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梁书院众人,听蔡老这一问,似乎这蔡老听过温让俭名字,而且印象还颇为深刻。
一时众人都有些好奇,这蔡老能和温让俭有着什么样的渊源呢,就听蔡老呵呵笑道。
“感谢温先生当年严格把关,把这个心性顽劣的孩子拒收门外,否则老夫今日也不能遇到这顽劣的孩子了。”
说着蔡老朝众人指了指身后的叶长砚,朝温让俭询问。
“不知温先生对这孩子可还有印象?”
听完蔡老的话,温让俭一头雾水,而蔡老所指的这名少年,自己似乎是有那么一丝印象,但具体是谁一时又想不起来。
听先前山长介绍,眼前这老者便是昔日国子监祭酒,当代大儒蔡政卿,想必能跟在蔡老身边的少年人,应当是身份不凡,这么多年下来,自己拒收门外的学子不知凡几,可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自己都特别留意过,可眼前这少年自己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先前汤锐直呼这少年人的姓名,温让俭确定是叫叶长砚,这叶长砚与汤锐又是怎么相识的呢,这让温让俭脑子一片混乱。
见温让俭似乎努力回忆良久,也没有想起叶长砚来,蔡老又哈哈笑起来。
“哈哈哈……,温先生果然是潜心治学,一时想不起来也无妨,这孩子虽然心性顽劣了些,却甚是对老夫的胃口,不久前老夫才将这孩子收为了正式的关门弟子,所以真诚的感谢温先生,否则我与这孩子便没有了这师徒的缘分。”
白鹤梁书院的人怎么听着这蔡老的话有些不对味呢?
明里是在感谢温让俭,夸赞他潜心治学,收徒谨慎,可暗里怎么听出来一股嘲讽的味道呢,似乎在说这温让俭有眼不识金镶玉一般,这才使得蔡老捡到一块宝。
要知道这关门弟子在师门中的地位,那可是相当特殊的,明面上在门中排行最末,但实际上许多时候比其他师兄弟更加得宠。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时候,汤锐解决了内急,跑了回来,就听他扯着嗓门喊道。
“叶长砚,你怎么不去酒楼说书了,跑这书院来干嘛?难不成是说书挣到了学费,想到书院来求学了?”
汤锐见书院山长和高层都在场,故意拉高嗓门,准备羞辱叶长砚一番,当日在云峰楼自己被叶长砚当众下脸的事情,汤锐还怀恨在心。
大家都听出了汤锐言语中的挑衅意味,就在温让俭准备出言制止汤锐的时候,就听李慎朝汤锐发问。
“汤锐,你何时听这叶公子说书了?”
汤锐听山长发问,心中既兴奋又高兴,难得自己在山长面前露脸,索性略微添油加醋的把当日文会上,叶长砚说书的事情大致描述了一番,当然肯定是隐去了自己和叶长砚之间的不愉快。
说完汤锐一脸幸灾乐祸的望向叶长砚,心中暗笑,看你还嚣张,我看山长还怎么可能收你入书院。
可还没等汤锐嘚瑟起来,就听山长一脸兴奋的望向叶长砚,朝叶长砚询问。
“原来贤侄便是那《白娘子》的说书之人啊,这郝先生乃老夫好友,曾多次在老夫面前夸赞贤侄这书说得好啊!贤侄,来来来,也跟老夫聊聊这《白娘子》。”
就见李慎和蔡老一行人将叶长砚簇拥在人群中间,一边聊一边朝前走去。
留下温让俭和汤锐这对师徒一脸茫然的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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