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明朗,正如任飞云所说,门铃规则之后,时间线会被刷新。
管家的声音让玩家齐聚到此前来过的客堂,林知野和任飞云来到此地时已经有六人提前来到。
等到他们落座,最后一人才姗姗来迟,林志约我那边看去正式之前见过的带着黑框眼镜的男生。
此时的周量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才把手扶上客堂的漆木门,却好像受到了电击一样,猛地把手缩回来,靠着墙看着客堂内的玩家喘着气发愣。
在瞥见林知野旁边的空位后,才挪到了客堂内。
等他坐下后,管家才出现,他阴沉着脸,眼珠在老态的眼眶中咕噜转了几圈。
好似在审判着哪个人的罪行,或许说审判太越距,应该说在挑选某个待宰的羔羊,来承受他的愤懑与努火。
“早上好,各位。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他开口说,“大奶奶被人杀害了,被火烧得面目全非,而凶手!……就在你们九个人中间。”
林知野不禁蹙眉,他记得昨天进入游戏的玩家一共有十八人,难道一次门铃规则角色就死去一半?
他看向任飞云,任飞云朝他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
“我需要你们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找到这个凶手。”管家又说。
“找到凶手又咋了,这难道不是你们这儿的官府该做的事情吗?难道我们还得管打雷下雨的事情吗?有够搞笑的。”
一个穿着短打衣服的男人开口,林知野对他有印象,是之前说过在家辅导孩子作业时被卷入到这个游戏的那个人。
“那可不一样!”管家的脑袋猛地别过去,看向短打男人,瞪着眼说,“不要和我说这些,你们也别想蒙骗我,倘若你们没有说真话的话……那下场就是这个。”
他说完后,那个短打男人突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迅速干瘪下去,只剩下一张发皱的皮囊留在位置上。
“啊!”
坐在短打男人对面的女生似乎目击了整个过程,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地抖动起来。
人怎么会瞬间失去血肉,刚才对面的男人并没有触犯游戏规则。
难道……只是提出质疑就会被杀吗?她已经过了两个游戏,不能在这里丧命。
想到这里,她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听着管家的发言。
林知野刚才也被女生的惊叫声吸引了,他看着短打男人的惨状,皱着眉,随后看向那个女生。
女生梳着双髻,身上的衣服和之前所见的秀喜身上款式相似,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扮演的身份应该是府中的婢女。
“看来各位都没有异议,由于大奶奶尸身被毁,我们只发现了这个,这个肯定是凶手留下的东西,”管家幸怀里掏出一支粘着黑灰的鎏金珠花金簪,“现在我需要你们说说昨晚都在做什么,然后把这个凶手找出来!”
林知野不着痕迹看着剩下玩家的脸,或是眼神锐利、或是神色冷漠、或是神色揣揣,唯唯诺诺。
管家说凶手在九个人中间,可如今短打男人不知道因何原因死去,可管家仍需要找出凶手,说明就在剩下的八个人里有一个凶手。
八个玩家五男三女,而金簪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是女生的物品……
“现在开始吧各位,一炷香必须给我个答案。”管家坐在主桌前,啪嗒一声放下茶碗,预示着指认游戏开始。
林知野明白指认游戏其实是一场投票杀人的游戏,在场的八人都有自己的表决权。
或许是下了一场雨的缘故,风带着凉意吹过,让大堂内的八个人头脑更加清醒。
“我有个提议。”穿着宝蓝色马褂的男人说道,“大家都明白凶手的下场……”
他看着短打男人的座位停顿了片刻:“这场游戏里大家都有可能被选中,反正终究会有一个人死,不如我们把昨晚经历的事情说下,找出这个真正的凶手……这样下来,也不算良心有愧。”
林知野觉得这个人很聪明但也很狡诈,聪明在于他知人的内心存在幽暗,都不希望自己被推到错误的一方;但他率先给出一视同仁的解释,却也能在其他玩家阐述时了解更多的信息,即便这个信息在场所有玩家都能知晓。
不过这对他可能没有什么影响,毕竟人和人也是不同的,真是狡诈。
宝蓝色马褂的男人继续说:“不如我先开始吧。我是钱雅南,是温大善人的好友,这次来是参加他的宴席。作为一名富商,我昨晚自然去找温大善人喝酒,商量一下祖传茶园扩大规模的规划,作天和大家一起见过大奶奶后就再也没看见了。”
虽说管家之前已经提及过不能说假话,如今钱雅南的话也没有吸引管家的半分注意,那他说的话是真的吗?其他玩家有些不安。
钱雅南旁边玩家的脸略显幼态,穿着姜黄色马褂的男生,他声音有些颤抖:“我是个大夫,家里开药堂的,温善人家胡同口左拐弯的大家就有我家的药铺,这次是给温善人和大奶奶把脉请安的……”
“忘了说我叫李健清,温善人夸我名字取得好,还给了我几两碎银和一块茶饼。我之后有见过大奶奶,给她也请了安,但我真不是凶手,我可是男的,又用不上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自然是那支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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