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母子在院子外等得心急如焚,但见先前那帮凶神恶煞的人,又不敢上前,不断的伸着脖子朝院门的方向张望,来往过路的人都好奇的打量柳氏母子。
只听“吱呀”一声,院子的门再次打开,就见叶长砚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出来。
柳氏和四郎忙朝叶长砚跑过去,柳氏也知道让叶长砚一人进入院子,有些不厚道,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那许多了。
叶长砚刚走出院门,柳氏就开口询问。
“三郎啊,我们还没进去,这些凶神恶煞的人就把门给关上了,这里面什么情况了?”
叶长砚心里冷笑一声,眼神示意先离开再说,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见叶长砚出了院门,霍翀始终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便让手下的人去打探叶长砚的身份背景。
这汤癞子算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掮客之一,这件事情一定要给汤癞子一个交待,否则一旦寒了下面人的心,自己将来可不好服众。
叶长砚带着柳氏和四郎朝县衙的方向走去。
“二伯娘,这汤癞子的确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情况不是太好。”
叶长砚没有打算将自己的预感告知柳氏,二伯和二郎能捅下这么大的娄子,二伯娘也脱不了干系。
男人在外面耍钱,柳氏是知晓的,但并未及时规劝,以至于叶孝武赌瘾越来越大,胆子也逐渐壮了起来,自己的钱输光了,还跑去借高利贷,半年的时间里就借了三笔,如今连老爷子用一生的积蓄买下的百余亩地,都抵押给了钱庄。
二伯整日跟一些不务正业的人鬼混,二伯娘一天东家串到西家,自己两个儿子也不管,二郎和四郎从小在穿着上跟大郎比起来就显得邋里邋遢。
二伯两口子一个忙着鬼混,一个忙着串门,对二郎和四郎也是疏于管教,逐渐让二郎养成了那般混不吝的性子,以至于如今惹出祸事,被关进县衙。
好在四郎性子比较内向,看起来有些老实木讷,也不怎么爱跟二郎玩,反倒是不容易惹出事端。
柳氏和四郎听叶长砚这样说,心中焦急万分,原先听人打探的消息还抱有一丝期待,但如今是叶长砚亲自去探望的情况,柳氏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良久才向叶长砚询问。
“那三郎,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叶长砚心想,先前要进院子的时候不敢进,只有自己一个人进去,如今就成了咱们了,心中有些不屑,但还是答复说。
“先去县衙,看能不能见到二伯他们。”
柳氏和四郎一听,脸上都充满了期待,脚下的步伐也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许多。
来到县衙,就有小吏认出了叶长砚,叶长砚便上前招呼,这才得知吴县令去了府城,如今县衙里是张县丞在主事,叶长砚便让这小吏帮忙通传。
很快小吏便带着叶长砚去见了张县丞,而柳氏母子则一脸焦急惶恐的等在县衙门口。
不过也没过多时,就有官差来带着柳氏母子去了牢房。
透过牢房里幽暗昏黄的灯光,柳氏和四郎终于是见到了被关在牢房里的叶孝武和二郎。
柳氏终于是压制不住几日来的情绪,嚎啕大哭了起来。
“嚎了嚎,再嚎就把你撵出去!”
就在柳氏刚嚎了两声,就听到牢房里的差役朝柳氏吼道。
柳氏吓得赶忙闭紧了嘴,时隔几日一家人终于是隔着丛棘在这牢房里相遇了。
只见叶孝武胡子拉碴,蓬头垢面,整个人都委顿了许多,四郎也是蓬头垢面,整个人也能明显的看出清瘦了些。
柳氏见到这爷俩的样子,又不敢哭出声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伴随着低沉的呜咽声不住的往下掉。
一家人在这牢房团聚,叶孝武还算是头脑清晰,便朝柳氏询问道。
“是谁带你们进来的?”
“是三郎,三郎从府城回来了。”
叶孝武一听,三郎终于从府城回来了,似乎心里就有了些底气,他是料定三郎会来解救自己爷儿俩的。
就在叶孝武向柳氏打探外面的情况时,叶长砚也正跟张县丞叙旧。
张县丞非常关心上林村的养牛场和牛奶加工坊,因此向叶长砚详细询问了具体的情况。
从叶长砚那里得知牛奶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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