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不行的。”朱志远断然摇头,当着昭田久夫的面,他不好说是毒药,对大桥信子道:“这个药,药力过猛,所以好起来非常快,但也正因为药力过猛,对身体也会有所损伤,所以只要经络通了,就不可再服,以免反伤元气。”
“哦哦哦,难怪了。”昭田久夫捂着胸口:“我总觉得胸区这里,有点儿痛。”
“那是什么原因啊?”大桥信子问,转头看朱志远。
“没什么原因。”朱志远呵呵一笑:“心理作用。”
“心理作用啊。”昭田久夫叫,手在胸前揉了两下:“也是,好象又不痛了。”
“昭田叔叔。”大桥信子娇嗔顿足。
昭田久夫哈哈大笑:“开个玩笑。”
他对朱志远道:“那我呆会可以喝酒了。”
“不行。”大桥信子断然拒绝。
“啊呀。”昭田久夫立刻捂着胸口:“好痛,突然又痛了。”
大桥信子甩给他一对老大的卫生眼球。
朱志远笑道:“酒可以喝的,别烂醉就行,另外,多活动,但不要剧烈运动。”
“好的。”昭田久夫认真起来:“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他说着,又补一句:“女人可以玩吧。”
“可以。”朱志远点头:“但不要再吃什么药。”
昭田久夫顿时苦下脸:“不吃药的话,我最多一个小时,这有点儿丢人啊。”
“咦。”大桥秋马突然怪叫一声:“天怎么突然黑了。”
中岛介男接口:“因为牛在天上飞。”
大桥秋马叫:“为什么牛会在天上飞?”
中岛介男道:“因为昭田叔叔在地下吹。”
“你们这两个小子。”昭田久夫哈哈笑:“真不是我吹,说到玩女人,你们还差点儿火候。”
大桥秋马中岛介男同时给他一个中指。
开了一阵玩笑,朱志远还又给昭田久夫扎了针,虽然三生饮把堵塞的经络打通了,但终究是瘫了几年,左手左脚缺乏运动,肌肉有点儿萎缩了,朱志远扎针调动经络气血,更利于恢复。
到晚间,昭田久夫请客,敬酒致谢。
朱志远酒来杯干,清酒嘛,就是尾子水,除了喝多要上厕所,没有任何影响。
反倒是昭田久夫习惯性的有了醉意。
他是个活宝的性子,但有了醉意,却反而真情流露,对朱志远道:“志远君,真的要多谢你,我本以为,我这辈子,就那样了,再也不能搂着女人跳舞,把她们扔到床上,狠狠的征服她们,让她们尖叫,但现在,我又可以了。”
他说着,举杯:“中国有句古话,大恩不言谢,我就不说谢谢了,全在酒里,以后志远君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说着,一饮而尽。
“昭田先生客气了。”朱志远陪了一杯。
“你这小子。”昭田久夫瞬间又恢复了他活宝的性子,板着脸道:“怎么还叫我先生,跟这两个小子一样,叫我昭田叔叔。”
“昭田叔叔。”朱志远两世人的情商都很高,立刻倒酒举杯:“我敬你。”
“小子可教。”昭田久夫眉开眼笑:“我听秋马说,昨夜你给他和中岛小子扎针,让他们金枪不倒,那个啥,我……”
“没有问题。”朱志远点头。
“小子,不错。”昭田久夫大喜,狠狠的拍着朱志远的肩膀:“昭田叔叔很欣赏你,以后在京都,还有横滨,你都可以横着走。”
“好的。”朱志远道:“我明天就变成螃蟹,狠狠的去爬两圈。”
大桥秋马中岛介男两个简直笑疯,昭田久夫也哈哈大笑。
朱志远这种洒脱的性子,让他非常喜欢。
大桥信子看着他们,一脸嫌弃的样子,其实一直在冷眼观察着朱志远。
她在朱志远身上,似乎没有找到破绽。
朱志远好酒,好色,为人处事,洒脱不羁。
但正是这种洒脱,反让人无处下手。
昭田久夫几个喝了酒,要去找乐子,大桥信子当然不可能跟他们去。
她回医院,费里在实验室。
昨天的病人进行了解剖,剖开皮肉,在神经元上贴上反射仪,进行神经剌激,这一天,费里都在做这个事。
大桥信子来的时候,费里在电脑前面处理数据。
大桥信子问:“博士,怎么样?”
“没有什么收获。”费里摇头。
大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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