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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是偷来的幸福吗

小说:

杀神左手[乒乓]

作者:

陈瑰墨守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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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踏实,断断续续的做了好多个梦中梦。

还带仙侠灵异的,陈玘古风打扮,拿个长剑每天两眼一睁就是杀杀杀,造了太多杀孽背了太多因果,她拦都拦不住,舌头一伸变成了女鬼。

还有不同时代的陈玘和她,在梦里也没同框过,她总是踮脚隔着人海往一眼,看他被欢呼与鲜花簇拥,风华绝代,眉眼生花。

画面一转,又突然出现了一个面容姣好,却泪盈于睫、无限哀愁的女人,一双凄楚的眼睛盯着她,问她为何要夺走别人命定的爱人。

对……不……起……

鬼压床一般的窒息感,手脚动不了,梦里想表达出歉疚,仍不能支配梦境,僵僵直直地被钉死,等待多重梦境坍塌。

醒来后出了一身的汗,睡衣后背湿了一大片。

林琅汗涔涔地去洗澡,出来后还不甚清醒地擦着脸,门外便传来了轻缓的敲门声。

应当是陈玘早就醒了,早早留心听着她这处的动静,等她收拾得差不多了,马上送上门来。

还挺自觉。

开门的那瞬间,林琅习惯性地压下愁绪与忐忑,扬出了张笑脸,踮着脚,攀住他的脖子,往厚实的怀抱里扎。

这样的动作在脑海里盘算了千百次了。

真正切实抱上去之后才发现,比想象中更加踏实可靠,明枪暗箭,再不能伤分毫。

林琅贴他的胸口,小腹,闻到他须后水薄荷清凉的味道,听他喉结滑动,心脏雀跃。两颗心似乎可以突破不同的身躯不同血肉的束缚,联结共振。

“哎呀,走不了路咯。”

“不行,我就要这样挂着。”

陈玘没奈何,承担着一个大小孩的重量,一点一点地挪到房内,还用脚勾着房门带好,简单在床边坐下。

“换衣服,带你出去走走。看你脸色,又没睡好吗?”

陈玘用额头蹭了蹭林琅的眼下。

林琅图谋不轨地咧嘴笑:

“是啊,欲求不满,当然没睡好。”

陈玘总是被她大胆的用词吓到。

对女孩子负责,要慢慢来、慢慢来,他生怕举止过界,仗着年龄阅历的优势在林琅还没有想清楚之前,做出让她后悔的事情。

偏偏林琅灼热而大胆,少女外表流氓心,让陈玘头疼得很。

陈玘反手慢慢敲了敲她的脑袋,无可奈何:

“你年纪轻轻的,脑袋瓜子里面装的都是啥?跟谁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种事情还要学吗?无师自通。而且陈玘我跟你说,你现在打我算家暴了。”

林琅反握住陈玘的手。

看出来他不自在地想要离开床边这个暧昧的是非之地,把左腿往他膝盖上压。

陈玘要抽腿找个正常的地方坐下,林琅便蹙眉呼痛,说动得她膝盖疼。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反正陈玘一惊慌坐好不敢动,林琅便什么毛病都没有了,神清气爽,怎么看怎么不像膝盖疼。

林琅逮住他的两只手,手指交缠束缚,把陈玘手掌向上式地按压在床上,叫他不得挣脱。

陈玘呼吸的节奏紊乱。

热血分头涌动。

皮肤紧贴着皮肤。

林琅好像失了神智,又好像分外坚定、清醒,皮肉底下的陈玘是真实的、是热乎的,是在她手下……

浪费了从前,又看不透以后,凭什么不能抓住当下,能快活一时是一时,物尽其用。

“唔——”

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陈玘的低吼猝不及防。

支起上半身不让不该碰到的地方再和林琅接触,陈玘苦笑着捧着她的脸:

“你还小,不要着急。”

“我不小了……我都活了两辈子了呜呜……”

林琅要扑腾着压近。

奈何陈玘的臂力和意志力很强,没让她再得寸进尺。

近在咫尺,但看得见吃不着,尤其是跟陈玘这么一闹腾,他衣领大开,骨骼、肌理好像都在勾人。

色令智昏,林琅馋得扑腾小短手,还带上了哭腔。

“慢慢来,来日方长,别急啊。”

林琅咬唇,她正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有长得能共白首的来日,才想着尽快吃口热乎的陈玘。

“给点预付款行不行?”

林琅嘟起嘴,努力地继续往前拱。

“行吧……”

这个倒是没大问题,陈玘松了桎梏她的手,本来是想他主动的,林琅马上凑上来吻得结结实实。

还衔住了他的唇,用虎牙碾压,有点疼,更多的是让人心痒难耐。

亲陈玘的感觉说不好。

反正很好亲。

能被他的气息包裹。

练体育的肺活量都很好,漫长的时间过去才藕断丝连地分开。

林琅趁着陈玘陷入了意乱情迷的余韵中,抱住他的腰不撒手,牢牢地黏上去,叫陈玘甩不开她。

陈玘也难受啊。

男人的底线要守住的。

不能未来还没安排好,就让小姑娘不明不白地一脑袋扎进去。

可是林琅滑不粘手,在师徒关系里面就隔三岔五地拿捏他,现在更是蹬鼻子上脸,这叫他如何翻得出五指山。

“你怎么还耍赖的?”

陈玘小心翼翼蜷着腿。

简直是快被流氓轻薄的良家女子。

“我不要谈素的恋爱——!”

尤其是,谁能对陈玘坐怀不乱啊。

况且短短一天的假期后,君向潇湘我向秦,一个落地北京一个转南京,下次见面是何年何月谁都说不清。

如果在没有见面的日子里,原本属于陈玘的那个人再出现,林琅应当是会放手物归原主的。

相爱一天少一天,每时每刻都在倒计时,滴滴答答,指针转动。

她对陈玘,算得上是处心积虑,并不清白敞亮,但也没有罪,只是跨越岁月地努力爱一个人。

想到这里眼圈又泛红。

陈玘傻眼:“你你你你就为这点事哭了?不至于吧孩子。”

林琅幽幽叹气,装善解人意:

“没事,如果你没问题,那就是我的问题呗,唉,是我强求了你……”

“那没有那没有。”

陈玘脸涨得通红,最后退了半步,揉林琅的头发,下巴抵着她的发心,一句一句的哄:

“别想太多,乖。要不然,我再付你点‘预付款’?”

“行吧。”

林琅见好就收。

陈玘去洗了手。

左横的左手,有力,稳重,带茧。握拍时能惊动一方风云,在别的场合,尽管尽量温柔,仍搅乱一池春水。

留下了美好而汹涌的回忆。

林琅不敢看陈玘的眼睛,羞涩姗姗来迟。

陈玘主导把控着节奏,看春潮起落,原来他不是不能,只是不忍辣手摧花,让他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女孩过早地承担。

林琅没撑过多久,果断投降,昏沉地抱着枕头闭眼再恢复精力,心想年纪大的男人果然很会“疼人”。

缓了好久腿还是软的,林琅不想出门,运动员不户外运动怎么行,被陈玘连哄带骗拖出去吃饭散步。

马格德堡有座水桥,全长900多米,设有人行道,是欧洲最长的水桥。林琅偏偏喜欢另一座老式的升降桥,带有古朴陈旧的年代感,还有升降装置可供桥下货船通行,兴冲冲拉着陈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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