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十字医院。
鲁道斯已经住进了ICU,潘森缴完费便来到医院外吸烟区的蓝棚子抽烟。
离得老远他便听见里面吵得极凶。
座椅是面对面的两排,所以人也分成两派对着在吵。
大多是身穿条纹病号服的病人,还有部分陪同家属。
一地中海老头指着报纸大笑:“死得好,布朗科这狗东西早该死了,下一个就是那混蛋总统卡洛斯!潘森将军万岁!”
在其对面,瞧着文质彬彬的眼镜男反驳道:“老人家!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讲!”
一长相五大三粗的白发壮老头怒骂:“呸!你们这些年轻人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得谁好处就替谁说话,卡洛斯叫你们喊爸爸我看你们都不会犹豫一秒!”
抽着雪茄的背头青年不屑道:“墨西哥有今天全要靠政府的努力,不然你们哪来东西吃!经济的发展你们看不见吗?”
“瞎勾八扯,老子活到现在全靠一大家子努力种田!”
眼镜男正气凛然道:“国家国家,没国哪来的家!没有墨西哥政府你们现在还是西班牙的殖民奴隶!”
地中海说:“嘿,你们这些小畜生说啥呢,墨西哥怎么独立的!那踏马是打出来的!”
白发壮老头撸起袖子附和:“说得对!来来来!我今天就要看看你们这些年轻人有多大本事。”
眼镜男色厉内荏道:“老东西你要干嘛?现在是法治社会!”
老头抓着其衣领扬起手臂,每喊一声抡一巴掌,“法!法!法!”
农妇打扮的中年女人赶忙拉扯老头小臂,“松手!我儿子是大学生!打坏了脑子你赔得起吗!”
整个吸烟区瞬间乱作一团,年轻派和老年派拳打脚踢,言辞激烈。
潘森就站在棚外抽烟,看着热闹。
年轻人开始的架势凶,但体力都花在无用处,用力一大手臂还颤抖不停。
反观老农,腿脚稳重手臂力沉,没一会儿便把年轻派打得节节败退。
肌肉力量是通过抗阻力行为增长,用进废退。
老农们干了一辈子体力活,耐力力气上限高,到老下限便也高。而年轻派都崇尚头脑,未经磨炼的身体自然脆弱不可控。
最终那群年轻派都被气喘吁吁的老头们压趴在地。
“靠你们?靠你们墨西哥到现在还独立不了!”
潘森两眼冒光,这老头军猛啊,思想叛逆战力强劲。
他两步上前一把握住白发老头的手,“同志,墨西哥需要你们。”
谁说兵源只能招年轻的,这不大好的退休职工再上岗,廖化七十还带兵打仗呢,这些老头军起码还有五年巅峰期!
潘森冷不丁的一句话把两派都搞迷糊了。
“您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是谁,你们是墨西哥独立的基石啊!在墨西哥即将迎来的史无前例禁毒战争中,你们亦将是帝国最英勇的战士!”
潘森真挚的眼神落在老头军眼中,触动着他们未凉的热血与激愤。
“同志!你们将重整河山,开墨西哥万世之太平!”
老头军们满头雾水,听不懂,但感觉好牛批啊,要燃起来了。
“嗨!”这时潘森肩膀被轻轻拍了下,回头一看是安娜,其后跟着眼神急切又极力克制的夸特莫克。
“老将们,回去好好想想,和朋友们多宣传宣传,墨西哥的未来一定是你们!”
话罢潘森便和两人进了医院,“人在ICU,活着。”
夸特莫克鞠躬45度,“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先生,我诚挚地申请明日与您详谈墨西哥事宜。”
“行。”
窗外逐渐黯淡,潘森看了眼天色。
随后安排了二十名突击队士兵,照看夸特莫克安全,便打算回酒店歇息。
安娜跟着他,一直未说话。
她坐进副驾,想说些什么,但一直到车开回希尔顿酒店,也没开口。
下车走到酒店门口,潘森停步说:“今天应该有空房了,你再开一间吧。”
安娜只觉心口猛然一空,像是血液在坠落,怎么都填补不上。
你这么容易被拒绝吗?就不能再坚持吗?
可不管她心里如何呐喊,嘴里却只吐出一个词。
“嗯。”
安娜失魂落魄地走到前台,新开了间房。
巧合的是,楼层竟还是和潘森同一层,前台小姐又向潘森抛了个媚眼。
两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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