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亲妈躺赢了[七零]》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余钱儿去了大队部,发现前面打谷场上停着两辆牲口车,一头骡子一头牛。
这两头牲口膘肥体壮,毛发光亮,身上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精心伺候的。
自己大队的牲口余钱儿也见过,虽然不算瘦弱,可身上难免粘上牲口棚里的东西显得脏兮兮的。
人家这两头就不那样,不愧是最美军嫂大队的牲口,也是美的。
她进了院儿里,就见三个高大的陌生男人正跟队干部说话。
队干部看见她,笑道:“来了!”
陆大哥三人立刻扭头看向余钱儿,笑着打招呼,又把林姝的信拿出来递过去,同时介绍一下自己三人。
余钱儿接了信,她识字不多,所以林姝写得很简单,看完她笑道:“我当什么事儿呢,这个好办。”
她立刻就对余大队长道:“大爷,林同志家人过来收榆树皮,让咱们帮个忙,以后这边砍树就把榆树皮树枝都留给他们。”
余队长方才已经和陆大哥聊过,大体知道陆家庄制香厂的事儿。
他道:“那肯定中,反正这榆树皮咱平时都烧火了,还能换点钱那当然好。”
榆树皮是柴火,人家给比柴火略高的价格他们就很乐意卖。
其实林姝让陆大哥他们直接过来买也行,不是非得找余钱儿,但是既然两人认识,还有同住之谊,自然要打个招呼。
再者有认识的人在这里,陆大哥他们过来也好安排,比如借宿、帮忙热饭烧水那都有人帮衬不是?
最重要的一点如果没熟人,可能被人坑或者被人使坏欺负,有熟人就好很多。
乡下就是这样,村里来个陌生人,总有那些居心不良地想欺负或者算计人家,如果是村里某人的亲朋,那大家就会很和善。
余钱儿就请队干部在大喇叭上吆喝一下,让社员们以后把榆树皮留着,大队收拢后统一卖给人。
不只是自己大队,周边大队的也要,但凡是榆树皮相关的就要。
社员们一听直接沸腾了,“啊?榆树皮还能卖钱呢?”
这些年队里分的口粮也够他们吃个七八分饱的,再不济那不是也有地瓜干吗?虽然粗糙不好吃,那也比榆树皮好呀。所以社员们已经十年没吃过榆树皮,基本都用来烧火了。
有人懊恼得很,“啊?我们刚烧火一车!”
“早知道留着了,还能换点钱呢。”
“哈哈,我们家刚杀了五棵榆树,想盖房子做家具,这会儿正好得着了。”
制香厂要榆树皮,其实不只是榆树皮,有些小枝丫也是可以的,基本都是皮么,磨进去一样用,但是得让卖家自己修理捆扎整齐,支楞巴翘的可装不了多少。
大喇叭那么一吆喝,没去下地的社员们就行动起来。
不多会儿就给陆大哥他们装满两车,捆得高高的,要不是怕路上不方便,他们还想用树枝子加高呢。
队干部看得心花怒放,想着既然人家来一趟,那可得多卖一些,别回头人家不要了。
他很热情地表示打发人一同多送几车过去。
陆大哥当然高兴啊。
本身林姝说的就是要跟这里做长期生意,人家能送那是最好的。
队干部见陆大哥说送多少要多少,那是相当高兴的。
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他们队可以去周边大队、公社收更多的榆树皮给陆家庄送过去?
他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陆同志啊,你看这样行不,你们来一趟大老远的不容易,再去其他大队公社的也不方便,后面都是山呢,难走。不如以后我们大队收了帮你送去。”
他想的是去其他大队和公社收更便宜,所以就不需要跟人家要路费。
那不就是柴火么?在乡下又不值钱。
陆大哥立刻笑道:“大叔,那可多谢你啦。”
他也不占人家便宜,本身他们收的价格就很低,若是让人帮忙去别地收,对方还想赚点,那就只能压别人价格,压得太低时间长了别人难免有怨气。
林姝说过,做生意不能一下子把利吃尽,更不要想着靠自己吃尽,要分给旁人一些,这样形成链条才更有利于生意健康发展。
他便主动提出给对方一点路费补贴,人家帮忙送去陆家庄,这省了自家好大时间和力气,难道不值点钱?
当然值!
陆大哥不但给了一点路费补贴,还愿意在榆树皮价格上以百斤为单位给他们抬一点,这样榆树林大队部也能赚一点。
不多,但是能积少成多,而且有的赚总是开心的。
毕竟现在赚钱不容易,一车红薯才几个钱?现在榆树皮能换钱,那当然是好事呀。
余队长没想到陆大哥这么爽快,人家不是冤大头,人家这是诚心跟他们大队交好呢。
他当即就拍胸脯子表示,让陆大哥只管放心,以后榆树皮包在他身上。
他立刻喊自己儿子去挨家挨户收榆树皮,争取再装几车,明儿跟着陆大哥他们一起送去陆家庄。
余钱儿对陆大哥道:“林姝大哥二哥,你们晚上去我家吃饭吧,正好我们家有空屋子,晚上也住得开。”
她爹娘刚掏空家底新盖了房子,准备给哥哥娶媳妇儿呢。
陆大哥刚被爹娘敲打过,还想跟女同志避嫌呢,余队长就让他们跟着余钱儿过去。
余家又不是只有余钱儿一个人,还有爹娘哥哥兄弟的一群呢。
余钱儿娘正在家摘菜准备做饭,就见闺女领着三个高大的男人进来。
她已经听大队喊收榆树皮的事儿了,知道这三个人是怎么回事,不过对于闺女没跟家里商量就领人回来吃饭有些不高兴。
这年头哪有随便带人回家吃饭的?
三个大老爷们儿,一人一顿饭不得吃一大海碗?
家里哪有这么多粮食?
给人家吃黑乎乎的瓜干?那……那也不好意思啊,招待客人怎么不得拿点像样的粮食?
这今年刚分的麦子,去换瓢细面擀面条?
短短的几秒钟里余钱儿娘想得肉疼。
陆大哥那是相当会来事儿的,他一进门儿刚打个照面问声婶子好的功夫就把口粮布袋拿出来了。
他笑道:“打扰婶子了,我们借住一宿,明天就走。”
这里面是三个人两顿饭的口粮,都是玉米面粉。
余钱儿娘立刻笑得热情起来,“哎呀,你说说,来就来了,咋还自己带口粮?到婶子家吃饭那不是该当的嘛。”
她接了口粮袋子,掂量一下,差不多得小两斤粮食。
谢天谢地,不会来白吃她家的粮食。
余钱儿看不得她那副斤斤计较的样子,怕陆大哥他们尴尬,就笑着让他们赶紧进屋歇歇,又让她娘先泡茶,她去喊爹和大哥回来。
已经下工了,他们估计也去看收榆树皮的热闹呢。
有了口粮,余钱娘儿也不抠搜了,笑容也十分真切,摘黄瓜、柿子给他们吃。
很快余钱儿爹和大哥回来,同来的还有大队支书以及另外几个青年。
他们都是过来看陆大哥几个的。
这时候人也没什么娱乐,有个外村人过来就能带来新鲜的八卦和见闻,给大家也长长见识,新鲜新鲜。
听着屋里男人们大说大笑的声音,余钱儿娘笑得越发高兴,尤其左邻右舍婆子们都过来瞧热闹,还一脸艳羡,她就更得意了。
大队支书何曾来她家这么和气亲热地说过话?
这是第一次啊!
婆子们也都纷纷羡慕:
“余钱儿出息了呀,竟然认识外面的厉害人。”
“来收榆树皮呢,没曾想这榆树皮还能换钱,真好。”
“婶子,你可好好招待贵客,我这就给你送俩鸡蛋过来。”
“我家里还有点细面,给你送一碗过来。”
这种好时候不上凑露脸什么时候凑?
人家是能给他们带来钱的贵人,那不得好好招待?
这个送俩鸡蛋,那个送碗面,她再送捆菜,那回头说出去就是她们一起招待的贵客。
榆树林大队的社员们能卖榆树皮给人家,她们都是有功劳的,说出去脸上有光。
原本余钱儿娘还怕招待客人亏了口粮,这回儿倒是赚了。
她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
一个邻居婆子试探她,“余钱儿娘,三个青年,瞅着都挺好,不给余钱儿说一个?”
那剩下的说给我们闺女不是正好?
恰好余钱儿出来听见,压低声音训道:“瞎说什么呢?人家是我朋友林姝军嫂的哥哥,都是有媳妇有孩子的,你们什么眼神儿啊?”
众女人立刻笑哈哈起来,“哎呀别当真,我们就说说嘛。”
家里有闺女,或者人家有闺女,她们就喜欢说这种相亲嫁娶的事儿,但凡看到一个平头正脸的青年就得说一嘴和谁谁闺女配对正好。
其实有时候就是说说嘴,习惯了,不说难受,而且也多是说条件还不错的青年。
反正见到一个矮矬丑她们是不会说的,要是说那不是擎等着被对方喷么?
很快余队长也拎着肉和酒过来
,递给余钱儿娘,“弟妹,辛苦你。”
余钱儿娘兴奋得说话都颤音了,“队长说啥见外话啊,咱是一家人。”
今儿这三个男人一来,从不登门的支书来家里做客了,不正眼看她一个婆子的大队长也来了,我滴个娘嘞!
她真是有面子了!
屋里又是一阵热闹。
陆大哥健谈,榆树林大队这里也有健谈的,两三个人活跃气氛,那场面就热闹得很,绝对不会冷场。
短短的时间支书和大队长已经商量好让谁去收榆树皮了。
收榆树皮是长期赚钱的营生,自然不能随便给谁,基本一家一个,另外再找一个……那肯定给余钱儿家。
他们瞅了瞅,余钱儿大哥挺了挺腰板儿,余钱儿爹也笑呵呵地,希望大儿子能跟着露脸,跑腿儿,分点小钱儿。
大儿子有这个活儿的话,说亲都更容易些。
这时候陆大哥笑道:“对了,你们往我们大队送材料的时候得让余大妹子一起去。我弟妹说了,余妹子是劳模,能干,关键品性好,可靠!”
明白了。
支书和大队长就把目光从余钱儿大哥身上收回来。
人家付钱的顾客指名儿让余钱儿去,那就得她,毕竟她是女孩子也好跟林先进打交道不是?
要是余钱儿大哥去,他也就跟在另外俩青年后面跑跑腿儿,也不能多干啥,余钱儿不一样,她是女的可以和女的打交道。
余钱儿爹虽然有点失望,但是闺女去也行,这可是人家贵客亲自点名的,那更好啊。
支书和大队长这么和颜悦色地和他说话,他都有些受宠若惊了,连连答应。
余钱儿瞅着爹娘那副样子,虽然有些尴尬却也只能如此。
毕竟他们都没什么本事,一辈子老实巴交地就会刨地,平时队干部也不会正眼看,分活儿都是分不好的那种。
为了让爹娘脸上有点光,不会整天自卑,她就努力干活儿,靠着在县里举行的劳动比赛中拿奖当上劳模,给家里增光添彩。
之前她觉得自己这个劳模好像也没多大用,顶多给家里发了脸盆茶缸暖壶,爹娘没本事还是没本事,被人瞧不起还是瞧不起,反而惹得别人嫉妒说她嫁不出去。
不过,这会儿她觉得其实挺
好。
自己要是不当劳模,怎么认识林姝?
怎么有今天的一家子露脸?
这么一想,她就为自己当时第一次去市里为了不露怯、不让人轻视特意表现得有点厉害而羞愧,还听邱丽娜的以为林姝资本家小姐做派。
幸亏,自己当时道歉了,人家林姝宽容大度不和她计较,现在有好事还想着她呢。
虽然林姝信上说请余同志帮忙,可其实林姝才是帮了她大忙呢。
余钱儿心里很是感激。
第二天余钱儿娘早早起来给做了饭,特意炖了鸡蛋,让陆大哥三个吃得饱饱的再走。
余钱儿和队里安排的俩人一起,一人负责赶一辆车。
余钱儿爹娘好一个叮嘱,让闺女如何如何,别丢人,别怎么的。
其实他们这辈子最远就去过公社,连县城都没去,余钱儿已经到过市里,还是劳模儿,可他们就是觉得孩子不如自己,总要用一些老思想瞎指点。
余钱儿大哥则是一脸羡慕。
陆大哥和陆二哥赶一辆大牛车上,牛虽然走得慢,但是力气大,拉着小山一样的货还能再拉着陆大哥。
陆二哥心疼牲口,只要牲口拉货他就不坐车,在一边走。
他们走到一处拐弯儿的时候,下面一条羊肠小道,远远地通往其他村子、田地。
远远的一个妇女披头散发地往这里跑,一边跑一边喊:“救救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陆大哥坐在车辕上,翘着二郎腿,正舒舒服服地哼小曲儿呢。
突然听到那么凄厉的一声喊,吓得他一个激灵,“怎么回事?”
距离有些远,听得不是很真切,他仿佛听到那女人喊三弟妹?
自己听岔了吧?
陆二哥也听见了,他吁一声,示意停车。
后面余大队长的儿子余林喊道:“陆同志,跟咱无关,咱们赶紧走吧。”
另外一个小伙子也说没事,“是后面何家庙子的媳妇儿,整天想跑回娘家,她婆婆不让。”
很快,就有个男人追上来,把那女人给拖回去了。
路上其他村人看到也都见怪不怪的样子。
余林还怕陆大哥他们对自己大队印象不好,解释道:“这媳妇儿是蒯家花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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