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腓力能和英格兰女王以平等的地位结婚,查理五世将那不勒斯国王的称号给了腓力,不过婚宴上有一件事让西班牙使团非常不满,玛丽用餐时使用的是金碗,而腓力则是银碗。在很多宫殿中,玛丽用的是国王的寝宫,而腓力则只能使用王后的寝宫。腓力现在的地位模棱两可、含糊不清。他从未加冕,因此并无任何任命权。他不能在英格兰机关安插自己的人,女王也从未授予他任何权力。】
亨利八世忍不住笑了起来,“很好,我亲爱的玛丽,不愧是是我的女儿。”他的声音中带着难得的赞许,他用慈爱的目光看向刚被接回宫廷的玛丽。玛丽手里紧握着玫瑰念珠,目光灼灼的盯着光幕,她对未来自己的做法很是满意。
英格兰的贵族十分惊讶,毕竟这不符合世俗之间的夫妻关系,但一想到吃亏的不是他们英格兰,便忍不住得意起来,就好像压了西班牙一头似的。
西班牙大使查普伊斯不可置信的盯着光幕,大喊:“这不可能,陛下怎么可能答应这种婚事。”他可不相信自己的陛下能对玛丽公主有什么亲情,要知道陛下的亲生母亲胡安娜女王都被陛下囚禁起来了。
【之后,玛丽一世开始着手在英格兰恢复天主教的地位,女王恢复了在父亲亨利和弟弟爱德华统治时期一度禁止的“异教行为”。比如在1554年棕枝主日,伦敦恢复了传统宗教仪式,包括棕榈枝游行和“爬向十字架”的受难节仪式。复活节时,象征耶稣复活的古老仪式也重现。圣保禄主教座堂的唱诗班在尖塔上高唱圣歌。伦敦主教埃德蒙·邦纳下令每座教堂配备十字架、香炉等宗教用具,并要求信众在司铎举起圣体时保持庄重。教堂音乐也重新奏响。】
【这些变革令许多人痛苦不已。已婚牧师失去了职位,如约克郡温拜的牧师在信众面前忏悔,称自己被误导以为婚姻合法,请求宽恕。爱德华时期的22位主教中,仅7位留任。老一辈改革派如克兰麦、雷德利和拉蒂默,被押至牛津接受教牧人员代表大会的审讯。他们从伦敦塔转至博卡多监狱,位于牛津北门的岗楼内。女王对克兰默尤为不满,因其曾陷害她的母亲,邦纳则讥讽他为“坎特伯里先生”。】
【这些改革派人物在教牧人员代表大会上经历了一场近乎形式化的审判。克兰麦在回答关于实体变换的问题时,常被喧闹声淹没,无法让人听清他的辩词。他被贬低为“无知”、“笨拙”和“粗鲁”。次日,雷德利受审时,审讯者指责他“顽固、傲慢、狡诈且反复无常”,但坚称“真理不可动摇”,并号召在场教士高呼“真理胜利”。整个审讯过程充斥着叫喊、嘲笑和咒骂,场面混乱不堪,宛如一场喧嚣的斗兽场。】
【拉蒂默因年迈体弱,获准坐着受审。他胸前挂着眼镜,手持拐杖,最终被判定为异端。然而,他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命运,视其为对上帝的颂扬。一位审讯者甚至对他说:“若你这样的信仰能进天堂,那我宁愿不去。”那一时期大约有八百名改革派人士逃亡到欧洲中部的新教国家,其中许多是教士和来自大学的学者。】
【玛丽反异端运动的第一个牺牲者是圣保禄主教座堂议员约翰·罗杰斯。他因在教堂庭院讲道时反对天主教举措而被当局选中“开刀”。从新门监狱押往史密斯菲尔德刑场时,他的妻子和十个孩子为他送行,欢呼雀跃,仿佛他是去赴宴。沿途围观者也为他喝彩。绑上火刑架后,他拒绝放弃信仰以换取宽恕。火焰燃起时,他显得平静,甚至将双手浸入火焰,“如同在冷水中洗手”。】
【格洛斯特主教约翰·胡珀也早早牺牲。他被蒙面押往自己的堂区,于2月9日被绑上火刑架。由于树枝太嫩,火焰燃烧缓慢,只烧到他的腿和下半身便熄灭。胡珀喊道:“看在上帝的份上,把火烧旺点!”火焰重新燃起后,他痛苦地捶打胸口,直至一条胳膊脱落,脂肪和血水从指间滴落。他的折磨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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