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宗地处澧水郡,在大祁的西部。
陈青萍此去澧水怕是要耗时一月,因此和澹台镜明告了长假。
澹台镜明也是念及陈青萍这些天高强度的办案,便许了他一月的假期。
至于荆州的后续交接问题,就由他和小五来接管。
陈青萍与莫黄泉骑着马漫步在官道上,一路上两个冰块脸愣是一句话都不说。
叶长歌被这两个闷葫芦搞得那叫一个无聊,他早就料到是这么一个情况,所以极力推荐小师妹一同前往,路上好歹还有个伴。
自泰安出来后,他们已经赶了七天路了。
现在到了武陵郡,约莫再走个六天左右的样子就能到达澧水。
说来也是奇怪,叶长歌是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在同行七天一句话都不带说的。
这世上有一个这么无聊的人已经够了,偏偏有两个,而这两个还偏偏碰到了一起。
武陵郡景色瑰丽,这里的人世代以捕鱼为业。
他们行至一户渔村旁,却见一伙人围着一棵大槐树在那里喋喋不休。
一精壮小伙手持斧子,想要上前砍了那棵大槐树,而一位老者却拦在树前。
“我说爹,这棵树不砍的话,今晚阴兵又来借道,大宝都已经病了,村子里的大伙可不想受这无妄之灾。”
那老者却是气愤的说道:“什么阴兵借道?那就是你们搞出来唬老头子的把戏!这树砍不得,你要是想砍,就连我一起砍了吧!”
那为首的汉子似乎很是纠结,一脸的苦恼,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索性将那斧子丢在一旁,埋怨道:“一天到晚就守着你那破树,它才是你儿子是吧。”
老者则是不管他说什么,就围在那树边上,寸步不离。
“嘿,我还就不信了,您老有本事就一直待在这树边上,您要一走,我保准砍了它。”
那老者被气得不轻,连连说他是个不孝子。
此时,陈青萍和莫黄泉将马拴在村口,缓缓走了过来。
此时天已经要黑了,他们本就打算在这个村子里暂住一晚。
见有两名外乡人闯入,那老者急忙哭喊道:“后生仔,你们评评理,当儿子的要砍老子,这是什么世道啊。”
见老者这样说,那汉子也急了,反驳道:“您老说话要讲良心的,我平常怎么对你的大伙心里都有数,砍了这棵树也是为了村子里的大家好。”
陈青萍上前问发什么了什么,可那汉子却是支支吾吾不肯言语。
周围那群人也是一副不好说的样子。
还是那老汉上前,问二位来此有何贵干。
等陈青萍说想要在此地借宿一宿时,那老汉的模样却也变得有些难言之隐一般。
在陈青萍的追问下,那老者才说道:“我们村子里近些时日来,有阴兵借道啊。”
“阴兵借道?”莫黄泉不解道。
只听那老者说大概从一个月前,村子里每到亥时,就总会传来马蹄过路的声音,起初以为是外来人。
后来村里有个庄稼汉叫大宝,他那天回家晚,亲眼目睹了一队队的**兵从村子过路,自那之后大宝就一病不起。
后面他们请风水先生来看过,说是这棵大槐树吸引了阴兵,要我们砍了这棵槐树方能平息阴兵骚乱。
因为门前有槐,百鬼夜行啊!
陈青萍和莫黄泉听完倒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世上难不成还真有阴兵?
可想到叶长歌,就觉得阴兵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您为什么不把这棵槐树给砍了?”陈青萍不解道。
那老者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棵槐树,是我们祖上亲手种的,我们家世代的人都埋在树下面,我...我舍不得啊。”
“爹,您别一意孤行了,您就让我砍了吧!”
“住口!”老者暴怒道:“你这不孝子,竟想刨自家祖坟?莫不怕天打雷劈!”
眼见双方将要再起争端,陈青萍赶忙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并称自己只想在这里借住一晚,天一亮就走。
见这般状况,那汉子也是说道:“住一晚可以,但是晚上千万别出门,若是见到了阴兵,魂被他们勾走了就不好了。”
陈青萍和莫黄泉连连点头答应,陈青萍此刻也是小声嘟囔了一句:“要是把魂勾走了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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