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斯特拉–古铁雷斯,跨州汽车客运站。
沾满泥泞的蓝色圆头巴士缓缓停靠,潘森下车,走至挂满情趣用品的小超市,买了包烟。
众所周知,墨西哥风俗行业是合法的,这种省会城市的公交站,则是拉客的好地段。
街边站着形形色色的女人,热情地呼唤来往的游客,卖力地展示着身材的凸出点。
即将跨年,天气已然寒冷,但她们大多仍穿着吊带连衣短裙,让人不禁心生怜意,想好好爱抚关心。
一身着露腰白衬衫,穿包臀裙的长腿棕皮女人快速凑了过来。
潘森夹着烟摆手说:“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潘森先生?”
“嗯?来接我的?”
女人敬仰地说:“是,我叫苏珊娜,这的萨帕塔联络员,马科斯先生让我来这等您。”
苏珊娜见潘森仍看着自己的大腿,赶忙解释说:“这都是为了出入方便。”
事实证明,当形象立起来后,任何行为都会被脑补美化,此时潘森只是单纯地觉得,长,润,好看。
“嗯,不错。”
拔出视线,潘森抽完烟,在苏珊娜引路下再次坐上公交,前往后街区的伊万诺夫酒吧。
约莫半个小时车程,两人在一条干净整洁的长街下了车。
街口站着两名穿西服打领带的欧洲长相男人,但五官平和温润,脸型也较为柔和,这是典型斯拉夫人特征,也是俄罗斯的主体人种。
两人来到一座拜占庭式的圆顶堡楼,正是必行目的地,晚上七点才营业,现在还未到点。
潘森拨通了马科斯给的电话。
“你好,我是萨帕塔将军,正在酒吧门口。”
那头明显还未睡醒,语气醉醺醺的。
“欧!萨帕塔是吧!记得记得!起来起来,滚去开门,咕咚咕咚~哈~再带瓶伏特加上来!”
接着话就停了,只剩呼噜声。
潘森满头黑线地挂断电话,感觉意外又不意外,意外的是好歹一个家族这德性,但嗜酒也确实是传统艺能。
大门哐地拉开,一黄色短卷发,额头挤满皱纹的红脸男人,手里拎着两瓶酒张开双臂,露齿微笑道:
“嘿!我的朋友!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来着,瞧我这记性,都不记得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头回见面。”
男人定了一瞬,猛地晃头,咧嘴大笑:“欧,那正好,新朋友!必须好好喝一顿!”
他身子往后一躺把门靠开,往里连连挥手,“快进来快进来。”
走进其中,粗犷的装修风格更像一家酒馆,圆桌高脚凳,中间有个摆着架子鼓的实木舞台。
男人走到楼梯,突然停步扭头,眼白多眼瞳小的眼睛上抬,“我要干啥来着,对,拿酒!”
说着他就往吧台冲。
“你手上拿的是汽水吗?”
男人眼睛一下直了,举起酒瓶就扯着喉咙嘟囔:
“乱讲什么!正宗的苏联红牌伏特加!你知道空运过来多麻烦吗!”
说着说着他见潘森不回应,看了眼酒,抬头望天花板,顶真一笑:“我就说我咋可能不拿酒就上楼。”
“走到走到这了。”说着又从酒柜拿了一瓶黄瓶威士忌,抱着三瓶酒就冲上旋转楼梯,“朋友快上来。”
潘森来到三楼,眼前一张白色长餐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空酒瓶,混杂的气味浓烈冲鼻。
秃顶的发福男人仰躺在沙发,头顶挂着个占据半面墙的相框,里面裱着张全家福,总共六口人。
在他们正中悬着个徽章,硕大的斧头和长剑交错在盾牌后,盾面刻着“Иванов”。(伊万诺夫)
男人推搡着秃顶男,“醒醒,阿列谢克。”
阿列谢克睁开一只眼看了看,哼了一声就背过身。
男人扭头,对着潘森露出个歉意的手势,然后打开威士忌酒瓶就在其鼻子前用手扇了扇。
阿列谢克突然坐起来,闭着眼大吼:“安东!你又背着我喝酒!”
安东满脸无辜地一摊手,坐上桌就开始倒酒。
见没人说话,阿列谢克恼怒睁眼,发现面前多了完全不认识的一对男女,从枕头下掏出一把PM手枪。
“你们是谁?”
这货明显是喝断片了,几分钟前打的电话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萨帕塔军来买武器的。”
“呃……喔!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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