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楚说着,用戴着手套的手,将铁门上的铁链连同锁头,拧巴拧巴,用力一攥,当场攥成一只皱巴巴的铁坨,再也打不开了……
守卫:……
萧君楚终于心旷神怡,转身悠然离开。
希望美丽、神圣、高贵的白月薇,在被老鼠吃干净之前,能够想明白。
他曾经对她的仰望,只是将她当成去世母妃的替身,多看一眼,多一分敬意罢了。
可惜,她从来都不曾珍惜这份得天独厚的馈赠,甚至还心存了不该有的妄念,那如今,就要承受上天赐给她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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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独霸龙床一.夜,转着圈儿睡。
再醒来时,已经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这副身子,自幼经过阙浮生的精心调养,非常人可比。
之前啃掉的半株千年大灵芝,三分药力用来与白月薇互殴,三分被萧君楚用冰水抵消,剩下的一部分,则经过这一天一.夜,被她彻底化为己用。
如今下床,走路都觉得脚底生风。
她请蕙兰帮忙简单浣洗梳妆,就惦记着临走之前去看一眼玛瑙。
疯批既然已经答应放她走,那便不当面辞行也罢。
免得他反复无常,忽然又后悔什么的。
她不能说话,写的字又是必定没人能看懂的,于是就在首饰匣子里翻。
萧疯子贴心,安置龙床的时候,命人给她在临窗处开了一个里间用来梳妆更衣,再用几面画屏隔了,备有偌大的红木妆台。
那八扇雕花窗子若是打开,便可见满园春.色。
若是合上,便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一方空间。
紫宸殿大,大得一眼望不穿。
所以,所谓的小小里间,也与富贵人家小姐的闺房差不多大小,而且五脏俱全。
此时,妆台上,地上,架子上,各色各样的首饰,都是昨天从国库里搬过来的,还没来得及分类整理收纳。
萧君楚也不知苏包子喜欢什么样的,订制的一时之间也没那么快,就命人一箱子一箱子,但凡他有的,全都弄来就是。
总之,疯批是下定了决心,偌大的皇宫,偌大的天下,今后只供养这一个肯舍命为他护住玉玺的女人,珠宝首饰这类小事,自然是随她喜欢,怎么样都行。
苏瓷在成堆的珠宝里翻了又翻,总算找到只相对不入流的玛瑙镯子,便对着蕙兰用力戳这镯子。
蕙兰极度乖巧,居然懂了。
“姑娘是要问玛瑙伤势如何?”
简直太聪明了!
苏瓷一拍大.腿,给她点了个赞!
“等玛瑙伤势好了,就来拜见姑娘。”
苏瓷连忙摆手,朝门外比比划划,【我去看她!我想她!】
蕙兰为难,“皇上有旨,苏姑娘不能随便离开紫宸殿。”
疯批果然是留一手的。
苏瓷担心他出尔反尔,更加坚定了立刻离开的决心。
她扬起手,就要摔那镯子。
吓得蕙兰当场跪了。
国库里出来的东西,都是备案在册的,无论哪一样,丢了坏了,都是要出人命的!
“姑娘息怒,奴婢早膳后带您过去,可您看一眼放心了,就要快点回来。”
苏瓷这才笑了,将她扶起,【好的好的,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早膳,萧君楚依旧没见人。
蕙兰说,皇上天没亮就召集百官上朝了。
苏瓷正好图个清静,还好心地替他享用了皇帝级别的早餐。
她一边吃一边欣慰。
疯批果然是个勤政的好皇帝,这个玉玺没有白抢。
等吃饱了,她留了只精致的薄皮小包子,在纸上画了几个火柴人,再把萧君楚给她的小刀拿出来,在桌上摆了摆,之后对蕙兰严肃做了个禁止的手势。
蕙兰掩着嘴笑,“姑娘留给皇上看的,旁人不准看,不准动,奴婢明白。”
这个苏姑娘真是个妙人儿,虽然现在不能说话,可小情趣玩的一样不落。
【真聪明!】苏瓷又竖了大拇指。
她准备妥当,从紫宸殿坐一乘小轿出宫,去了宫外玛瑙修养的小院。
玛瑙被泡在一大缸药水中,不知是昏迷还是昏睡,但呼吸均匀,应该已经没有大碍,总算让人放心。
【我用的东西都是疯批给的,不能随便带走,既没什么可以留给你作纪念,又不会写你们的字,现在连话都不能说了,但是,我会画画,谢谢你舍命护我。】
她掏出怀中一支偷偷藏的一支画眉炭笔,在玛瑙搭在药缸外面的手掌心里,画了一颗爱心,心中间,又画了一只带褶儿的包子。
之后,索性麻利翻窗,从后院溜了。
既然疯批已经答应给她自由,就要趁着他还没改变主意,赶紧溜,免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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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萧君楚正横躺在龙椅上,两条长腿搭着扶手,仰面望着穹顶,指尖玩着帝冕上的瑠珠。
下面,廷杖此起彼伏,从天没亮就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过。
那些廷杖,都带了寸长的木钉,打得轻了,一杖下去,屁.股便是一排坑。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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