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打鬼王后我加入十二鬼月》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今天宇多鸣一离开了一趟藤之家。
出门时是清晨,当宇多鸣一重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近夜。
休息的房间里没有人,没找到炭治郎,宇多鸣就去隔壁屋子里看看祢豆子。
变成鬼的少女在白天的时候很少活动,一般都是用睡眠保持体力。
“……唔?”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祢豆子睁开眼睛,疑惑地眨了眨,伸手去抓住青年的手指。
祢豆子皱起眉,轻轻用指尖碰了碰宇多鸣一的风衣袖子。
出门一趟,青年袖口露出的绷带染了血,是伤口裂开了,血色在苍冷的皮肤上尤为显眼。
祢豆子:“唔唔!”
“我没事,祢豆子,别担心,很快就好了。”宇多鸣一拉下袖口的衣服,点点祢豆子的额头,笑着反过来安慰道。
“唔唔。”鬼少女却顶着被子坐起来,十分不赞同:“唔唔唔!”
“真的没事。”
宇多鸣一摸了摸摸了摸祢豆子的发顶。
鬼的气息与人类完全不同。
炭治郎被鬼重伤至今未愈,曾经乖巧懂事的妹妹变成了神智无知的怪物,灶门一家几近灭门。
想到这里,宇多鸣一的指尖颤了颤,悄无声息地蜷曲缩紧,眼神越发温柔。
今天他去确认过情报网了,吉原的鬼已经有了判定范围,如果成功让鬼舞辻无惨上钩,那就不能直接杀了他。
祢豆子还需要变回人类的方法。
再等等。
再忍耐一段时间。
炭治郎和祢豆子还没有彻底安全。
“再等待几天,祢豆子。”宇多鸣一低声说道,仿佛是在劝自己冷静,“他跑不掉的。”
无人知晓,此时对外温和有礼的年轻人脸上充斥的杀意有多令人战栗,赤金色的瞳孔里溢满血腥。
“唔?”
祢豆子歪了歪脑袋,不明白宇多鸣一在说什么。
但她记着宇多鸣一的伤,于是干脆一把跳下床,拉着宇多鸣一的衣摆,推开门就往外面去。
宇多鸣一一惊,好在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出门也没有太阳,不会伤害到祢豆子。
被拉着走了好几步的宇多鸣一哭笑不得:“我真的没事,祢豆子。”
“唔唔!”
祢豆子拽拽他的袖子反驳。
“真的,也不疼。”
不疼。
不如说,宇多鸣一需要疼痛。
只有这样,他才能确认这一切不是梦。
梦。
梦。
梦。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如果炭治郎的死无法挽回……
鲜血沿着指尖滴落在地面上。
血水映出宇多鸣一愈发苍白的脸颊。
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间,周身的一切都消失了,好像退潮退到底的海,变得空旷虚无。
风声、落叶的声音放大了无数倍。没有光,看不见,摸不着,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窒息感从喉咙涌上鼻腔,堵住四肢百骸,堵得他无法呼吸。
如果这一切真的只是一段清醒的睡眠,只是一个疯狂的梦……
那就杀了所有的一切,去为炭治郎陪葬。
宇多鸣一的手按在了刀柄上,拔刀、出鞘,抬刀——
“鸣一哥?”
宇多鸣一心中忽悸,眼前的场景如同倒退的履带,突然又回到了和祢豆子在的那个走廊上,只是这回多出了一个人。
冰冷的刃锋已经抬到了炭治郎脖颈边,赤眸少年惊愕地看着他,“……哥?”
刀离炭治郎很近。
近到宇多鸣一只需要稍稍用力,灶门炭治郎就会身首异处。
宇多鸣一怔然看向自己握着刀的手,整片袖子的布料已经被浸染成一片红。
手指蜷曲,刺痛感重新涌上心头。
刚才是幻觉。
快扼制不住自己了啊。
宇多鸣一松开手,任由名士长刀摔到地板上,沉默地丢下一句:“我……有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先回去休息。”
他转身就走。
刚走出两步,背后少年就说:
“家里发生的事,鸣一哥都知道了吧。”
宇多鸣一的脚步顿住。
鲜血顺着手腕青筋,从指尖滴落,犹如从始至终都及其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在地板上绽开血花。
他没有继续逃跑,只是背对着炭治郎,让黑夜藏去自己的疯狂。
屋檐分割月光,青年被掩盖在阴影下,灶门炭治郎看不清宇多鸣一的模样,只看得清地板上被月光照亮的血迹,延伸到阴影之中。
没人回答问题,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铁锈味。
可炭治郎知道他得继续问下去,他已经观察宇多鸣一好几天了,再放任鸣一哥这样下去,绝对会出问题的。
于是灶门炭治郎深呼吸一口气,紧盯前方的青年,握紧拳头问道:“鸣一哥看见了多少?”
阴影下的青年晃了晃身形,像是内心在挣扎。
最后宇多鸣一还是回答了炭治郎的问题。
“……都看见了。”
他说:“我给葵枝姨重新下了葬,葬在了后山的祖坟里,竹雄、茂、六太、花子也都重新下葬过。”
“但是,当时我没找到你和祢豆子。”
门内残留的血迹早就干涸,宇多鸣一没有炭治郎天赋异禀的嗅觉,只能去问山下的居民。
得到的答案是灶门家灭门惨案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
宇多鸣一回来晚了。
太晚了,晚到他花时间理清谁是仇人就用去了好几个月,一点一点从灶门家附近的鬼嘴里翘出星星点点的信息。
摸清楚鬼的阶级统治、调查出两年前灶门家附近发生了什么、谁来过谁离开过,鬼的信息和分布,几乎是将一些根本算不上条件的信息拧成最终答案。
宇多鸣一在四个月内清缴的鬼数量远超鬼杀队对他的调查。
“我以为……你和祢豆子已经、死了。”
正因如此,宇多鸣一才会不顾一切直接杀到鬼舞辻无惨面前,尽管他甚至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鬼舞辻无惨的信息。
那时候宇多鸣一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杀了鬼舞辻无惨。
杀了他。
杀了他。
用他的血,他的骨,他的灵魂,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
血水的嘀嗒声愈发频繁。
忽地,宇多鸣一感觉到粗糙温暖的掌心包裹住了他的手,愣了一下,缓缓松开攥紧的手心。
灶门炭治郎绕到宇多鸣一身前。
他没有去挖掘宇多鸣一话里的过往,也没有说着‘这不是你的错’这样的宽慰。
他知道语言对宇多鸣一没有用。
所以炭治郎摘下左耳上的花札,“鸣一哥还记得这个吗?”
宇多鸣一停顿片刻,点了点头。
灶门炭治郎将花札放到他手心,又向着他伸手。
青年低下头,让炭治郎去取他耳朵上的另一只花札。
两只花札的款式老旧,胜在保养得好,历经几代也还好好的流传下来,见证了从祖上到如今的情谊。
炭治郎认真地,严肃地举起那两只花札,一如正午最炽热的阳光,逼近青年,让一切阴影无所遁形。
“我当初把它送给你,是希望它能替我陪着你,让鸣一哥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也不会觉得孤单。”
“现在我想和你交换我们彼此的那一份。”
炭治郎温和地弯起眼眸,赤灼的眼瞳撞进宇多鸣一眼里的赤金色,笑容漾出清浅的暖阳。
他认真地说道:“以后我陪着鸣一哥,鸣一哥也陪着我。”
“我们在一起的话,什么危险都不用怕了。”
宇多鸣一怔在原地。
阴霾密布的大脑在这一刻仿佛被清空,温暖的阳光将宇多鸣一焦躁的心一点点捋顺,充斥黑雾的内心终于能窥见阳光。
于是他隐去杀意,温柔的、克制的将一切阴暗和扭曲藏到最角落的地方。
宇多鸣一紧紧握住灶门炭治郎的手,低下头,额头抵住手背,少年炽灼的温度从额头传至四肢百骸。青年缓缓闭上眼,低声应允,“我保护炭治郎,炭治郎也保护我。”
“那我们先去疗伤,好吗。”
“……好。”
…
夜晚,蝴蝶忍在三个少年剑士的住所找到了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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