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江辞镜重伤不治去世,南安郡王不顾护卫阻拦,闯进江辞镜的灵堂,放声大笑,甚至侮辱他的遗体,被国公爷拿着一杆**亲手赶了出去。
只是拖着惨败躯体的国公爷,早已阻止不了国公府的日渐衰落,故而,在场没有一个人觉得痛快,反而感到万分悲戚。
包括沈若芙。
她回想起自己嫁到国公府的短短三年,第一次接触那样的高门大户,又是寡妇的身份,她总是自觉的远离人群,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避免他人看见她时,想起英年早逝的世子爷。
但在江辞**发生前,国公府的几位妯娌,待她还算友善,她也多少听到了一些风声。
关于江辞镜战败。
国公府三房的夫人罗氏曾悄悄跟沈若芙说,那场战役,貌似是因为军中有叛徒出卖了军情,才导致江辞镜中了敌军的埋伏。
至于叛徒抓没抓到,沈若芙也没多问。
她还见过国公府有个远方亲戚,上门来求国公爷办事不成,私下便与人抱怨,说国公爷年轻时多威风,如今却越老越糊涂,连自己儿子被害**也不敢去寻仇。
**斗争太过复杂,远不是沈若芙能想得明白的。
那时的沈若芙,也不愿去理会这些事。
可现在再想想呢?
如果江辞镜真的是被人害死的,而国公爷拿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会是谁呢?
沈若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南安郡王。
……
回到家中,沈若芙去了荣和堂。
进门就看见沈长渭坐在桌旁,正准备要用晚膳,芸娘则站在旁边伺候他。
沈若芙觉得这一幕莫名的熟悉,只是父亲身旁的人换成了芸娘,其余的都没有改变。
沈长渭抬头看了她一眼:“回来了?去净手,坐下一起吃吧。”
看得出来,父亲今日心情不错,他对自己的态度,完全取决于他的心情。
沈若芙有事要和他说,也就没有拒绝。
芸娘主动去端来盛水的铜盆,伺候沈若芙净手。
芸娘来沈家时间不长,沈若芙却基本摸透了她的性子。主要也是因为,她这人没什么城府,比较喜静。每次沈若芙来找父亲,她都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不插嘴眼睛也不乱看,父亲让她往东,她绝不往西。
不像苏妙莹,满肚子弯弯绕绕的小心思,总喜欢自作主张。
要放在从前,沈若芙觉得父亲肯定不会喜欢这种没有个性的姑娘,但经历了苏妙莹的摧残,他现在就需要芸娘这种他自己能完全掌控的。
等哪天父亲从苏妙莹的阴影中走出来,芸娘又会渐渐被他淡忘。
沈若芙净完手,接过巾子擦干净,坐到父亲对面的位置。
老沈家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不过在沈长渭的饭桌上,他就是规矩。
“今日相看得如何?你伯母给你说的人,总比你父亲给你说的好吧?”
沈若芙回复父亲的阴阳怪气:“不如何,还没有赛马好看呢。”
“我料也是。”沈长渭哼了哼,“别说对方只是一个庶子,就算是侍郎家的嫡子,我看你也未必瞧得上。”
“我知道,你迟迟不嫁,不过就是想再找一个像江辞年身份那般尊贵的,可你也不想想,你在江辞年那种花花公子身上耗费了那么长时间,人家都不要你,别的勋贵子弟又怎么会要你?”
“要父亲说,你还是别嫌弃了,再拖个一年半载,真成了老姑娘,你连侍郎家的庶子都嫁不了。只能去配那些,家里连个浣洗衣物的仆人都请不起的穷酸秀才。到时候,可别说你父亲没提醒你。”
“你说完了吗?”沈若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完了,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沈长渭抿了抿唇,没有做声,心里很不平衡。
凭什么她每次羞辱他的时候,都能正中他心口,而换成她自己,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沈若芙淡淡道:“今日我和伯母准备离开时,偶然遇见了南安郡王。他这个人,你也知道的,色胆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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