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罗淑燕不说,沈若芙当然不会问。
像这种事,如果她问了,不但说明她不信任自己丈夫,还暴露了自己和江辞镜关系不和睦的事实。
不过话又说回来,但凡江辞镜尊重自己这个妻子,他都不会在内院私下见别的女人,一点不知道避嫌。所以,沈若芙问与不问,都没多大的差别。
“三婶,她是谁?”
前世沈若芙从没听说过江辞镜有什么相好,当然就算有,他都成活**了,其他人也不会专门告诉她。
她想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并不是因为争风吃醋,只是有点担心自己还能不能继续过安稳日子。
既然沈若芙问了,罗淑燕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她姓梁,是上林苑监左监正项大人独子的遗孀,一个寡妇。”
项大人?
这姓氏似乎有些耳熟,沈若芙仔细一回忆,才想起项家是齐国公府的邻居。
罗淑燕:“项家和国公府是邻里关系,他们家的项公子打小和我们世子爷一块长大。这项家虽是书香世家,可项公子年幼时却在世子爷的影响下,也喜欢上了学武,不顾父亲阻拦,立志要成为战场上金戈铁马的将军英雄。”
“小时候,两兄弟跟着一个武师傅练武,长大了又一起进卫所历练,情谊深厚,说比亲兄弟还亲都不为过。”
“三年前,六小姐身上发生的那桩事,你应当也曾听说过。”说到此处,罗淑燕的笑容淡下来。
“瓦剌进犯边境,世子爷为了替自己妹妹报仇,领兵出征,项公子也跟着去了。”
“当时那个女人为了救自己儿子,收买了世子爷身边一个很得力的手下,在战争最后关头,向敌军出卖了军情,导致我军遭受埋伏,死伤惨重,是项公子带领残兵以死开路,才让世子爷逃出生天。”
沈若芙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难怪前世江辞镜去世后,国公府的人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多次暗示她江辞镜的死有蹊跷,原来长公主和南安郡王两人不是头一次使这种招数了!
可惜躲过了第一回,却没能躲过第二回……
“此事陛下可知道?”
罗淑燕摇摇头:“那个叛徒当天就畏罪自裁了,即使世子爷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也拿不到切实的证据,只能将此事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非但陛下一直被蒙在鼓里,朝堂之中也几乎没有人知道。”
意料之中的回答。
怀敬长公主和南安郡王这对狗男女害**那么多将士,真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罗淑燕哀哀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们世子爷虽有亲弟弟,可两人差了整整八岁,在弟妹跟前,世子爷更像半个父亲,反倒和项公子成了难得一遇的知己。”
“项公子死后,世子爷很后悔,他觉得是自己错信人,害**项公子,害得项大人中年丧子,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从阴影中走出来。”
“项家就更不必说了,项大人早年原是有机会入主内阁的,可惜独子去世后,项大**受打击,无心仕途,到现在也只是个五品官。”
“这些年,世子爷不但对项家多加照拂,还给梁氏请封了诰命。如今一晃三年过去,项公子和梁氏的孩子也长大了,梁氏便决定再嫁,听说对方是荆州人士,今日她过来找世子爷,是来向他告别的。”
“原来如此。”沈若芙道,“多谢三婶特意和我讲这些,打消我的顾虑。您要是不说,回去后,我恐怕真得胡思乱想了。”
方才沈若芙的确有一瞬间的怀疑。
但其实仔细一想就知道,江辞镜虽是武将,却并非是五大三粗,不通礼数的粗鄙之人。他不管是对下属还是对家里其他人,抑或是外人,都是一样的温和有礼。
别说发脾气了,连大声说话都很少,独独对她会冷着一张脸罢了。
他对梁氏没什么特别的,以他的个性,大抵也不屑有。
罗淑燕喝了口茶,接着道:“我跟说这些,可不单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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