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暂存,彦淮的目光重新落在了毋斜身上,后者和老痒的对话不但被他听了去,也一字不落地传入了彦琛的耳中。
“毋斜,你为什么一直往那边看?那人怎么了吗?”
毋斜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彦琛和他的烙爻刀身上,也就没怎么注意到老痒突然不口吃这件事。
“那人手上的刀,我之前见过……”毋斜终于收回了视线,目光陷入沉思,他脑子里正逐一对记忆进行分析,周围的一切也变得空茫。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七星鲁王宫的事吗?”
“记得,那跟这又有什么关系?”
“那刀,是当初队伍里一个小哥用的刀,可现在,这人压根儿就对不上……”
刀一样,但用的人不一样了。
这就是毋斜觉得最诡异和不解的地方,他能感觉到这人对他没有恶意,但和彦淮给他的感觉又完全不同。
难不成和当初在西沙时的闷油瓶一样,彦淮也缩骨和易容了?面前这人其实和彦淮是同一个人?
除了这个可能性,毋斜暂时还想不出其他合理的关联,要不,试探一下吧!
想到就做,毋斜悄摸着靠近了彦琛:“小兄弟,该怎么称呼你啊?你救了我一命,我总不能连救命恩人叫啥都不知道吧!”
彦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毋斜,心里不自觉地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他知道一些彦淮在东沂时的事,所以用来忽悠毋斜,是差不多够的。
忽视自家老弟投射在后背上的视线,彦琛开口道:“举手之劳而已,毋小兄弟不必挂怀,我叫严怀,严格的严,怀念的怀。”
严怀……彦淮!
毋斜双眼微愣,没想到彦琛会这么隐晦又直接地承认,但他随即就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兴奋。
“你再看看这个!”毋斜突然凑近彦琛,伸手从登山包的一个隐秘夹层里,掏出了一个**箭发射器,声音低得跟做贼一样。
彦琛垂眸去看了一眼,嗯~有印象,彦琅之前跟他说起过,这是在东沂时,阿淮从那个黑心的赶牛老汉那里拿来的,最后送给毋斜防身了,但现在给他看是几个意思?
**箭发射器拿出来见光不过几秒钟,毋斜就又收回了登山包,他挤眉弄眼的,看得彦琛快憋不住笑。
“这是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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