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的时间总是赶得很紧,藤谷森川几乎是在抵达检察厅同时,下车前完成手头的工作,赶着检查院下班前递交了高坠案案情资料,走完流程,他长出一口气紧跟着就在大门口看到了易容后的贝尔摩德,几次被人暗杀养出来的危机感提醒他,这个陪审有点微妙的奇怪。
现在是谁真的要来对付自己了吗?他微微侧头,今天不只有他和栗野,为了他的安全今井社长从一开始就给他安排了一位“助理”,藤谷其实有点担心这位助理的安全。栗野和他是老搭档完全不用担心,他们早就能配合的很好,作为交托后背的人他们相当有默契。
不过直到经过这个奇怪的人,直到检查了一遍车况,直到开车离开都没出现任何意外。
竟然不做什么吗?藤谷没有放心,反而提起十二分警惕。
他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副驾上的助理秘书就把目光移开。警惕归警惕,到现在他仍感觉不可思议,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从案子开始直到现在快开庭,每一天都风平浪静——除了两位被告意外死亡,一个死在不久前,一个很早就在国外因为毒品上瘾死掉了。
羽后——自己争取过来做秘书的那个化名榛木的人,也很佩服这名“臭名昭著”的律师,什么入侵警视厅,什么暗杀,全部都是因为他接的反诉案子。前段时间那件事,要不是表面上有他们这些社长的手下——实际上的公安警察,他早就死于狙杀了。
更别说因为阿茶笈子被枪杀,浅贺健作为第一嫌疑人,藤谷森川是第二嫌疑人,为了摆脱嫌疑这位律师还被公安检察们查了个底掉。
说到检察厅,公安得到的情报显示,针对这起反诉他们内部还各有各的想法,九条玲子为代表的这一派坚定的站在主持维护法律公平正义这边,没有任何人可以不被审判!
而另一派给油井家说话的人,被清查了这两人没有嫌疑后一时闲了下来但手脚很热的警察们,联合警察厅公安,不动声色查起他们的底子。虽然两者隶属不同部门有不同的职能,但不影响他们在合作中十分愉快并且最后各取所需。
栗野开着车,羽后在后座上与藤谷森川坐在一起看着窗外,藤谷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羽后:
“榛木桑。”
“是,藤谷先生有什么发现吗?”
“刚才那个陪审你注意到了吗?”
羽后回想起刚才那名陪审,女性,穿着高跟鞋身高一米七,西装裙套装,在打电话:
“她不对劲?”
“我稍微觉得她有些奇怪,可能是我多心了吧。”回想起那个感觉,藤谷说不上来什么具体的形容词,除了一贯的危机感还有点别的不妙的地方,他没遇到过给他这种感觉的人。
“没事,交给我吧。”羽后安慰了一句,拿出手机开始给同伴发消息调查那个女人。
时至下班,路上人来人往的多了起来,收到消息后混在人群中蜂拥而至又在各个位点站定的同伴们,不动声色的行动着。
“她前往B7了。”
一位在楼梯间端着纸杯喝咖啡的女性,在楼上看到车子开过后在手机群组中发到,十分钟后B7点的人发来消息:
“看到了,她现在前往C6方向。”路边掀开了车前盖的一位男性,揉着额头按着手机脸上带着极为无奈的表情发出这句话。
披着羽后皮的榛木看一次佩服一次,他好想在任务完成后把这么一群人收编为协助人啊!真好用,感觉哪里都是自己人的样子!
快说,谢谢小张给景光发的短信里写的挑选方案,这是来自群众的力量。
在路人时不时划过的目光中,贝尔摩德消失在出云神社东京分祠附近的首都高速涉谷3号线上。
本来羽后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这个结果出来后,他一边在群里问现场情况一边联系办公室的人,这位泽木美月女士现在在哪里。不多时,公安那边发来的信息说泽木美月正在国立科学博物馆上班,羽后心里咯噔一下,马上将自己这边的情况上报。
警察厅~
风见被报告了这个情况后,马上到信息综合组这边查看情报,划拉着鼠标滚轮,屏幕上闪过的这些消息让他内心惊讶又复杂。平时想找到那个组织的影子比登天还难,而在藤谷森川身边,这已经是第二回了。
这次的像是贝尔摩德。
“辅佐,这……”
“让羽后继续保护藤谷律师的安全,别做多余的事情。”
风见推了推眼镜,开始给他的上司汇报。
赤井秀一过来接人,顺便吃晚饭,他们看到零零接了个电话马上从后门出去听了。小张冲着秀一眨眨眼睛看了一眼那边:“问吗?”
披着猫皮的秀一推着眼镜点头。
一分钟之后零零回来,直接对上了眼巴巴的小张,和…笃定他不会不说的赤井秀一。零零梗了一下不想评价什么,怀着“又是这个FBI”的想法,过来简短地说:
“榛木发现了贝尔摩德。”
“榛…哦,就是那个名字可难读的代班啊。”想到那个复杂程度和景光类似的人名,小张好奇起来“在哪发现的?他安全吗?”
“安全。”零零看着小张,那个表情很难形容“藤谷律师去检察院递交反诉案的资料,贝尔摩德也在。”
“赶巧了,酒厂还是出手了,不过”小张疑惑的看着零零“这是好消息吧,这么看我是……”。
零零突然带着欣慰说:
“你像一只蝴蝶。”
“……啊?”
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张目光随着零零移动,可零零说完就收起表情,冷淡的对旁边赤井秀一点了下头,继续忙去了。
“不是,他想什么呢?蝴蝶效应?我?”
“你不认为?”
“这不,我不,”老张眨了下眼睛“这个气质至少得飓风吧。”
阿卡伊笑了。
返回19号,老张和秀一叽坐在露台上吹风,老张摸着下巴:
“油井他们真的自己联系的酒厂啊!”
“可能。”
“贝尔摩德,贝尔摩德有没有可能是去找藤谷律师呢。”小张赶着蚊子“那名死者,死掉的反诉案被告是……哦——”老张发出一声原来如此的声音,她搓了搓脸,怪不得零零昨晚要问反诉案。他大概很早就推测以反诉案被告的钱权来说,非常有可能与酒厂扯上关系。
赤井秀一喝酒的动作一顿,看着整个人散发着“丧”的女孩,往下扯了扯她腰上的衣服。看到露台上女孩手边那个黢黑黢黑的手机,他拿过来打量了一下,嗯,组织特供版:
“琴酒给的?”
“对,”小张吸了吸鼻子“他反正不会站红方,然后我不希望我的线人内斗,所以当下的情况非常复杂。”
思及琴酒可能参与到杀掉油井一家,小张声音闷闷的说:
“假设刺杀发生在法院门口,零零他们和你们不会放过这次刺杀的人,而琴酒如果参与进去他也不会放水,那我……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啥也不是!”
“不用太担心,这是属于霓虹内部的恐怖袭击,我们……”赤井秀一喝了一口琥珀色的液体“不一定会管,而且,不是确定了是那个女人吗。”
“哦,那随便吧。”
“不救他?”
“他值得吗啊?他值得吗!虽然我坚定的支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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