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满十八去盗墓》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叮”的一声,银行短讯一百二十万到账。我满脸堆笑,其实想忍住但嘴角有点难压。黄师兄看我的样子也觉好笑:“首乌给到一百是绝对的高价了,主要是因为活株,死了可没这么大价值。”我知道他是有意让我早早拿出其他的,因为确实,如果不能尽快栽入适宜的环境,都很难成活。
我也觉得尽快出手比按在手里来得实在,这东西有价无市,有人收太不容易了。我背了个很大的登山包,黄师兄也没想到我能带这么多棵,尤其那株我只采了一束的紫灵芝,打开时似有光溢出,实在是太过耀眼。人参虽有价值,但因绍兴无冻土,移栽过来的哪怕年头再久,也不会价值太高,远不如首乌难得。
林林总总全摊开,我一摊手说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取药太过冒险,应该很难有下次了。”我没把话说死,万一以后没钱了再去炉鼎采药呢,我得说这钱太好赚了,甚至于……没危险。
黄师兄久久没有说话,我也没打扰,毕竟人家是金主,还不兴人家震惊一会儿么。他仔仔细细检查了植株和叶片,有被我压断的心疼到抽气。时不时瞪我一眼,似乎是在怪罪我保存不好。但我确实尽力了,上厕所都舍不得用纸,全给这点植物包上了,就这条件,我也很无奈。
耐着性子等黄师兄检查完,他又去电脑前斟酌了一会儿,打给我七百万的巨款。我心说这比上次拼命得来的还值钱,虽然我还不知道上次的能出手多少。
这钱砸的我晕乎乎,我觉得我是不是也能在上海买个宅子。
我觉得我笑不出来了,累的脸痛。他指指我说:“刚才你说你叫什么?”我说:“我没说。”他也还未平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后又问我:“那请问这位师妹尊姓大名?”
我哈哈一笑:“师兄不敢,我叫陆小喜。”他点点头,我把包背上赶忙说:“师兄还得忙着移栽,您先忙,有事您打我纸条上的电话。”说完我就赶紧跑了,可能是怕他反悔,乖乖八百二十万,我见过最大的钱是道观修葺有个仪式,五十万摆桌上恨不得给钱做个法。
到了住处我觉得头发都冒烟,就是那种有激动的事情,整个人都燃起来了。喝了两瓶矿泉水我才堪堪压住我狂乱的心跳。我在酒店的记事薄的纸上划拉着,明明数字很好算,但是位数大啊。我划拉那些零,反反复复的看,还是会笑出声。
我扣掉二十万的渠道费,每个人到手二百万,这数字太过迷人,毕竟我连一开始那双婚鞋的钱都还没拿到手,还因为那双鞋把到了手的工资搭出去。所以这算是,我见到实实在在的,第一笔钱。
因为我是自己处理这事,所以过了一夜就坐车回了天津。路上无事,只是火车的轰隆声,格外悦耳。
回了店里,老板不出意外的不在,开门儿这事儿他毫不在意,我不开,他不看,我几点开,也一样随随便便。
三孙子倒是早早出了摊儿,看我来了跟我打个招呼,我突然理解为什么老板看起来没比我大多少,但是却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经历了一些事之后,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我摆摆手说:“火烧出摊儿了叫我一声!”他点点头,我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慢悠悠的擦擦这些天不在,柜台上落得灰。
老板快到中午才来,我已经吃上火烧了,看他来了,递给他一个。我想他保持身材应该完全靠饿,但是给到嘴边的,他也知道吃。我说不好现在看他是什么情绪,刚来的时候觉得他很帅,很睿智。时间久了没有一开始看脸的欣赏,我也不知道怎么看待他了。
他安静的吃完,我笑着说:“药材我都出手了,你竹简复原搞的怎么样了?”他摇摇头:“现在还没有人能做这个复原,想要知道上面的内容很难。”
我叹口气问他:“国内的教授都问过了?”“基本问过了,国外的我也发了邮件,但现在还没消息。”我表示了然,又一脸兴奋地问他:“你猜猜药材卖了多少?”
老板似乎是在认真思考:“一百万?”我露出一排整齐的门牙:“八百二十万!”老板也惊了一下说:“我真不知道植株能有这么大的价值。”我表情略显浮夸:“我也不知道!”按之前说好的,我和老板给每个人发了消息,转了账。我账户里踏踏实实躺着二百二十万,似乎也不着急卖那双占着我工资的婚鞋了。
但可能是财运使然,下午那双婚鞋就以六万的价格被人收走了。我合计着,甘肃那次的货还没盘,虽然人多,但每个人都吃的到肉。那边的货猪爷在处理,我倒是不担心,就是知道很难出手,不能心急。
一周后的雨天,肖仓庾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进了店,他身着素服,一副葬礼上回来的样子。他收起雨伞,放在门口。雨伞还在滴答水,他显然纠结了一下。我出声道:“你就放那吧!”
他走进来,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我最近习惯了他们用这种混合的目光盯着我,好像我会变身一样。还是我先开口:“你今天干嘛来了?”“谈谈凤鸣山。”
我扁着嘴:“另一个?”他说:“确实是另一个。”
老板在楼上半死的状态,我带肖仓庾去了二楼。这周老板应该是没洗过脸,还在为复原竹简绞尽脑汁。肖仓庾见到他便说道:“竹简复原我有了消息,咱们可能要去一趟湖北荆州,那里有人成功做到了竹简修复。”我好奇的插话:“他们修复了哪里的竹简?”
肖仓庾说:“江西海昏侯的墓室出来的东西,前段时间,有人成功修复了一片。想要大面积修复,估计也需要很长的时间。但他们需要人手,我们可以派人去参与相关工作偷师。”
果然好奇害死猫:“你要派谁去?”肖仓庾又换了那副嫌我傻的神情:“当然是你。”
老板全程没来得及插话,已然被我们两个安排的明明白白。我有些委屈:“就我自己?”他点头说:“只有你适合,我们太显眼了。”我不太喜欢这说法,好像我这个人不突出一样。我不情不愿的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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