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清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反问道:“我们进入游戏都想活命,可你空口无凭地就说那金簪是我的道具,而且根据你描述的情况,你应该是最后见到大奶奶的人,嫌疑最大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还未等林知野说什么,任飞云便先说了:“其实我也有见过大奶奶。”
“呵,你们可真是......与其要求别人全部摊开来讲,为什么不多多审视一下自己呢?”李健清哼笑了一声,脸色便迅速变了一个模样,冷峭极了,他继续说:“不止是你,这里的人都想活下去,说实话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按照你说的那样,必须找出真凶否则所有人都是死,那这样的话真凶不管怎样都难逃一死,他为什么还要站出来呢?”
“你的话、你的猜测根本站不住脚。”李健清一字一句道。
林知野坦然无惧地说道:“因为我不会像真凶一样想着即便是死,也要拉着人垫背。我正视自己内心的阴暗,所以如果有活下去的机会,我不会放手。”
紧接着,他看了任飞云一眼:“在一群人活命和放弃一个人的时候,你觉得我会选择哪个呢?”
众人愣住一瞬,每个人都有活着的理由,如果给他们一个放弃犯过罪恶的人的性命,但可以挽救包括自己在内大多数人生命的机会,他们或许会因为成长为一个正常人而犹豫,但最终都会选择自己,这就是人性。
或许某一天他们回想此时此刻,也会想着自己可是救了八个人命呢。
曾子帆舌尖抵住上颚,指着李健清,哑着嗓子说:“林知野,我不管你和任飞云为什么隐瞒,现在我只想知道凶手是不是他。”
“等我说完大家心里自然会有结论,现在大家不如冷静一下,继续听我说。”林知野说,“由于缺少准确的计时工具,暂且以门铃声响起的时候为关键的时间分割点。在分析之前,我不得不跟大家承认一件事,我是第一个拿到关键线索的人,不巧的是大奶奶是第一个追杀我的,那个时候门外起了火,屋内的问题很高,在任飞云的帮助下我推开了门。在我推开门后我和任飞云便被送到湘妃亭前,那个时候,大奶奶还活着,她被关在了门内,她的叫声也招来了管家。”
“管家说过大奶奶被杀害后被火烧到面目全非,因为工作原因我了解到一般人死后被火烧到十分钟后会呈现焦褐色,二十分钟全身才会被碳化,这段期间尸体才会维持人性,也会达到面目全非的地步。在座的老玩家们应该也清楚,门铃规则被触发后会持续15分钟,而我在逃亡时她还活着,同时根据印象里初见大奶奶时的体型,估计要十到十三分钟才到面目全非的地步。反过来推断大奶奶的死亡时间大概就在门铃规则开始后的两分钟内。”
见大家还在思考,他继续说道:“在规则之下我可以保证,我和任飞云没有杀害大奶奶......你们看我并没有死,她也没有死。”
“我可以保证我没有杀她。”任飞云说。
“你继续说。”钱雅南催促道。
“那也就是说门铃规则开启之前大奶奶可能就被下了招,这个‘招’不会一击毙命。大家都明白这个副本玩家除了门铃世界时间外,是不能伤害NPC的,大奶奶会在门铃规则开始的两分钟内身亡,既能降低伤害NPC的风险也能拜托身上的线衣。而不巧的是,管家背后的眼睛发现了这个情况,并且发起了这一场游戏。因此,我们现在就需要确定,在门铃开启之前都有谁接触过大奶奶。”林知野还在继续说着。
“可是我们无法去看大奶奶的尸体,也没有办法了解她真正的死因,那我们怎么能确定呢?”曼曼小声地说。
“你们可以看下那个金簪,除了沾染黑灰是否还有多处白色的痕迹。”
江全胆子很大,直接上手用手擦拭了黑灰,漏出白色不规则斑点,白层下面还透着黑点。
“有的,真金不是不怕火炼吗?怎么会变白呢?而且白的也不均匀。”江全说。
“我知道......我是个理科生,黄金和汞会产生化学反应,可能会生成金汞化合物,如果温度很高的话会加速氧化,可能生成的有害物质就更多......呃,我的意思是说,原本汞就是有毒的......”周量的声音越说越小。
“那你的意思是想说,大奶奶是因为汞中毒而死?”赵雅南问。
“情况应该大差不差,最轻是昏迷,最严重是死亡,总之是保持一个无法动弹的状态。当时管家也在大奶奶身边,你们看管家完好无损,如果当时大奶奶仍然可以移动的话也是可以逃脱出来了,毕竟异化后的NPC实力也得到了不少的提升。”任飞云思考后说。
“还是你周全。”林知野夸赞道。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说那个金簪是李健清的东西呢?”曼曼继续发言,“根据大家刚才的发言,第一个是给大奶奶请安把脉的大夫李健清,第二个是贴身量衣的秀娘江全,不是有偏见,只是金簪不应该是女生的东西吗?”
“那为什么不想想他这么解释,难道是真的好心吗?”李健清冷笑着说,“难道你不觉得他在误导吗?或许他在替她开解,或许是替她掩藏。”
李健清接连指向任飞云,还有江全。
林知野也不惯着李健清,扬起眉尾,嘲弄意味十足地说:“我原本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如果一开始没有达成共识,我直接强制逼迫在座的每个人回答是与否,不是更简单?
如果TA是真凶,说是的时候直接被管家杀死,如果否认也会因为规则当场死亡,概率嘛,也不过九分之一,省时省力,相信这也是背后的眼睛更喜欢见到的画面呢?”
听到他的话,离他最近的周量又缩了缩肩膀,另一侧的任飞云也认同地点了点头,其他人面色皆有所动。
钱雅南打着哈哈说道:“虽然这也是个方法,但是风险很大也很容易招到反弹,万一逼迫别人不成反倒自己受了罪,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啊,还是那句话,只找真凶、无愧于心。林知野你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如果对黄金有研究的话,不难看出那个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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