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看了一眼帅哥,他认真的看着雷神的图案,这份帅气配上那巨大的雷神,当真迷惑了我,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好的风景,又怎会有这么帅气的人?
我承认,我花痴了那么一下,这算是在这墓室中唯一的轻松事。我走近雷神的图案,这质地真是只能用四字成语来形容了,晶莹剔透!羽毛都是用石英打磨光滑的薄片拼接而成,里面的凹槽设计的堪称完美,因为角度关系,羽毛颜色深浅不一,而实际上每一片的颜色都没有区别。
背后的凹槽打磨的纹路映在正面光滑的石英上,就像是羽毛的纹路一般。那眼睛离我比较远,所以看不太清楚质地,不过通透感很强,像极了红宝石。雷纹中间是灌进去的黄金,纯度看起来不是很高,不过在那个时候,应该属于上乘的品质了。按照这个造价,门都这么名贵,里面要多金贵的陪葬品才能配得上这个墓主人?
如果真的是曹操,那他也算得上是一个铺张浪费的人了。我没法给这道石门估价,不过一会儿要真的见了曹操,我一定要告诉他:"毛主席说了,铺张浪费不是好孩子!"?
帅哥淡定的看着这道门,用手掌推住门的一边,发狠的用了一下力,门开了两毫米左右的一个小缝。猪爷见了上去帮忙,老板和齐乐从另外一半用力。当门开了有一厘米左右的时候,帅哥叫大家停手,他从包里拿出了一条钢丝线,这钢丝线的一头拴着一个四角钩,一头是一个铁环,他把四角沟塞到门里,用铁环拽来拽去,不一会,只听咯噔一声,四角钩钩在了铁环上,他用一把小镐勾住钢丝,用力往刚才推动的那扇门拽,一声巨响,只觉得一个巨大的东西倒了下去。这次门推的很轻松,两边一起推,两分钟就推开了一道可以容一人通过的门缝。?
进了门,看到一个一米见方粗细的石柱倒在地上,刚才发出巨响的应该就是它了。我问帅哥:"你就是用那小细铁丝拽倒它的?"帅哥用手指做了一个拨倒我的姿势说:"四两拨千斤。"我笑道:"我要真的那么沉你就是大力士了。"猪爷说:"玲玲,你怎么和这小子打情骂俏的,他就是稍微比猪爷我帅气了那么一小点,可是论潇洒,还是我多一点的,再说我有安全感啊!你可不能轻信了这种失踪小子。"
我心想:失踪小子,很贴切的名字呢。我回头看了看那石门,这背面原来也有刻画,这一面刻的是旭日当空,祥云浮动,让人觉得日头正好,色彩并不出奇,没有另外一面的华丽,不过给人的感觉那么真实,似是睡了个懒觉,睁眼便是这晴空。地下平铺着百余件珍宝,不开手电都会让人觉得流光四溢,每一件都是旷世奇珍。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见这么名贵的宝物,我想也是唯一能见到这么多宝物的一次。老板愣了一下,对我说:"丫头,那面是雷神,这么面是晴空,你想得到什么?"我想到没想就说:"晴天霹雳嘛。"帅哥低声说:"跑!"那种急切的口吻打断了我们对宝物的遐想。
转身就跑,顾不得拿一件宝物。我们没跑出几步,刚才站着的地方砸下一块巨石,迸出的火星还真有那么一点雷神得意味。所有宝物也跟着这几吨的巨石的落下香消玉殒了。这一切发生的那么快,一愣神的功夫,让人觉得死了一回。我笑笑说:“得了,原道返回是没戏了,都甭着急,慢慢走吧。”这一切发生的这么快,还没来得及心疼珍宝,也没来得及细思刚刚捡回了一条命。
猪爷心有余悸的说:“这曹老儿不但浪费还阴毒,咱们要是被那些宝物托住手脚,肯定翘辫子了。"齐乐笑了一下说:"咱们福大命大,要不这会儿都应该凉了。我给诸位开路罢。"说着,往前一走,回头擦了一把汗,显然他吓得够呛。是啊,谁能不怕??
进了石门之后依旧是甬道,不过两侧的壁画色彩鲜明,富丽堂皇,相比敦煌石窟有过之而无不及,画工和色彩质地倒是真和敦煌石窟有着几分相似。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空气流通,所以一点褪色的痕迹都没有,显得逼真绚丽。这条甬道用手电照不到头,给人的感觉却不是很长。我走在中间,忽然想起自打进了这座墓室之后除了我梦到的白胖老头和乱葬坑里的枯骨之外,一具尸体都没有,这让我觉得有一种寒意,我一直以为,巨大的阴谋在事前都是让人摸不到头脑的。
这条甬道大概200米左右的距离。正常我们的强光手电是可以看到这么远的,不过这里的壁画有一定吸光的功能,被吸收的光源看不到远处,却能让这些图画更为鲜明。
我认真的看着壁画,这壁画中绘出了各式车马,上面载着一些官宦,他们都是朝着一个方向前进,与我们的方向相同,是在往里走。看起来像是上早朝的路上。他们都穿着三国时期的服装,我对这段历史一直有些缺课,所以看懂的只有这些。盗墓虽然用不上,不过对于我这种半考古的探险吊子来说,给我增加了一定的趣味性。经刚才那块巨石一吓,谁走的都不快。我觉得在壁画之中,或许能知道老板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齐乐险些崴了脚,因为他踩到了一条石头,这条石头莫名的下陷了一块,在此一瞬间我听到了一种类似齿轮转动的金属摩擦声。我不知有没有喊出声音,我觉得我接近失声的喊:"快趴下!"在没有喊完的瞬间,万箭齐发!这种壮观伴着一种腥臭,贴着我的脸蛋儿飞了过去,我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一眼的空白,我发抖的看了看周围,帅哥拽起我就跑进了墓室的左侧,老板他们紧跟着跑了进来。
还没定神,又是一波箭雨。不过左侧这边还好,有可以容身的一小块地方。连续三拨,间隔五秒到八秒。如果差了那么一小点,肯定变成了五只刺猬。
我的脸有一点点辣痛,想找人看看伤没伤到,回头看见齐乐的胳膊被箭刺穿了,周围的血变成了紫黑色,这箭有毒!我走到他跟前,仔细嗅了嗅,颤抖的掏了半天,拿出了一盒蛇毒血清。我掰开两只,给他肌肉注射。老板拍了拍我,我回头说:"有我这随行医生呢,不能丢下他。"
老板点点头,眼神中透着一种感激,还有几分歉意。这把箭身不长,通体乌黑,材质说不出来,只是觉得瘆人。我用手拨了一下,发现里面全是倒刺,只能动刀了。我拿出小绳刀,一狠心豁开了齐乐胳膊上的肉,他已经昏迷,所以没有什么痛感,让我安心一些。
把箭扔在地上,我顾不得给他止血,赶紧又给他打了一支地塞米松。这时候,不死才是奇迹,可是不救,我下不了那种狠心。这条胳膊保住的几率是没有了,这条命,我说什么也要给他保住,不为别的,就因为我不想看见我身边任何一个人死在我面前。小离给我的痛,让我受不得一点刺激。?
我刮掉伤口周围的肉,洒了大量的消炎药,用凝胶止血以后用纱布捆住,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又给他打了消炎药和强心剂。这种治法估计只有我这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大夫才会吧?
正常人这种方法一定已经治死了。齐乐的呼吸平稳了一些。大家折腾的都有些疲惫,所以暂时休整一下。我看着齐乐的呼吸,觉得很安心。我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恍惚间险些睡着,突然觉得手好烫,赶紧精神过来给他追加了三针退烧针剂。我顾不得药量,因为大剂量的药物是现在唯一可以救他的办法。
这地方经过了万箭齐发,反而安全了下来。?
大家再一次出发。猪爷背起了齐乐,我的脸还是火辣辣的疼。没办法,吃了两片维生素恢复体力,又再三让老板和猪爷确认我的脸上没有伤痕。猪爷看着我嬉皮笑脸的说:"玲玲真是厉害啊,遇到什么事儿都会两招儿。这脸蛋当然还是那么白净。"
帅哥看了看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愣了一下,回答说:"陆小喜。"说完,胸腔的刺痛流遍了全身,我觉得他问的这句话是那么陌生,我以为他是小离,虽然在心里已经否认了无数次,但还是觉得他是小离的一种替代,我觉得我们很熟悉,很默契,就在我已经不关注他到底是谁的时候,这样陌生的一句话,怎会让我不心痛?
他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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