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吃上午饭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还好长野县署周围有拉面店,拉面店没明说是24小时营业也基本上差不多了。
她狼吞虎咽的快和阿敢的饭量一样大,高明确定她是弟弟的亲友后看她不免带了一些弟弟滤镜,担心她撑坏了,但看起来这姑娘意犹未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午饭拖的太晚。由衣翻包看到里面还有消食片才放心。
“下午要继续审,你和我们一起吗?”高明问。
“唉?”小张擦嘴。
“加上你的信息,现在基本上到了攻坚的时候,要乘胜追击。”
小张嗯了一下,干脆直接说了:
“说实话,我不会审讯。但我挺好奇,能参与吗?”
突兀的诚恳,让人措手不及。长野组今天感受到了那种心塞的感觉呢。
小张因为他们的反应没忍住笑起来,高明也笑了。由衣提了两个小时的心放了下来,阿敢托着下巴微微点头,他表面上还是那样不过心里也很高兴。小张带来的一切让高明一直以来绷着的情绪开始缓解,高明明显比之前外放了一些。他也很佩服她搞来消息的能力——那个录音笔就是他们午饭延后了快两小时的原因,不过还好她不会审讯。
这个年纪什么都会就有点可怕了。
不过,阿敢目光飘过她的脚腕,她也有可能是在体贴?他看了眼时间说:
“走吧高明、由衣,让我们给优子开开眼界。”
“好啊好啊,走吧走吧。”小张迫不及待地点头,从拉面店的高凳子上跳下来。
署里,由衣借了小张一件西服,裤子不能穿,穿上脚脖子露着——那把枪露着,只能勉强在半袖短T外搭一件西服,看起来郑重一点。
前往审讯室的路上高明给小张简单介绍了一下审讯的事情,小张连连点头的听着。三号审讯室外,高明看着她缓声问:
“准备好了吗?”
小张点头,她准备把自己当成一个无情的记录机器。看出来她的想法,高明扬了下嘴角。审讯室的门在她面前打开,小张好奇的表情猛地收敛下去屏住呼吸,差点被毒虫的臭气熏一个仰倒!
已经体会过奶油蟑螂的老张努力控制表情,在审讯桌后,板板正正坐在电脑前,高明说一句她记一句。
可是越听越不对,她感觉到罪犯在窃喜有时还带点嘲讽,总之情绪反应出来的信息表示这个犯人不老实。抬头瞄了一眼罪犯,是那个恭恭敬敬的样子。
小张又看向高明,高明用眼神对她稍事安抚:不要因为罪犯的不老实太过愤怒,审讯有时就是这样的。
这名罪犯说的和老张带来的信息,差的有五六分。老张眨了下眼睛继续记录,她似乎憋着坏。等高明看向罪犯时,罪犯突兀的凑到座椅挡板上殷勤的问:
“警察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老张看向高明,她想像赤井秀一所说的那样,作为年轻警员恐吓一下。高明微微摇头,继续情绪稳定的审讯。
“我想和警察小姐说话。”
老张再次看向高明,高明没什么表情,哦,她耸耸肩继续做一个记录者。
高明和罪犯都发现她对这种带着下流意味挑衅有反应但没什么情绪变化,一点尴尬羞恼的情绪都没有。
“你的每一个字都将被作为呈堂证供,”高明说“袭扰警察会成为你的罪名之一。”
“这个罪名太小了吧。”老张憋着笑胡说八道起来“这位大兄弟这么勇,要让他知道他妨碍的是公安办案,涉及国家安全,这样在死前他跟狱友还有的吹。”
小张边说边淡定的记录下高明的话,唯独没记自己说的这句。
果然这句一出,发现罪犯紧张了:
“喂,”罪犯抓着挡板“我只是抢劫,我没干什么出卖国家机密的事。”
老张打着字,没理他,高明注意到她现在打了一行的“阿里嘎多美羊羊桑”。
这很难评。
高明表情微妙的扭曲了一瞬,她的做法没问题,一些事情不能被记录下来,所以要装做记录的样子吓唬罪犯,同时表示自己尽职尽责?
罪犯拍着挡板叫嚣让老张证明自己是公安,老张被逗得笑了一下,继续录入让高明差点再次没绷住的“美羊羊桑”,没给罪犯一个眼神。
高明看着罪犯惊怒,害怕,自己喋喋不休的说服自己,并且看向他和背后那个警员寻求认同。他缓慢且坚定的摇头:
“很遗憾,劫掠案由公安主导了。”
“在菲律宾的人自身难保。”老张及时平淡的补充到,那个罪犯脸色瞬间白了,老张继续“专门为霓虹安排的犯罪形式,真不错是不是?”
她由面无表情,到学着波本的样子微笑起来,看着这个罪犯:
“来,告诉我,你认为自己还有机会吗?”
压迫力,高明注意到罪犯身体僵硬起来,包括他身后的警员都站的直直的。这个犯人突然很大动作的抽气,紧接着毫无预兆的落下眼泪。
……小张顿住了,小张靠在椅背上,删除那几行装模作样,转动眼珠,目光落在罪犯身上,无语:
“就这心理素质就这还劫掠杀人、持枪抗捕、涉毒袭警?啊?”
高明给罪犯拿了几张纸巾,在老张带着些许意外的好奇目光里,给她解释:
“要人道。”
“我都让…给时间让这个满嘴假话的畜,的人,哭了欸。”老张掩盖住自己的一些恶意,盯着罪犯,五秒之后似乎得出结论“看起来他是没什么机会的样子。”
说着就要站起来走,高明还没来得及配合做戏,那个罪犯就带着哭腔喊了起来:
“不是我!是前田,是前田啊,我只是小喽啰,枪都不是我的,全部都是前田。”
老张学着琴酒的样子,用眼角一瞥,哼笑了一下,直接拉开门离开。高明很在意她那个眼神,那种冷漠狠戾不是正常人会有的。
罪犯被老张连续两个组织成员的拟态吓得呜咽,高明暂时不去考虑那个姑娘究竟哪一面是真的,看着罪犯:
“老实交代,我会报给那名警官。”
老张在审讯室外好好缓了缓情绪,反正自己也不好再进去,她靠在墙上开始用原手机联系贾维斯:
“阵平他们还好吗?”
“在旅游。”
……啊,真是悠闲啊。
“角谷照呢?还有他那个老病人,柳生城?”
“暂时没有联系。”
“普拉米亚呢?”
“没有线索。”
老张一个整大无语,行,真行:
“福鸩宫?那些宫?”
“他们分别有自己的公务,宫内厅一位叫石井礼一郎的人有异常。”
她沉默几刻问:
“负责谁?”
“永宫。”
“长女?”
“是的女士,根据侧写的结果来看,永宫与她的母亲不信任他。”
“他去永宫那里干嘛?不是,”老张扫视周围,没有别人仍然背过身去开始打字:
“他是酒厂的人?”
“他收到一条加密信息,加密方式与松田先生、萩原先生收到来自老鸟信息的加密方式相同。”
“什么内容?”
“不清楚,侧写来看,他一直在对永宫和彦成宫进行挑拨,推测彦成宫身边也有类似的人。”
老张不知道要作出什么反应才合理,麻了,她不想干了!
虽然她不是没想到,但这都是什么破事儿?
思来想去,老张冒出了个不得已的破局方法,她问:
“要不我们要反其道而行之?”现在呼声最大的是什么,她们要反着来一下?
“是的女士。”
老张蹲下,蹲在门口。这不是她的活儿她拒绝!
审讯结束,高明收拾好审讯记录,脑海中闪过景光,同时想到由衣说她脚腕上有一支手枪,HK的P系列,非警察制式,增大了载弹量,款式紧凑杀伤力足够。
由衣不认识这款枪支,是她给由衣介绍的。
她可能习惯了那种生活——没有穿正装的意识,不会审讯,寒意煞人,她应该是从来都不需要吧。
高明让后面那个警察带这些袭警的罪犯回去,内心沉重的出来,没看到人,关门低头,才发现墙角长了一只蘑菇……高明无奈的,走过来拍了拍姑娘的肩膀,轻声问:
“优子?哪里不舒服吗?”
“不难受,我命苦!”老张嚎起来“你不知道我收到了什么样的情报!啊——太难了!”
高明挑眉:
“先起来?事情都会有办法的。”
“阿尼,你说得对。”老张狠狠吸了吸鼻子“我不能一个人为难啊!”
她站起来开始开始挨个骚扰,其实还是威士忌组。
给零零发:
“老天啊,你知道吗,宫内厅石井礼一郎可能是酒厂的人,永宫和彦成宫现在的关系有他的功劳(虽然永宫本人不信任他)。
彦成宫身边应该也有老鼠在做同样的事,所以有什么办法能不让酒厂的目的达成?我真是麻了!咱不救了吧?”
给景光发:
“高明尼挺好,除了不好好照顾自己,另外,宫内厅有酒厂的人,我们要想办法放出彦成宫的丑闻,现在的情形非常合酒厂心意,不然我觉得要不霓虹就此完蛋吧?”
给阿卡伊:
“霓虹上面那个木偶家族受到酒厂的深度影响,你考不考虑美国一样?虽然我认为不太一样,这里毕竟是酒厂发源地。”
波洛/TheThing两地三人收到这个消息,零零和景光两人惊愕的眼球在颤抖,赤井秀一捏着手机,凝重的不确定这条情报能发给谁。
景光和赤井看向对方,面部僵硬:
“她给你发了?”
“嗯,”赤井把手机给他“宫内厅?”
景光不知道能说什么,虽然他对那一家没什么感觉,可是,可是……
“没那么严重。它只是黑恶势力,别太把它当回事。”赤井秀一说“我们卧底进来是因为它这里一点那里一点,作恶多端,麻烦且隐蔽,不是拿它没办法。”
“我们得聊聊。”景光说“今天他们敢这么做,明天就敢干涉内阁官房。”
考虑到酒厂一向趋利,不惜一切获得利益的特点,赤井秀一问:
“你担心他们…向外挑衅?”
“我担心他们损害国民利益。”说到这里景光突然想起老张在浅草寺那些畜牧业的话,一下子沉默了。
赤井秀一认为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苏格兰再温和,他还是霓虹公安。景光在想,这个国民利益,真的有被好好保护吗?
“酒厂必须消失。”景光浮出骨子里的狠戾“必须消失!”
别的景光可以用不在管辖范围内来暂时说服自己不要去管,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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