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兄弟我最近生意不景气,这不是西北的货价比较公道爽快嘛!我就想着也去试试!”
“老邱,西北的生意一向是由潘子负责的,你一没通气、二没风声,这是不把三爷放眼里的意思啊!”坐在上位的毋三省还没表态,话就被黑狐狸抢了去。
“这儿有你什么事啊!西北的生意潘子碰得,那其他人就碰不得了是吧!”王八邱瞅了一眼斜侧方的黑狐狸,嘴上不饶人,“再说,你前段时间好像还运了趟海沙吧!发了笔横财就看不惯别人拿钱了?”
毋三省眸光微闪,但手里翻查着账本的动作不断,像是没听到一般,可黑狐狸却知道,毋三省已经在等他解释了。
“王八邱,你可别好赖不分,这海沙养海货谁都知道!而且我那些海货可都是清海运来的,白纸黑字写得分明,可不像你,一地儿待不了多久就挪窝!”
王八邱接二连三吃瘪,正是怒火中烧的时候,可毋三省那儿他还理亏着,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翻脸,都怪这次莫名其妙的查账,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整出的幺蛾子,那都不用毋三省说了,他自己个儿就会亲自撕了那人的一张人皮。
“这次是兄弟我做的**道,不然这样,要是这趟西北的货确实赚了,那兄弟就跟潘子七三分,再孝敬三爷您一份,怎么样?”王八邱咬着后槽牙站起身,他放下身段对毋三省和大潘先后拱了拱手,这是他最后的让步了。
显然毋三省也知道这王八逗多了会咬人,所以就没再揪着不放,将王八邱的账本合上,并摞在一旁后,他伸手拿起了下一本:“都是自家兄弟,那我就不见外了。”
“三爷客气!”王八邱憋屈地颔了颔首,只能咽下这口膈应的气,甩手坐回了身后的檀木椅。
而大潘站在毋三省身后充当背景板,一声也不吭,一副三爷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
只不过兜里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在这种严肃的氛围下,还是很明显的。
大潘扫了一眼雅间内的众人,微侧着身将手机取出查看——是解当家的......
大潘蹙了蹙眉,目光看向了毋三省:“三爷?”
毋三省面色不改地接过手机,瞥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后,摁了挂断,不出意外地,十秒钟不到的时间里,手机上就弹出了一条短信:买你素锦茶楼包间一用,来叙——解雨尘。
这小子还直接找上门了!?
毋三省心里哭笑不得:这回是躲不掉了,好你个解连环,怪不得要换回来!
将手机递回给了大潘,毋三省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大潘明意,不过眼下还有事情要解决。
“老柳,还请你解释一句,三爷前天送回来的那批货,消息是怎么走露的?”
坐在右侧第三把檀木椅上的一个泼皮无赖状的年轻人,闻言指尖微颤,他将目光故作茫然地在毋三省和大潘之间转了转:“什么货的消息?我可是连听什么都没听说过啊?大潘,你这是诬陷啊!”
“那前天晚上十一点,你在哪儿?”
老柳咧嘴一笑:“当然是在家睡觉啊!”
“可接货的小筷头说,前天晚上的十一点他还遇到过你,还打了声招呼。”
“肯定是他看错了,我真的一直在家睡觉,哪个小筷头啊?”
“很不巧,他**!”
老柳啧了几声,摊了摊手:“那就更奇怪了,人都**,他说过什么你还能知道?”
大潘冷笑了一声,将后腰处的**扔到了雅间中央:“人是**,但**也会说话,你还记得你处理掉的尸体长什么样吗?”
老柳脸色微变,手指的颤动更明显了:“什么尸体?大潘,你别血口喷人!”
“西郊塘边的树林,你把我哥烧成了灰!”
一道带着恨意的声音突然从大潘右后方的帘子里传了出来,随后一个瘦削的身影走到了众人面前。
“你!”老柳猛然站起了身,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像......
“像吧!”棋幺通红着双眼,干瘦的手指紧握成拳,“那晚我哥奉命帮三爷接货,他怕我待在盘口不安全,就把我带上了货车,但为了避免惹祸上身,他还是让我藏在了一个隐蔽的空货箱里,也就是这样,我逃过了一劫,可我哥......”
棋幺颤抖着肩膀,他死死地盯着老柳的脸,泪水不受控制地糊了满脸:“只因为看见你从三爷的货仓里出来,顺口打了一声招呼,他就被你捅死、烧烂......我好不容易兜着我哥没被铲进水塘子里的骨灰从树林里逃出来,可等我回到家,我爹、我娘,都**!还记得他们是**的吗?没了手、没了脚、没了眼睛......他们是被活生生逼死的!”
“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杀任何人!”老柳慌了神,却还在拒不承认,“三爷,您可不能光听这小兔崽子的一面之词,他肯定是合伙了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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