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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山神

小说:

捡来的娇夫是心机大佬

作者:

庚鸿

分类:

现代言情

《捡来的娇夫是心机大佬》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从医院回来后,宁绥不眠不休地守了夷微一整晚,用手一点点帮他拔除脊背上的冰晶残渣。喂下一碗补炁安神的符水后,夷微总算沉沉睡去。可凌晨天将亮时,夷微的情况开始急转直下。

他的体温在急剧下降,宁绥攥着他的手,甚至觉得同死人的手没有区别,唯一还能证明他尚有一线生机的是他无意识的呓语。

“阿绥……好冷。”

束手无策下,宁绥向家中的北帝像上了一炷香。情绪濒临崩溃之际,他连以命换命都想过,也算报答夷微这段时日以来的恩情了。

他接连掷了三次筊。还好,三次都是圣杯。

仿佛是在呼应他的卦象,夷微的体温果真稳定下来,还有逐渐回升之势,这时,邓若淳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宁绥接起电话,里面传来的却是邓向松的声音。

“小绥啊,是师父。”

师父的声音是孤立无援中最好的镇定剂,宁绥积攒的委屈和恐惧一下子决堤:“师父,我——”

“别害怕,师父已经知道了,刚在祖师爷面前帮你起坛做完法,他不会有事的。天亮之后让他多晒晒太阳,会好得快,这种鸟就是要多晒太阳的。”

“好,好,师父,我不害怕。”他忍住哽咽。

“快到国庆节中秋节,你也该歇歇了,不能总上班。你不是说收了个徒弟吗?带着她,还有那个正神,一起回山看看。”

“嘉禾……行,我回头问问她。”

天边刚露鱼肚白,宁绥便将窗帘拉开,让阳光尽可能地洒进卧室里。夷微紧蹙的眉头放松了些,口中呢喃:

“归诩……”

“归诩,不要,不要睡……”

他含含糊糊地念叨,豆大的泪珠从他眼尾滑落。宁绥误以为他在喊自己,抬手帮他擦去泪痕,柔声安抚:

“我在。”

夷微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归诩!”

原来不是在找我,宁绥心里空落落的。他用了用劲,想把手抽回来,夷微却越抓越紧。挣扎的力气惊醒了夷微,他猛地睁开眼,看见宁绥在眼前后立刻松了一口气:

“……阿绥?”

见他醒来,宁绥固然欣喜,但一想到他在梦中喊出的名字,忍不住阴阳怪气说:“是我哦。”

夷微用手撑着头:“我刚刚是不是说胡话了?”

“嗯,病人都这样。”宁绥侧着脸不去看他,“躺好,你的伤很严重。”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夷微窘迫地别开脸,不说话了。

“再睡一会儿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他不愿就这个话题多谈,帮夷微盖好被子,便离开了房间。

放心不下应泊那边的情况,他拨通了电话:“喂?应检?”

“又怎么了?”应泊嘶哑问道,鼻音很重。

“在家等着,我马上过去找你。”

两人住处相距不远,宁绥带上新画的符咒驱车赶到,按应泊给的地址摸到他家,一开门,便见应泊面色潮红,两眼因为鼻塞一直控制不住地流眼泪。

“没来得及收拾,将就一下。”应泊虚脱地一头倒在沙发上。宁绥抬着他的腿,帮他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来个碗,倒点热水。”

应泊向里屋一指,示意那里是厨房。宁绥取来空碗,用打火机把符咒烧成细灰,撒进水中搅开:“喝下去。”

“我不信这个。”应泊的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喝可以,你手底下那案子开完庭我就上诉。”

被把住了命脉,应泊幽怨地看他一眼,接过符水,一口吞下。宁绥拿着空碗,问道:

“你昨天到底看到什么了?别嘴硬了。”

“什么都没看到,是我加班太累了。”应泊慢慢悠悠地。

“行,你小子行。你要是犯了法,十个人都撬不开你的嘴。”

他焦躁地在屋中踱来踱去。昨晚他虽在那里感知到了类似鬼傩怨念的气息,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竟像是某个小鬼批了鬼傩的皮来作乱似的。

“具体的景象,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眼前茫茫一片金光。”应泊冷不丁开口,“我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是位故人,但早已与我分道扬镳,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会伪装诱骗生人的邪祟不在少数,乔嘉禾也告诉他,那邪物伪装成了她父母的样子蛊惑她开门。结合近些天来的经历,最符合条件的只有一个人。

斗良弼……到底想做什么?

他抱着两臂,好整以暇道:

“如果我抓到那个人了,你打算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应泊翻了个身,“得按规矩办事啊,罪刑法定,罪责刑相适应,主客观要相统一,少一个都不行。”

“我们北帝派不讲究那个。”宁绥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轻笑一声,“只杀不渡,神权特许。”

应泊微微抬起手,向天花板一挥,又无力地垂落下去:

“那就……对他使用炎拳吧。”

中途跑了趟律所,宁绥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夷微准备好了饭菜,强撑出一个笑,冲他招了招手,面色依然苍白。

“回去躺着,我又不是没有自理能力。”宁绥换着拖鞋,责怪道。

“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非得现在说啊?”宁绥隐隐有所猜测,不动声色地扶他坐好,“感觉好点了吗?”

夷微却未予回答,而是低头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死死掐进肉里,纠结许久,他郑重其事道:

“其实,我是蠡罗山的镇山之神,准确来说,是上一任山神。”

宁绥慢慢收敛了笑容,抬眼直视着他,面上看不出半分情绪。

“嗯,然后呢?”

见他竟毫无惊讶或是愤怒,夷微似乎有些乱了阵脚,他急忙解释:

“我、我不是有意要瞒你,我只是……”他无助地抱着头,“你只是个普通人,我不想把你拖进来,不想让你承受这些事,但现在事态发展超出我的控制范围了……”

宁绥眼底闪过一丝促狭,颇有点“接着编”的调侃意味。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让你说说,关于蠡罗山,你都知道多少。”

夷微垂眼缓缓道:“蠡罗山,之所以不被世人所见,是我以肉身为阵眼,十二柄刀兵为阵枢,布下大阵,将整座山都封印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封山?”

“山中常年有瘴气缭绕,连同山民也被瘴气所染,体质特殊。以防瘴气泄露到外界,我不得已才封山,用自己的神力净化瘴气。”

“异样最早发生在三十年前,有人暗中设局意图破阵,我重伤昏迷,大阵被撬开一个口子。这三十年间,山民们竟然被一大魔蛊惑,将其奉若神明,谓之‘鬼傩吉尔’,用生人魂魄供养祈求赐福已成习俗,而祂就是山中瘴气的源头。那一行学者正是在我昏迷时进入山中,并带出了血祭用的神像。”

他怅然若失:“后来韩士诚再次进山,撞破血祭仪式,被山民追杀,意外落入我所在的阵眼,将我唤醒。我肉身不可妄动,便神识出窍,带他逃离山中,来到了这里。”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停在宁绥两眼间:“然后,就遇到了你。”

韩士诚之所以能用脚走上上千公里回到望海市,想来正是夷微在操控他的身体。宁绥凝眉:“昨天的事……”

“有人想效仿三十年前旧事,趁我灵肉分离彻底置我于死地。”他的手抚上胸口,“我其实是因为发现斗良弼在那附近活动,昨天才央求你去看电影,想顺便从他嘴里撬出话来。可没想到他不过是棋子,背后操盘者另有其人,我也中了圈套。”

“是那两条长虫干的吗?”

“长虫?有意思的叫法。”夷微沉思,“长角的那个已修成应龙,未长角的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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