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这繁楼的菜式可还满意?”
叶长砚与五位师兄,这才算是第二次见面,却在推杯换盏间就逐渐的熟络了起来。
叶长砚前世虽有一瓶白酒的量,但却是并不喜欢喝酒,今日这样的场合,师兄弟间相互敬酒,再加之这酒并不烈,却是难得的喝得兴起。
叶长砚估计这酒壶里的酒,也就比前世的葡萄酒度数稍微高些吧,难怪以前经常听说,谁谁谁动不动喝好几坛酒都不醉呢。
“四师兄,这繁楼不愧为盛京三大酒楼,这菜品不但精致,味道也着实算得上出类拔萃了。”
“哈哈哈,小师弟这话倒是滴水不漏啊!来来来,咱兄弟再干一杯!”
其他师兄弟却都是哈哈大笑着,也举起了酒杯,蔡老看在眼里也是满脸的欣慰。
桑狸却是非常羡慕叶长砚,能拜入这样的师门。
立冬以后,一整年的事情就逐渐进入了年关收尾的阶段了,叶长砚的几位师兄,这段时间也在各自的衙门逐渐忙碌了起来。
蔡老则每天带着叶长砚、梁靖程和桑狸上课学习,其中针对叶长砚和梁靖程的课程,和针对桑狸的课程有着明显的不同。
蔡老是奔着两个小弟子考入国子学而特别安排的课程,而国子学并不招收番邦的学子,再加之桑狸的基础比叶长砚和梁靖程薄弱了不少,因此,桑狸的目标是在保证四门学的基础上,冲击太学的入学资格。
蔡老在给桑狸的课程安排,比起叶长砚和梁靖程来说,在广度和深度上都降低了不少标准。
时间转眼就进入了冬月,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也即将到来。
对于在愉州府长大的叶长砚来说,立冬后的盛京,比起愉州府的数九寒冬,似乎还要更冷些了。
当初临行前,连氏和二妞给叶长砚准备的袄子,倒是派上了用场。
虽然蔡府的一日三餐,有厨娘甄婶儿负责,但蔡老和梁靖程,时不时就会犯胃口不好的“老毛病”。
因此叶长砚偶尔也会下厨,他发现这盛京城虽然远比愉州府富庶繁华,但自从入冬后,盛京城的菜蔬品类明显就少了许多,和愉州府比起来,可用的新鲜食材就少得可怜了。
“老师,这盛京的百姓,数九寒冬的时候,都吃什么菜呢?”
“盛京冬天的气候比较寒冷,入冬后就会出现霜冻,因此大部分菜蔬都是很难过冬的,再加上每年都有几场大雪,有时候一下就是好几天,从下雪到雪融化,一来一去怎么也有个十来天吧。”
“因此,百姓多会储藏一些耐储存的菜蔬,譬如大白菜、萝卜、土豆和大葱等,另外百姓还会提前晒一些菜干,譬如豆角、茄子、黄瓜等,以应对寒冬腊月菜蔬的供应不足。”
叶长砚的前世也没怎么去过北方,对这些的了解也不多,可听蔡老这般一说,一时间心里涌起一个念头。
如果自己能在这寒冬腊月,供应上以绿叶菜为主的新鲜菜蔬,那岂不是有着广阔的市场前景?
这盛京城可不缺少有钱人,若在这寒冬腊月若是能吃到新鲜的菜蔬,尤其是绿叶菜,叶长砚相信这些达官显贵,必定会很愿意掏腰包的。
“老师,您在这京郊可有田地?”
蔡老和梁靖程都有些疑惑,叶长砚的问题似乎有些跳脱了。
“为师以前在任的时候,朝廷给为师在京郊划有职田,不过朝廷规定官员致仕后,便会收回职田。”
叶长砚对于朝廷的职田制度,知道的并不是太详细,听蔡老说他的职田被朝廷收回了,心里有些遗憾,看来自己得想办法在京郊置备一些田地啊,可想到这里是盛京城,一个权贵遍地的地方,京郊的田地怕是皆掌控在权贵的手中。
自己即便是拿着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地啊,若是再往外围去买的话,一方面是不方便管理,再说自己若真是在寒冬腊月种出了菜蔬,这运送也是一个问题。
正在叶长砚陷入纠结的时候,就听蔡老又开口了。
“虽然为师的职田,被朝廷收了回去,不过为师在京郊的三元县倒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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