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脑子想办法,我生气的时候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去思考。”
这样的羞辱方式不会让我觉得难过。
我现在只是想要自己的脑子空空,因为发生的事太多了,我现在很痛苦,却无法表达。
我应该声嘶力竭地向他质问“为什么不让我死了!为什么把我救回来!”
我应该懦弱妥协“求你路西法,饶过我吧,让我回神的身边好不好?”
可我什么都没有说,甚至在他撕下了我的翅膀后也只是问他我可不可以让我自己愈合。
这是成长吗……越来越沉默寡言就是长大吗?
我问路西法:“我让你痛苦了吗?”
路西法沉默。
这是不是默认?
我又转头看着吸吮着我手指的赛娜。
开口道:“她好像饿了。”
路西法不耐烦地说道:“米迦勒,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背上……很疼。”
六只黄金羽翼被生生拽下,却禁止伤口愈合。
最爱的人就在我面前,他却是我不幸的罪魁祸首。
一时之间静默,我和他无话可谈。
于是我被禁足在了他的寝宫里,也不算是禁足,因为就算他让我出去,我也根本没有了出门的欲望。
神的孩子都会飞行,就连恶魔也有骨翼,而我连神赐予都翅膀也没有了,哪里还有脸面再出去……
我背对着镜子,扭过头去看我背上狰狞可怖的伤痕,统共六道,道道不同。新长出的还泛红,感觉痒痒的,那些丑陋的疤就像是钻在我背上的寄生虫一般。
只有失去了才知道。
自由曾在我的背上栖息过,而我则驮着它们到处寻找。
被以爱之名的枷锁所束缚。
丑陋吗,米迦勒……这些疤痕可怕吗……
我一遍遍地问自己,在镜子中审视着自己的身体,就像在审问罪孽深重之人。
赛娜有自己的奶妈带,晚上很少会在我这里过夜,路西法说小孩子晚上很会折腾人。
我听见门的声响和走路的声音,他们在安静的夜里十分清晰,我像是巷子里的野猫,一把抓过我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但还是晚了一步,我的小腿被他踩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穿那么快干什么,万一今晚我没心情呢?”
路西法把衣服从我头上拿了过去,在我手腕处打了个死结,一件好好的衣服成了绳子。
“以前都不知道米迦勒你这么喜欢照镜子,不如今晚看个够吧。”
他把我的头硬生生别过去,逼着我去看那六道横亘在我后背上的狰狞疤痕。
路西法面带微笑,戴着手套的手,像是在观赏什么艺术品一样享受,甚至微微眯着眼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不肯脱下手套触碰我。
这算是……在嫌弃我脏吗?
他又有什么资格嫌弃我?搞的自己多高尚一样……真是可笑。
我说:“那就看,比我更愿意看的是你吧?”
路西法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说:“是不是很疼?当时你一直在叫我名字……我记得我当时被卡掉了一大片羽毛,在神的面前哭了很久。”
接着捏着我的下巴,问道:“你当时一定也很疼,所以才哭成那样。”
“如果疼痛能让你记住一些事,我不介意用些手段让你听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戴着手套的手出现在我的眼前,是那样陌生。
手套就算再光滑,它的纹理也是粗糙的,更何况魔界的轻工业比不上天界,,无异于一种可怕的酷刑。
我哪里会受他的委屈,挣扎起来,我讨厌这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见我毫无反应,于是大发慈悲放过我,但是还特意留手套给我。
“够了吗?”我问道。
“嗯。”
他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立马挣开那件破衣服,拽出手套,“啪”的一声响,狠狠甩在他脸上,笑着问他:“是这样吗?”
路西法被自己的手套甩了一个耳光,可惜我力气没有那么大了,应该揍的他满脸流鼻血才对。
不是有洁癖吗?不是觉得我脏吗?你自己能好到哪里去?
他一下子按住我的后颈,把我按到地上,我的脸紧紧贴着地面。
仍不依不饶道:“怎么,这就生气了?只能你发疯,不让别人发疯了?不是有洁癖爱干净吗,这会怎么没有了?”
我努力抬眼看去,路西法的脸色冷的吓人,脸上还沾着我的东西,一边的脸明显被抽的通红,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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