑,“是,若无意外,我不会回来了。”

谢长欢嘴唇蠕动,终于开口:“怀瑾……”

“长欢,我来此是想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我知你留在傅宅有未说出口的缘由……但你放心,傅家,还有谢家,我都能解决,只要你愿意。”他在恳求对面的姑娘,告诉她不必有后顾之忧。

谢长欢的眼中有惊愕、有纠结、有不舍,但最终一切都归于平静。“不了,怀瑾,我不会离开傅家。”

“与你为友,是长欢之幸。前日湖边刺杀,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还有,长欢祝你一路平安,诸事皆顺。”姑娘笑着祝福他,语气诚挚,却令祁怀瑾的心如坠冰窖。

他起身欲走,“多谢,我明日就将启程,今次怕是我们此生最后一面了,怀瑾也祝好友长欢无忧,恣意余生。”

祁怀瑾转身,脚步迟缓,身后却迟迟没有声音传来,他闭眼苦笑,再未停留。

而在他不曾看到的地方,谢长欢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背影。

傅宅府门前的马车里,祁怀瑾呆坐着未出声,直到有人问:“主子,我们回吗?”

“噗——”祁怀瑾猛吐出一口血,守卫慌张地拉开车帷,“主子!”

祁怀瑾抬手重重擦了下,玄色衣襟染血也看不明显,“没事,直接回小院。”

他仰头靠在车壁上,紧紧咬住牙关,又忍不住嗤笑:

世人皆有欲望,祁怀瑾也想要谢长欢爱他。

他说他不会回来,但这不过是逼迫长欢的借口。意中人在盛京,祁怀瑾就肯定会回到这里。

长欢并非无情,他知道得很!死士武功再高,能在数千州郡兵之间厮杀还能全身而退的剑客,怎么可能挡不住那些蝼蚁。

她牵挂他的安危,可他的难过也是真的。长欢推开他的那一瞬间,利刃入腹,他却尝到了心碎的痛苦。

祁怀瑾离开后,谢长欢也未在院中久待,而是坐在寝卧中出神。

得万千宠爱的谢家大小姐,自习剑后,再无现在这般长久忧愁困苦之态,只是她未曾发觉。

寝卧的梨木桌上摆放着好些礼物,是云州来的,在春猎时,这些礼物就到了傅宅,由绿萝收拣,她回清和苑后也没来得及拆看,只粗粗扫了眼信件。

信上说:半年已过,谢家本该来人,可若尘大师言明“不可”,缘由未说,便只寄了这些礼物过来,祝谢家的小瑜儿十七生辰快乐。

谢长欢不知道若尘和尚又在卖什么关子,她的身子她最清楚不过,命线无异,有如活物,日夜蔓延。

三月廿九,是谢长欢的生辰。可惜,友人离去,萎靡不振,她夜里还莫名其妙发起了高热。

绿萝也是清晨才知晓,敲门不应,才见谢长欢已烧得浑身滚烫。幸好傅知许月底休沐,绿萝这才有了主心骨。

大夫来看,只说:“姑娘肩伤无碍,当不至于引起高热,许是夜里吹了凉风,再加身体有损,以致风邪入体,老夫先开几剂药,待高热退去后,很快能清醒。”

傅知许谢过大夫,让墨竹跟着去抓药,自己则是守在谢长欢床前。

向来坚韧的姑娘,此刻虚弱地躺在床榻之上,傅知许很担忧,他亲手帮她换湿帕降温,又喂她吃药,事必躬亲。

而在傅宅不远处的小院里,言风已吩咐人将行李装车,准备离开盛京。

书房中,祁怀瑾和晋洛晏还在交谈,他们畅谈整夜,甚至欲饮酒,幸好被言风给制止了。

“主子,您伤未好,又吐了血,只能饮茶,烦请太子殿下多劝劝。”言风苦口婆心,晋洛晏挑眉点头。

此时东方欲晓,他们该回浮玉山了。

晋洛晏哭丧着一张脸,“怀瑾,你何时回来?”

祁怀瑾停顿几瞬后,说:“且看吧,洛晏,我拜托你的事……”

晋洛晏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会照看谢姑娘,只是,你们现在到底如何了?”

祁怀瑾不语,晋洛晏安慰好友,“等你回来,说不准谢姑娘就突然开窍了,哈哈。”

晋洛晏无意的话语,却是祁怀瑾内心深处最隐秘的祈望。

言风最后收拾的地方是祁怀瑾的寝卧,他一手抱着凤鸢古琴,一手拎着那个鸦青色的香囊,“主子,香囊里的安神香气味很淡了,我把它丢了?”

祁怀瑾疾步抢过香囊,珍惜地掸了掸灰尘,“晚些时候自己领罚,还有凤鸢古琴,细致包好,要是磕碰了,惩罚加重!”

言风笑得讨好,“主子,我错了,我这就去将琴装箱!”

书房外的言风一会笑得灿烂,一会愁得深沉,主子依然喜欢谢小姐,可谢小姐什么时候能喜欢主子啊!

晋洛晏也是,打趣道:“怀瑾的琴那么宝贝吗?可你不是不会弹琴吗?至于这香囊,言风都说了,香味淡了!孤的太子府里剩了好些御绣坊做的香囊,送你几个?”

祁怀瑾将香囊揣至怀中,不理会他的促狭,“我该启程了,太子殿下不必远送。”

他们都未曾料到,此别经年,再难在盛京城相见。

从傅宅府门前经过的马车,与刚出府的大夫和墨竹擦身而过。祁怀瑾想:他心爱的姑娘真狠心,连送他一程也不愿意,看来他要快些回盛京才行。

已出盛京城门往浮玉山方向去的祁怀瑾,不会知道,谢长欢高热不醒,深陷昏迷。

整整一日一夜,谢长欢不省人事,大夫汗流浃背,只说脉象正常,不该如此。

此事惊动了傅伯庸,他派人去寻晋洛晏,进宫请太医。知此消息的晋洛晏忧心不已,他才刚得了怀瑾的嘱托,只能立刻让贴身内侍泉林拿他的令牌去请人。

身在四方驿馆的尔朱弘也火急火燎地往傅宅赶,布伦好言好语,费尽口舌,“小祖宗,王上说了,您师从神医一事不能被人知晓,万一有心怀不轨之人动了心思,您会很危险。”

尔朱弘捂着耳朵不听,“布伦!谢姐姐病了,大夫都治不好,我要去看看!而且,我的医术,根本不及师父一分,我也不清楚我能不能做到。”

布伦眼瞅着没法子,只能随他去了。

清和苑。

太医署的医正徐远道在给谢长欢把脉,他得出的结论与傅知许请的大夫一致,脉象无异,高热也渐渐退去了,可她疑似深陷梦境之中,非寻常药物能唤醒。

暗卫传回的消息让晋洛晏焦灼万分,“怀瑾刚走,谢姑娘就出了事,我可怎么和他交代?你让徐医正奉孤的命令,守在傅宅,直至谢姑娘清醒。”

“诶,不行,走,孤亲自去傅宅一趟,泉林,你去太医署把能力出众的太医都叫到傅宅去,集众家之长,总不能连一个风热都治不好!”

晋洛晏当即出府,泉林则是入宫请人。

晋洛晏和尔朱弘同时抵达傅宅,两人随意见礼后,一同赶往目的地。

清和苑中,傅夫人和傅知琛心焦地来回踱步,傅知许也告假未出府,徐医正已给谢长欢重新开了剂方子,药都煎好了。

尔朱弘将药方抢来看,且争着要去内室看谢长欢,傅知许自然不允。

这位羯族九王子虽与长欢关系亲近,但徐医正说了少打扰,那么闲杂人等都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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