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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恶念

小说:

病娇魔神是我养的狗

作者:

一只果金

分类:

现代言情

睺渊觉得自己脑中好似有什么崩坏了,撕裂了,碾碎了,他头疼至极,脑子都拼不出整个了,有的记忆愈发清晰,有的记忆却逐渐模糊起来。

到最后,他连自己到底是谁都要分不清了。

“春松,你这张脸我是如何也看不够的。”

“徒儿,你到底是人是仙?竟有这般修复之能?”

“春松,本宫到现在都没碰你,是真的喜欢你。”

“哈哈!你以为你能逃出贫道掌心?来人,将他关入白玉室,以备炼丹之需。”

“春松,你再不理我,我就要生气了。”

“本来一只眼能炼一颗丹,如今十个眼珠子都炼不成一颗,贫道挖了你的眼还得攒上数日,不知道的人以为贫道在等母鸡下蛋呢,哈哈哈,你说可笑不可笑?”

“春松,你可以走,但总要留给我些念想啊。”

“魔神在上,魔族定会一统三界!”

“春松……春松……”

“……徒儿……药引……”

“睺渊,你可知错。”

他眼中淌出血泪来,明明现下眼睛完好,却又好似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大抵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呢?

他已经丝毫分不出气力去想了。

只是在这时明时暗的画面下,眼眸十分偶尔的聚焦之时,恍惚想到自己还在密室之中。

为何在此呢?

看着眼前贴在墙上正惊惧地看着他的那人。

模模糊糊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

是了,这人含了他的耳,腥臭的舌舔舐了他的耳廓,那舌尖使劲钻他耳孔的感觉他还能忆起。

他好像找回了些什么。

刚刚那失神,空洞和绝望在这一瞬化为对血腥的渴望,对恐惧的期许,对痛苦的迷恋。

他抬眸看向贴在墙上的罗全次,将刚刚他说过一遍却又忘记的话,重复了一遍:

“说说吧,想怎么死?”

言罢,罗全次口中的黑气倏然化成无数根尖刺,在他口中猛地炸开,瞬时穿过他的舌头,两腮,下颌乃至脖颈。

却细致地绕过所有致命部位。

他双目充血,眼白上尽是血丝,细看还有像发丝般粗细的黑气宛若活物来回钻动。

他不能动,无法出声,每喘息一下,喉咙中便会发出脓血震动的呼哧声。

罗全次惊恐地看着面前那人,只见他抬手抓住那只刚刚被含过的耳朵,用力一扯,那只耳便被他整个撕了下来!

而睺渊却眉都不皱,只随意一抛,那只玉色耳廓便在落地之前被黑气灼尽了。

血液从耳根顺着那白皙的脖领向下流,浸透脖间的红绸,染红颈间的金铃,而他面色不改,仿佛毫无所觉一般。

罗全次鸡皮起了一身,只觉得脑中的血液都在惊惧尖叫,眼泪脱眶而出,若不是身体被束缚,他定已哭喊着逃离此地!

这人到底是人是鬼?

怎得断耳如同断发一般得心应手,自如淡然?

怕不是比他还疯!?

睺渊抬眸,空洞的眸子为之添了几分阴森之气,他微微歪头:

“不说?那我便帮你选了。”

这间密室还算宽广,装束阴暗华丽,一半婚房一半刑狱,竟诡异地和谐共存。

睺渊此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黑衣不知何时已被人换成了红裳。

他看向罗全次那身婚服,觉得扎眼,却又不懂为何扎眼,他微微抬手,见婚服燃起了红火,心中才稍稍舒坦。

如刚刚扯下耳朵时一般,不知为何,却觉得要如此做。

他果真是又忘记了什么。

重要么?

不知。

只知晓,罗全次的恐惧和惨叫,总算让他因剧痛而迷惘的脑袋,稍稍畅快。

红火并未过分烧灼,只细细地舔舐着罗全次的周身,将婚服烧尽后又慢慢灼起了暴露在外的皮。

睺渊便在罗全次的惨叫声中,从那些刑具中挑挑拣拣,拿起一把趁手匕首,走到罗全次身边。

黑气蓦然柔顺起来,像有神志一般,自动将罗全次的口撑开,展现在他的眼前。

睺渊就这般将刀刃探了进去,看着罗全次愈发怛然失色的模样,手腕轻起轻落,机械一般,割下了一刀一刀又一刀。

罗全次的身躯几次痉挛,胸腔和喉管发出了宛若破锣般的声响。

睺渊竟觉有些动听,便割得更加细致,一直割到无处下手时,他仔细将那割碎的舌肉往罗全次的喉咙处推了推,绽开了一个无神的、大大的笑:“给你个惊喜。”

话音刚落,罗全次只觉得闷堵在自己喉管处的血肉全然消失,他口中那本被割碎的舌,竟在这一瞬间霍然而愈,恢复如初!

猜到睺渊要做什么的罗全次立时绝望之至,想开口求饶,却被黑气固住了舌根,只能含糊地呜咽。

睺渊满面鲜血,宛若修罗,却像个孩童般,拍手笑了起来:“哈哈!开心吗?

“我又将你治好了!”

罗全次只觉得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

他的口腔和舌头一次次被剐得稀碎,又一次次地修复如初。

便是这般苟活三十年也从未想过死这个字眼的罗全次,现下脑中一遍遍冒出来的只有一句话:

让他死吧!

让他死吧!

求求让他赶紧死掉吧!

睺渊好似听到了他的心声,停了下来,脸上的笑也全然消失,累了一般,伸出手指,朝着密室某处一划,那处空气凭空打开一条裂缝,一个人从那里掉落。

那是罗全次守在门外的下属。

睺渊用匕首指了下罗全次,随口道:“将他剐了,割两千块肉下来,记住,少一块都不成。”

罗全次的下属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早就见惯了主子的残忍,也做惯了血腥之事,但没曾想有一日要将这手艺使在主子的身上。

“怎么?不愿?”睺渊蹲在下属的身前,用匕首拍了拍此人的脸。

在罗全次身边做事的人,自然有着极强的洞察力,他迅速地分析利弊后,接过睺渊手中的刀,走向了他的主子。

此时的罗全次,遍身焦肉,唇舌已无,只有上半张脸仍完好无损。

罗全次看着下属走进,眸中恐惧和期望交加,但随着第一刀落下,这两种情绪便混为铺天盖地的绝望。

没人能救他。

这便是他以往折磨的那些人所承受的感觉?

密室中很快布满血腥之气。

睺渊盘腿坐在地上,双眸不眨地看着眼前场景,耳边充斥着痛苦凄戾的尖叫,脑中剧痛稍稍平息,眸子却愈发空泛。

明明无悲无喜,却无端想笑,明明心中荒芜,却无由憎恨。

憎恨他的过去,憎恨他的身份,还憎恨什么?因何憎恨?

他竟如何也想不起了。

血肉割破的声音仍在传来,心间的弦明明被之抚慰,他却不受控制地往更深的地狱坠去。

他就在这愈发难听恐怖的惨叫声和浓厚刺鼻的血腥味中,想起了越来越多、越来越细致的东西。

囚禁他那牢笼的温度,水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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