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小婶本来说回来装修房子的,后来叫风水先生看了日子,说这一年不合适装修,而李月又有吴静回来照顾月子了,很快就去广东了。
吴静走后,李月问吴华什么时候出发去广东,吴华说等她出了月子就去。
“我去广东了,你和孩子怎么办呢?”临别,吴华终于良心发现,关心起李月娘仨几个。
“我回我妈那里吧,我妈说他们年底会很忙,可能没空回来,叫我回去帮她喂鸡喂狗。”李月说。
然而,李月出月子前一天,娘家有个伯母去世了。李月的母亲就叫李月晚几天再回去。
吴华在小姑的一再催促下,去了广东。
十天后,李月的父母才有空来接她们娘仨回娘家。
回娘家当天下午,父母马上就在弟弟的电话催促下,去了市里,弟弟的物流夜里要来两车的货,他们将要从早上五点忙到晚上十点半。
当天夜里突然刮起了大风,温度下降,天一下子冷了。
幸好李月在父母走了之后,三点半就开始做饭了,四点后,吃饭喂鸡喂狗洗孩子,五点钟,关门大吉。
外面的风呼呼作响,但是娘仨在家里感觉还是挺温馨。李月在房间里奶孩子,暖新在厅里看电视,玩玩具,一切本来很安宁。
晚上十点,暖新突然跑进房间说:“妈妈,我肚子痛。”
还没等李月反应过来,她已经痛得大喊大叫在地上打滚了。
李月正在奶孩子,抱着小女儿就跳下床,想去拉暖新,没想到暖新打滚得厉害,那里抓得住?
她连忙把小女儿放床上,然后用尽全力把暖新打横抱上了床,问暖新哪里痛。
暖新上了床还是又哭又喊,滚来滚去,手舞脚踢,李月想摸她肚子,暖新动得厉害,力气又大得惊人,她竟然无从下手。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李月匆忙一看,是母亲,马上接通。
母亲听见暖新撕心裂肺的叫喊,问李月怎么了。
李月急得声音都带了哭音:“我也不知道啊,她刚才在外面玩得好好的,突然跑过来说肚子痛,痛得一直打滚,力气又大,我都抓不住她了!怎么办啊?”
李月听见母亲在电话那头叫父亲,父亲马上打电话给李月的一个堂哥,就是刚刚过世不久的伯母的儿子,叫他来帮忙送孩子去医院。
“嘿呀!真是吓死人了!”母亲在电话那头一直听暖新在哭喊,她也害怕,“怎么遇上这种事啊,偏偏我们又不在
家!她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呢,”李月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啊,都不知道怎么做了!”
母亲说父亲已经叫堂哥过来了,应该几分钟就到了。
于是李月匆匆挂了电话,试图去抱住暖新,不让她乱动,以免撞伤她自己。
她紧紧地横抱着暖新,暖新在她怀里还是声嘶力竭地哭喊挣扎:“好痛啊!好痛啊!妈妈我肚子好痛啊!”
李月心痛又焦急,眼泪哗啦哗啦的流,顾不得因为中止喂奶也手舞足蹈哭得撕心裂肺的二女儿了,用力地紧紧抱着剧烈挣扎的大女儿,跑出客厅去等堂哥来。
堂哥还没有来,还没有来,为什么还没有来!
李月紧紧抱着孩子在客厅里一圈一圈地转圈,两个孩子哭她也哭,整个屋子里面一时全是哭声。
李月娘家远离公路,是比较隐秘的小村,平时人们都是骑电动车或者摩托车去镇上买生活用品,也有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如果徒步走出去,要四十多分钟。
她家起房子在新村,新村这边家家户户都是有大围墙的,而且大部分人都是在市里或者镇上工作,出去买房子了,附近除了一些留守的老人和儿童,根本找不到能帮忙的人。
旧村的人口比较多比较集中,但是走路也有十分钟的路程。
这个点,辛苦工作了一天的人早就睡觉了,万籁俱寂。
堂哥当然也已经睡了。
“不急,不急!总要给堂哥起床穿衣服的时间吧!”李月急得牙齿都打颤了,转个不停,却不得不给自己来一点心里安慰,因为急也没用,她除了等待,无计可施。
终于,堂哥的摩托车声远远传来,虽然几乎被大风吞没,于李月却仿佛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她定下心来,看看怀里的孩子,看到了自己的胸前,连忙竖着抱孩子,伸出一只手去整理衣服,刚才喂奶孩子,她的扣子都还敞开着。
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暖新已经安静下来了,不哭不闹也不挣扎了,睁着泪眼在她怀里很平静地看着她。
“妹妹肚子还痛吗?”她诧异地问。
暖新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痛了?真的不痛了?”李月惊喜地问。
孩子轻轻的点点头。
李月抱着暖新在沙发坐下,去摸她的肚子,问:“这里痛吗?这里呢?都不痛了吗?”
暖新轻轻地说:“不痛了。”
李月看看时
间,离暖新刚开始说肚子痛,和母亲打电话过来的时间,隔了十二分钟。
“嘀——”堂哥的摩托车停在门口外,他按了一声喇叭。
李月马上把暖新放坐在沙发上面,跑去开门。
“怎么样了?”一开门,堂哥马上朝有孩子哭声的房间匆匆走去。
“不是那个孩子肚子痛!”李月一下子反应过来,马上跟在堂哥后面冲进房间去抱二女儿,二女儿已经哭得声音沙哑了。
“是大的那个肚子痛。”李月抱着孩子说,“刚才痛得直打滚,你一来到门口,她就说不痛了。”
堂哥看见李月睫毛上还有泪痕,确定不是小的这个孩子病了,就转身走出来看暖新。
暖新本来皮肤很白,这会儿脸色苍白得就像白纸一样。她软软的斜靠在沙发上,脸上满是疲惫之色,泪痕未干。刚才的挣扎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不痛了吗?”堂哥惊疑不定地问。
“你一来到门口,她就说不痛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李月一脸歉意地笑笑。
堂哥看看墙上的挂钟,说:“准备十点半了。——真的不痛了吗?”
李月被他问得也不确定了,又亲自问了一次暖新:“还痛吗?”
暖新轻轻摇摇头。
“这么晚了,突然接到电话说你孩子肚子痛,你爸爸妈妈说得那么急,真的是吓死人了,我都吓着了!”堂哥说。
这时候,堂哥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应了几句,然后把手机递给李月,原来是李月的母亲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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