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去马场看了潇竹,又练习了好几圈。”沈若芙认真地说,“世子爷,我觉得你昨日教给我的东西,我都学得差不多了,要想再进一步,光靠我自己琢磨可不行,不如你帮我找个师傅教我吧?”
“我打听过了,七少爷和九少爷也都在学骑马,他们的师傅就教得不错。只是不知道方不方便再多我一个学生,若是不方便,你再找一个也行。”
江辞镜不得不将妻子从兴奋中拽回来,握紧了她的手:“……不是说好等我下回休沐,再带你去郊外继续教你吗?”
沈若芙一愣,轻声道:“可你十天才休沐一次,我想趁热打铁的学。再者,你难得休沐一天,总要留在家里陪陪祖母,**都出去不太好……”
江辞镜看着妻子逐渐黯淡下去的眼眸,失落归失落,却也不忍心让妻子难过。
他犹豫片刻,妥协道:“算了,你说得有道理,十天学一次,间隔是有些久了。既然你想学,那我明日就跟江炎说一声,让他帮你挑一个好师傅。”
他刚一说完,妻子脸上的失落就不见了,嘴角上扬,朝自己莞尔一笑,一双美眸也亮晶晶地望着他:“谢谢世子爷。”
江辞镜若有所动,伸手在她滑腻的脸颊上,轻轻抚了抚:“什么时候才能听你再叫我一声夫君……”
沈若芙顿了一顿,垂下眼眸,笑容依旧在,只是比先前淡了许多:“多谢夫君。”
……
江辞镜既答应了沈若芙,就不会反悔。第二天便给夫人挑好了师傅。
对方是一个姓曹的中年男子,河南府洛阳人士,常年在宁远侯府做事,专门负责教导侯府的少爷小姐骑马。
沈若芙不明白,京城的好师傅那么多,江辞镜为何要去找林世子帮忙把曹师傅请过来。因曹师傅身兼数职,如此一来,便只有在下午申时才有空过来国公府为沈若芙授课一个时辰。
虽然沈若芙平日在家也没什么事要忙,通常一整天都有空,但天黑得早,申时才开始学得话,一下课天就黑了。她想再自己接着练习一会儿都不方便。
江辞镜没说具体缘由,只说曹师傅经验丰富,教得很好,让沈若芙先跟着学几堂课,不行再换人。
于是,沈若芙便过上了每隔五日学一次骑马的日子。
与此同时,都督府的官员开始惊讶的发现,往常每到下值时间至少要继续呆上半个时辰进行每日事务总结,或查漏补缺,或巡视部下的江都督,最近居然每隔五天,一到点就策马往家里赶,谁都拦不住。
有时公务不多,还会提前回去。
起初,沈若芙以为只是碰巧,后来次数多了,她不免开始生疑。为何每次她和曹师傅刚学没多久,江辞镜就回来了。
她不学骑马的那几天,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临近用晚饭时才回。
每回江辞镜一来,总能找到理由上前指导她一二,指导着指导着,曹师傅便被迫只能在一旁看着了。
沈若芙不喜欢这样。
固然这世上没人比江辞镜教得好,可曹师傅也不错。
最重要的,是两个师傅的教法不同,每节课都以曹师傅开始,江辞镜结束,学起来难免容易让沈若芙这个本就不出色的学生感到混乱,曹师傅教起来也困难,而且中途换师傅,也容易令人分心。
在上完江辞镜的第三堂课后,两人回到屋里,沈若芙忍不住严肃地向江辞镜反映了这个问题。
江辞镜坐在罗汉床边,两手收拢搭在膝盖上,眼眸低垂:“……我明白了,夫人这是嫌我教得没有曹师傅好了。”
沈若芙:“……”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教得很好。”
“那夫人为何突然不要我了?”江辞镜把头微微朝沈若芙那边偏,目光却落在两人之间的炕桌上,一副做错了什么事,想看她又不敢看的样子。
沈若芙真受不了他这副委屈样儿,好像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可他这么大个人,一条胳膊顶她两条粗,别说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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