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事,我不听!”
他一说秘密,就又要吸她。
苏瓷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动。
她在他的面前,那一点点小力量,可以忽略不计。
萧君楚俯身低头,在她耳畔,唇齿轻动,“那个秘密就是……,谢无极,他也不知道,玉玺在哪里。”
“……!!!”
苏瓷猛地抬头,见萧君楚笑得露出两排白牙,有点森森的吓人。
所以,他是让她进宫,抢在谢无极前面拿到玉玺!
这比摘老虎脑袋还吓人!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刚刚才觉得萧君楚虽然疯,但并不是罪大恶极之人,他就马上罪大恶极给她看!
苏瓷挣扎了一下,“大白天,利用女人,不害臊!”
他又把她紧了紧,咬着牙根子恨:“你是朕的女人吗?你本就是谢无极的女人!”
“你才是谢无极的女人!你全家都是谢无极的女人!”
“……,苏瓷,你放肆!”
“你疯批!”
萧君楚:“……”
为什么被骂了还觉得挺有意思?
俩人拉拉扯扯,一路打,一路掐,回了碧海潮生楼。
一进门,就见琅琊两把鸳鸯刀,咣咣!砍在桌子上,“本公主给你挡刀,你倒好!跑了!”
苏瓷当即放下与萧君楚的前仇旧怨,嗖地躲到他身后,怂怂从他身后递出一只手,手里,捏着支颤巍巍的金雀钗,晃了晃。
“牙牙大公主,别生气了,送……送你……,算我道歉……”
她在珠宝楼时,就发现琅琊多看了这钗几眼,于是,起哄砸店的时候,就把东西顺走了。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琅琊也不客气,伸手拿过发钗,转了转,忽然就笑了,“行了,饶了你了。”
她从腰间掏出一对耳坠子,扔过去,“本公主从来不占人便宜,你的!”
苏瓷伸手接住。
还真是她多摸了几下的那一对东珠配祖母绿的。
当时太乱也找不到了,居然被琅琊拿走了。
琅琊把金雀钗美滋滋往自己头上一戴,昂着脸,傲娇问萧君楚:“哥,我好看吗?”
萧君楚:……
这俩女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会儿掐得你死我活,一会儿一起惹是生非,一会儿仇深似海,一会儿又互相送礼物……
“好看,你就是怒雪川上的花儿。”
你们俩都是……
这天晚上,苏瓷回自己西厢房,特意确认了一下没有走错屋子,之后,散了头发,简单浣洗,熄灯睡觉。
夜里,唇上被什么东西轻轻摩挲,又软又滑,孜孜以求,不依不饶,痒得实在难受。
她躲也躲不掉,索性两只手将脸蒙起来,翻身藏进被子里去。
结果翻不动,头发被压到了。
她哼唧了一下。
压着她头发的重物挪了挪,头发被放了出来。
之后,有人在耳边问:“苏包子啊,你想吃什么?”
苏瓷迷迷糊糊想了想,“葱油面,不要葱。”
上高中那会儿,学习辛苦,老爸厂里忙,经常回来得很晚,父女之间的交流,就只有这几句话。
然后,不管她想吃什么,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定吃得到。
所以,现在被问了,就自然而然地答了。
“……,好。”萧君楚手臂撑着头,借着月光侧身看她背对自己,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苏瓷含糊道:“谢谢爸。”
“……!”
到底谁是你的那个“爸”?
萧君楚懒得想了,倒头睡觉!
第二天清早,苏瓷被香味撩醒了。
睁开眼,又换房间了,还是昨天醒来的那间可以隔水观山的东厢。
侧过脑袋,旁边枕头上,用托盘摆着一碗热乎乎的葱油面。
只有葱油,没有葱!
“……”
做梦了?
老爸来了?
她坐起来定了定神,疑惑四下看了看,“爸?”
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人回应。
苏瓷想了想,真傻。
换房和早餐,一定都是碧海潮生楼提供的今日份宠妃快乐。
反正这份快乐也享受不了几天了,等一有机会,就脚底抹油撒丫子跑!
所以现在,不吃白不吃!
早饭后,苏瓷的宠妃快乐继续……
萧君楚叫了裁缝,来给她量体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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