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系统在脑内疯狂大喊,气急败坏地指责她,“我都说了不要招惹任务以外的人!”
“你这是在干嘛!”
郊外暮色降临,落日悬挂于天际,照射出刺眼的光芒。玄铁锁链拖在草地上,枯黄草叶被压到泥里,沿路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
灵河踉跄两步,银色项圈紧贴着喉结,随着芙月在前面的拉扯勒得他玉白的脖颈不断后仰,高束的马尾歪斜,几缕碎发黏在沁血的唇角。
“怎么了。”芙月满不在乎,手里的锁链又拽紧两分,“我给自己找个死士罢了,又没耽误任务。”
他们死士本就被药物控制,现在芙月又给他喂了一种,以定期给解药为挟让她听命于自己。
系统气得头皮发麻:“坏!人!”
让她失忆就是怕她作妖惹出别的麻烦,结果还是制止不了她恶劣的本性。
为了系统口中的任务,芙月牵着灵河往京城赶。
话说系统说的三个被她辜负的目标,芙月觉得不明所以,自己哪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地方。
其中的裴禛和惊蛰,一个只是在灯节偶遇,对方便对她钟情,两人开展了一场普通的地下情而已。
另一个是她在郊外偶然遇到的执行任务的死士,然后就癞皮狗一样一直跟在她身后保护她,两个人打打闹闹,也没什么大的矛盾。
至于小楼外惊鸿一瞥结识的纪疏白,那更是君子之交般淡如水的关系。
“污蔑!全是污蔑!”芙月义愤填膺,气愤地控诉系统,“我哪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地方!”
系统置若罔闻,全然不信她视角的故事。
少年跟在她身后步伐踉跄,鸦青发丝扫过冰冷的项圈,垂落在黏着血疤的黑衣上。他的左手手腕上淤痕泛着青紫,那是他想挣开时落下的伤痕。
昨天喂完药后便被勒令保护她,还给他戴上了屈辱的项圈。他像条狗一样亦步亦趋跟在她身边,整整一日滴水未沾。
……罢了,本也是走投无路才当的死士,受谁桎梏都一样。
他抬起泛着红血丝的眼眸,□□了下干涩的嘴唇。
“走错了,去京城的话走那个方向。”荒无人烟的郊外难以辨别方向,从小感官异于常人的灵河却能知晓方向。
芙月的脚步顿住,她回头奇怪地看他一眼。
“……我没必要骗你。”暮色里灵河的那对眸子清亮得吓人,少年语气诚恳,“解药在你手里,我害你对我没有好处。”
芙月却不是奇怪这个,她放下手中的图纸,好奇地问他:“你很熟这条路?不然怎么辨别的方向?”
“没有。只是你刚刚说了出清桐镇一路向北。”灵河布满细碎红痕的面庞抬起,目光清凌凌的,“我从小感官方面都异于常人,所以能看出你走错了方向。”
感官异于常人敏感吗?
芙月砸吧了下这句话,手中铁链不自觉地绕到手腕上微微用力轻拽。
“唔!”灵河脆弱的脖颈前倾,明明是不会生痛的力道,眼眶微红的少年却发出了吃痛的轻哼,暴露到她面前的白皙明显浮起红晕,让人无端升起凌虐的欲念。
芙月眼睛缓缓睁大。
“不要再想奇怪的事情了!”系统看她表情就知道她要干嘛,在她脑中喊得超大声,“现在目标们都在京城,先想想你怎么完成任务!”
芙月被迫收回对灵河粘腻的目光。少年则神情怔怔不知道芙月为什么突然发难,澄澈的狗狗眼里还漫着委屈的水汽,散乱的马尾随着脑袋垂下,声音低低。
“我真的没骗你……”
芙月不耐烦地摆手,也不知道是在回应谁:“行行行。”
两人调转方向重新上路。夕阳在天际落幕,芙月紧赶慢赶在城门上锁前牵着灵河混进一辆粮车里,进城以后赶忙找了家客栈。
“呼~”
赶了一天的路,芙月累得一进屋就往床上躺,拖沓的锁链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灵河也被拖得一踉跄跪到床前。
“咕。”
两日油水未进的灵河尴尬地捂住肚子,掩饰性地死死盯着地面,睫毛沾着未干的雾气,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家道中落以后危机四伏,食不果腹是常态,为此还落下了毛病,但要说真的滴水未尽也是鲜少。
灵河感觉自己快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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