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玻璃下,对坐的老张和琴酒在通过表情眼神交流,零零保持着波本的暧昧笑,心中开始思考:琴酒会倒戈吗?不倒没关系,他站光一这边就好。不过这样子琴酒的危险性要重新评估,似乎得加倍小心,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琴酒突然来个背后捅刀子什么的,因为他肯定不会站到他们这一方。
那么光一就非常重要了。
琴酒吃完早餐解决掉自己身体上的东西,扔下一部手机就离开了。虽然脑子里的问题是不是真的解决掉了,还要看后续检查结果是不是拉巴洛眼中的正常,不过没关系,必要时手机可以成为炸弹。
小张目送琴酒消失在街角把这个黢黑黢黑的手机推给零零,但是零零按住了:
“这是给你的。”
“你不检查一下?”
手上将手机推回去,零零挑起一边眉毛看着小张:
“自己动脑分析!”他收走琴酒的盘子与杯子回到料理台后面清洗整理好,接着准备食材。
无语的拿过手机,小张仔细打量着,啊,没有标牌的机子,打开机子翻了一遍功能,她发现这个手机确实不正经,这都是什么装机程序啊?
“追踪,病毒植入,窃听?”小张两个指头捏起手机冲零零晃了晃“它这功能,跟间谍设备一样。”
“这就是酒厂的小型综合间谍工具。”专门给酒厂安插在政商两界的高层使用,联络信息加密,系统可自由转换成市面上任何一种普通系统进行伪装。
零零当然认识这种手机,他到现在仍然没有权力接触这种手机,摆在明面上的能往外发的酒厂成员只有琴酒,朗姆与贝尔摩德。
听到零零的解释,小张有点惋惜:
“你说他们如果干正经事多好,非得搞成这种样子。”
“你很看好他们?”
“我相当看好啊!比如那个APTX,再研究一下是不是可以靶向针对癌细胞?
像什么纤维母细胞瘤,淋巴癌,脑癌,这都是前景啊,甚至还可以往HIV方向努努力,但是APTX出现这么久,市面上甚至没有出现什么特别有效果的癌症用药。”
说到最后小张甚至恨铁不成钢起来:
“酒厂老板是不是不会做生意啊!什么叫名利双收他不懂吗?”
零零切菜的声音一顿,轻笑了一下,热爱生命才会想到这方面啊,而那个人,那位大人不是不懂名利双收,只是恶沼中的蟒蛇已经习惯了在黑泥恶水中生存,阳光只会将它灼烧成灰。
“好吧我不说了。你别多想啊。”小张看着零零情绪有些奇怪,连忙摊开刑事法,然后偷偷摸摸瞄着零零。
零零低着头切菜,笑意更深了点。
开着新到手的老爷车离开,琴酒思考着自己的以后。黑泽夫妇的事情要慢慢打探,组织已经被明晃晃的盯着了,他不由自主嗤笑一下,也许不是明晃晃呢,这么多成员,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报过来。
真是一群废物,他想。
那位还是要效忠的,已经这么多年了,再延续下去并没有什么——自己又不可能去别的地方。他一定会欣慰的吧,他一手培养的狼犬成了组织的送葬人!
满怀着恶意,琴酒一路飙回安全屋中,笑的带着戾气开了一瓶琴酒。
很遗憾啊,我不选择站在另一边呢,优子,小神明。他这么想着,琥珀色的酒液逐渐灌满酒杯。泥塘里一路染血的荆棘,永远不会成为花园中盛放的玫瑰。
他把一杯酒泼洒在地上。为组织送行,这场由天宇来客亲自敲定的死亡倒计时。
天宇来客可比那位仁慈多了。琴酒把琥珀色的火辣液体灌进喉咙,虽然他也别无选择。
波洛窗口~
小张看了一会儿刑事法,突然抬头盯着零零。
“怎么了?”零零在做意面酱汁,感觉到她一如既往直白的目光问。
“我在想琴酒的情绪问题。”
放下勺子将火调小,零零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小张:
“手机在你旁边,你担心了就打电话,发信息也行。”
“不好吧?”小张看着手机表面矜持,胖爪子蠢蠢欲动。
努力保持着阳光俊朗的笑容,零零冲小张招手示意她过去,敏锐地看出了其中的核善,小张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没关系。确实很敏锐,那她一般情况下就是故意的咯。看明白这一点,零零继续调起酱汁。
重新面对书本,小张发了一会儿呆,胖爪子还是不受控制地打出了电话,在零零眼中冒冒失失的打了出去,零零叹气,随便她吧,反正琴酒看起来不会对她做什么。
喝红了脸的琴酒接起电话,保持着沙哑淡漠的声音,冷厉且直接:
“说。”
“那个,呃……”小张看着零零,不知道电话里要说什么,毕竟那可是琴酒啊!
另一边,坐在吧台前,琴酒睁开深湖色的眼睛,是她啊,果然是她,这就想知道什么了吗?
零零专心调味没理小张,不能总是给孩子解决问题,孩子会成为熊孩子的!小张的pikapika光波不管用,只好对电话那边实话实说:
“我有点担心你情绪出问题,打断一下你目前的忧郁,你要是情绪还可以,那,”小张空余的手比划了两下“那就当我没打。你要是情绪不好,我可以给你讲笑话。”
“你不想问点别的?”
琴酒看着天花板,接着听到电话那头十分干脆利索的否决:“不想。”
沉默了一会儿,他看着冷白色的天花板说出一个词儿:
“蠢货”
“你踏马!”
听到这一句骂声,琴酒勾起嘴角,这么明显的情绪,隔着电话他都想象得出对面那个愚蠢的神明是什么表情,他说:
“你要不是神明,早就被杀了。”
“你要不是白毛长发美男,管你死活。”
零零手一抖倒多了调味品,努力稳住呼吸,调制好味道,关火,胳膊支着料理台一言难尽的看着小张,等她把电话打完。心里寻思:她认真的啊?还以为她在浅草寺的长发美男发言是说着玩的。
这比前一声更大的声音,蠢透了!琴酒的混血脸上,莫名有些愉悦,对面没听到他的回复,沉默了一会说:
“行,行吧,既然这样能让你开心,你继续我没关系,还有我有名字,不要叫我神明谢谢。”
毫无必要的礼貌,琴酒咽下一口冰凉的酒液想着,说:
“还有事吗?”
“没了。啊等会儿!”
电话那边女孩突然改口,琴酒眯起眼睛:优子,拐了这么大的弯你想知道什么呢?接下来的话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傻乎乎的神明问他:
“你喝酒了?你是在喝酒吧!这股酒味隔着电话我都闻到了!胳膊上那么大个口子喝喝喝,喝屁的喝?把酒杯给老子放下老老实实喝水去!”
送到嘴边的酒杯一顿,琴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现状,在思考要不要听对方的,在这期间,那边那个蠢神明叽叽咕咕一个字都不停的念叨起来“酒精有害健康”“酒精一级致癌物”的《细胞》《自然》《柳叶刀》《新英格兰》。
她在了解人类上下大功夫了啊。真是又天真又愚蠢。当下他能想出一万个,比看生科方面科研杂志更有效地了解人类的方法。
琴酒口嫌体直,带着不满的情绪把酒杯顿在桌子上,起身去倒水。
小张听到电话对面的动静,瞪着眼睛指着电话对零零无声地大声吵吵:这个人真的在带伤喝烈酒!你们是不是都有这毛病?
再往后小张嘴速过快一时不查夹杂了中文,零零没读懂这种混杂的语言,自动理解为小张一时激动说起了她们的语言,推测内容大概是不许他们受伤后喝烈酒伤害自己身体之类的。
琴酒喝完一杯水后听到电话那边马上又说:
“有柠檬吗?蜂蜜呢?没了再喝一杯白水去躺床上闭目养神。”
他想捏破杯子,这就是,这就是……是什么?他不太清楚,但是他知道是某一种“弱小的情绪”,有点烦。不过手上动作不慢的又喝了一杯水和衣躺床上后直接把电话挂了。
“哈,挂我电话!”老张看着手机似乎想动手。
“他没一枪崩了电话都不错了。”零零重新打开锅灶。
小张对琴酒的“鸡妈妈”行为他实在是难以直视,以及,虽然引申来自前沿科技杂志,但她的梗概过于详细了。
“我是打断他emo好吧,他刚才真在emo!我闻到了!”
“我们光一真棒!”零零夸起来,他认为TK不需要这种“鸡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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