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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拉尔·曼朗是当今皇帝蒙托的雄主,出自曼朗家族的雄虫自出生起就被评定为了A级。
他有着一头及腰的红色长发,优渥的生活条件让他整个虫身上都弥漫着一种盛气凌人的骄矜。
因为精神力等级高,夏拉尔在神殿里是待遇最好的那批雄虫,没有一只雌虫会违背他的意愿行事,就连大庭长也会每周特意来到他的宫殿询问他的近况,确保他的心情能够时刻处于愉悦的阈值当中。
他的生活充满了赞美的声音,珍奇的珠宝以及唾手可得的一切,甚至作为皇帝的蒙托也并不在乎夏拉尔是否会一天之内花费掉皇室一月的开销。
这种无底线的纵容让夏拉尔的性子越发的刁钻古怪,他的生活从一开始的肆意自由渐渐陷入了一种空洞又无趣的寂寞。
他依旧有享不尽的珠宝,数不清的仆从,但是这种披着华美裘袍的重复日子却是让夏拉尔越发觉得古怪。
征服像蒙托这样的雌虫无疑会让满足感盈满任何一只雄虫的内心,夏拉尔自然也未能逃脱这种虚荣。
他对蒙托提出的任何一项要求都会得到满足,他总是能够看到这位君主谦卑的一面,那是其他所有虫都见不到的独特风景。
和以往任何一次交/合一样,夏拉尔将自己的尾勾从雌虫的脖颈上移开,他坏心眼地用尖牙轻咬着对方饱满紧实的胸部,满心得意地看着向来严肃的雌虫露出意乱神迷的表情。
他热衷于用各种恶劣的手段让蒙托露出不一样的神情,反正对方总是会原谅自己。
蒙托是他最好的玩具,所以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这种念头一直盘踞在夏拉尔的脑海里,并让他深信不疑,所以当蒙托拒绝他的时候,才让他觉得如此的不可思议。
“原谅我,您不可以外出,雄主。”
雌虫拢上了一袭紫色的外袍,遮去了身上数不清的暧昧印子,他用那种一如既往的纵容表情拒绝了夏拉尔的提议。
“凭什么!我只是想去阿巴拉山谷看流星,那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景色!只要让护卫虫跟在我身边就可以了,神殿也是这么做的,安谢尔可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要求。”
他又说出了安谢尔的名字,那是一个百试不爽的借口,只要他说出这个名字,蒙托便会答应他的一切要求,并低三下四地乞求他的原谅。
但这回向来对他百依百顺的皇帝却是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行,夏拉尔。你知道的,我们需要孩子。”
夏拉尔简直被这个离谱的理由震惊的有些不可思议,他望着蒙托那张英俊又略带邪气的脸头一回觉得有些陌生。
“神说,孕育吧,于是世上的生灵开始运转。”
这是主殿之上悬挂的一副巨大的牌冕,也是每一只雄虫在聆听神官祷告时会听到的一句话。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把这句话当过真,每次的祷告总是在谁的宝石更亮眼,谁的雌虫更温顺这种话题中结束,徒留神官一个虫在宽大的布告台上独角戏一般地激动表演。
神官从不会打断他们的讨论,台上台下宛如两个世界。
夏拉尔偶尔会接受到对方灼热到近乎病态的眼神,他以前总以为对方和任何一只雌虫般没有区别,只是想尽办法欲要和他献媚,但是在今天与蒙托四目相对的那刻起...
恍惚间,那位神官的呢喃声仿佛一条微微吐信的毒蛇,从那双他喜爱至极的眼睛里钻了出来,缠上了他的脖颈。
“神说,孕育吧。”
“孕育吧。”
“孕育吧。”
自那之后,夏拉尔没有再和蒙托提过要外出的事,两者都默契地将那晚的沉默当作了从未发生。
只不过他和蒙托之间的交/合却越来越残暴,近乎是完全退化到了堪称原始的地步。
他报复似地将一切恶劣又残暴的手段都用在了蒙托的身上,每晚的房间里总是会传来雌虫忍耐到极致的闷哼声。
他看着面色通红的雌虫,将手指上沾到的东西缓缓抹在了对方的嘴边。
他近乎挑衅地勾起了唇角,伸手搅动着对方布满利齿的口腔,一旦手指被划到,雌虫便会因为体内诡异的感觉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夏拉尔想,他快要把这只雌虫弄坏了,或许,对方应该和他道歉了。
“你喜欢吗?”他调情似地用手拍了拍对方涨红的脸颊,红色的长发落在那副紧实的胸膛之上,暧昧地画着圈。
蒙托的冕服被他恶劣地在胸前剪开了小洞,用巴迪姆斯绸织成的昂贵衣料在他手下变成了破衣烂衫。
雌虫却并不生气,反而在夏拉尔骤然放大的瞳孔中温柔地舔去了他手指上的白色,眼神温柔地望着他,轻声应道。
“当然,您的一切我都喜欢。”
那眼神看得夏拉尔的后背起了密密麻麻一层冷汗,他颤着手,将握着的细长银珠棍松开,雌虫果不其然地面色微变。
夏拉尔面色难堪地便要从床上下来,手里拿的绸带却被身后的雌虫自然的接了过去,绑着对方的绳结是雄虫的小玩意,蒙托轻而易举就挣开了它们。
对方的手轻柔地拂过他的头发,极为耐心地将它们束了起来,温柔地仿佛是一个再贴心不过的情人。
夏拉尔仍由着对方动作,却不料听见了对方极轻地一声低语。
“我喜欢您的一切..夏拉尔..”
“不过这种小游戏可以过几个月再玩吗,我可能忘了告诉您..我们又有了一个孩子。”
蒙托好似没有发现夏拉尔僵硬的身体,自顾自地将话说了下去,语气里的平静仿佛讨论的并不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子嗣,而是一件再过普通不过的物件。
“您想叫他什么名字,乌尔都他们的名字都很好听,您的品味一向不错。”
雌虫用头轻轻蹭了蹭夏拉尔的脖颈,仿佛是一只露出肚皮撒娇的花豹。
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夏拉尔仿佛如坠冰窟,这间按照他喜好布置的卧房仿佛在一寸寸地融化,逐渐展露出夏拉尔从未见到过的世界,他听到自己说。
“随便你叫它什么吧,我对这种事没兴趣。”
“那真是它的遗憾..我想想”
蒙托拉长了语调,他的双手环住夏拉尔的腰,将对方紧紧箍在了怀里,只是思考了片刻,便扔出了一个随便的不能再随便的名字。
“叫他恺撒吧?您觉得呢。”
夏拉尔没有回答蒙托的那句话,他只是撇开了雌虫的手,独自去了花园。
自那之后,夏拉尔再也没有和蒙托有过任何过密的举动,恺撒也变成了两者关系崩裂前的最后一个雌子。
夏拉尔的生活越发的奢靡,甚至当着蒙托的面就随手将身边满脸通红的护卫拉到自己的房间内荒唐。
他没有见过自己最小的那个雌子,对方出生时的离谱传说至今都时不时回荡在皇宫的角落里,他也有所耳闻。
不过夏拉尔并不关心,因为据说对方和蒙托长得很像,所以夏拉尔更讨厌那个从未蒙面的孩子了。
他的生活依旧奢靡,明明没了那些可笑的任务,但是蒙托依旧不让他出去。
夏拉尔像是一株向阳的植被,溺死在了这片特意为雄虫生活而打造的湿热宫殿。
如果不是那只从异兽院里窜出来的异兽,他想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见到那只被起名叫恺撒的雌子。
异兽引爆了体内的兽核,杀死了数十只军雌,凭借着临死前的狂热跌跌撞撞地朝着皇宫深处跑。
突然窜出来的异兽让他身边的护卫损失惨重,他在惊慌间朝着皇宫角落的小屋跑去。
他从未想过那里会蹲着一只雌虫幼崽,在他阴差阳错间为对方挡下异兽利爪的时候,对方嘴里还叼着一只半死不活的老鼠。
那是夏拉尔受伤最重的一次,在他彻底昏死过去前,他见到那只还没他膝盖高的雌虫幼崽活生生撕开了那只异兽,腥臭的血液溅了他一身。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蒙托正坐在他的床边,由于麻醉药的缘故,他并没有听清对方嘴里在说着什么。
只是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那只雌虫幼崽,对方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脏兮兮的脸也被洗得很干净。
夏拉尔打量着那张和蒙托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幼崽面上还有几分微不可察的紧张,但是那张神似蒙托的脸却足以让夏拉尔判这只幼崽死刑。
“真恶心。”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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