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时曾经在无数个故事里读到过,动物是具备学习能力的。
他们会学习人类的情感,学习人类的行为方式,以便自己融入到人类社会。譬如向人类讨食的猫,以及“被人类驯服的”狗。
棕熊模仿人类敲门,等到猎户开门时才将其扑食殆尽这种案例,也并非虚构。
无论是猫,狗,夏之时都始终认为,并非人类驯服了它们,而是它们驯服了人类,以人类喜爱的样子来欺骗人类的感官,以此更好的生存。
说到底,猫和狗和棕熊又有什么不同呢?只不过后者更具杀伤力,无需借助其他武器来捍卫自己的生存权。
……而毫无疑问,顾观山,就是这头棕熊,亦或是,未退化的犬——狼。
长久以来的疑问终于得到了解答,在他心中盘绕许久的违和感也终于得到了真相,夏之时不由回想起夏言他们数次提起的,有关顾观山身上的病症。
那个让他身居幕后,几乎隐身的“隐疾”。
恐怕就与此有关。
夏之时顿觉头皮发麻,一半惊惧一半兴奋,让他精神万分。
在这之前顾观山对他来说就是一道未知的沟壑,他不知道顾观山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很显然,现在已经有了眉目。
那就代表他有希望能把顾观山攻略下来。
对他来说,“未知”比“病态”更可怕。
“顾观山,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你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夏之时忽然说。
夏之时不知道顾观山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也许是他有众多眼线,又或许是他天生就聪明,尽管顾观山知道的太多对夏之时很不利,但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他跟顾观山讲话没有再藏着掖着的必要了。
果不其然,顾观山在听到他如此坦白的话时顿住了,他的表情变得微妙:“嗯哼?”
他稍稍上调语调作为回答,夏之时注意到他眉头上挑,两眉朝眉心聚拢,仿佛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看来顾观山很在意自己被当成替身这点……他也不是完全不懂得感情嘛,夏之时暗自腹诽,笑道:“现在我觉得你们两个人不像了。你比他,要神经质多了。”
听到这句话顾观山眉头舒展了一瞬,却又立马拢了起来,神色不受控制地沉了下去。
他意识到了。
这不是因为夏之时对他建立了特别的印象,而是夏之时把他和那个人做了清晰的区分。
这也就意味着,那个人,在夏之时心里变得更加不可撼动。
顾观山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他一方面又是不爽,另一方面却也忍不住的加深了自己的好奇。
在车内,他以极近的距离伸出手轻轻掐住了夏之时的下巴,嘴角牵起一抹轻笑,“是吗,神经质?在你眼里我的表演就那么拙劣吗。”
不演了么?夏之时吐出一口气,对上他的视线,正想询问顾观山是不是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时,突然间,顾观山吻上了他的嘴唇。
“唔……唔……!”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不那么出乎意料,不如说这个吻来得有点太晚了,顾观山与他保持了这么久的距离,直到这一刻才吻了上去,锁住了夏之时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冰凉的手指捏住了夏之时的下巴,使得夏之时只能被迫仰起头接受他有些笨拙的吻技。
他刚吻上来,夏之时便确认了一件事——这绝对是顾观山的初吻。
胡乱,鲁莽,笨拙,唯一的技巧就是那霸道的攻击性,让夏之时喘不过气,手脚并用的想要推开顾观山,来换取不断缺失的呼吸。
终于,他满面潮红地推开了顾观山,或者说是顾观山放过了他。
“刚刚你的脑子里想的是谁?”顾观山脸颊微热,嘴上却用着淡然的口吻说,“是他,还是我的神经质?”
疯子吗?说亲就亲,这人绝对是疯子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缺氧,夏之时脸上泛起一阵潮红。
他看着顾观山的这张脸心砰砰直跳,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被他亲吻,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年少时梦寐以求的一幕,居然会在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实现。
不过。
心动归心动,该发的脾气还是要发。
夏之时瞪大眼睛,伸手大力推开顾观山,擦干嘴角的口水往后一退,不可置信地说道:“你……顾观山你是有什么毛病啊!谁让你亲我了!”
“嗯……”他没想到的是顾观山竟然微微蹙起了眉头,装了起来,“刚刚的气氛,亲你不对么?”
夏之时眼睛瞪得更大了,“对你大爷啊!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怎么总是这么莫名其妙的,我说你是不是心理有什么问题啊?”
夏之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在他问完这句之后,顾观山默了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觉得呢?我演得不像么。”
他说完便注视着夏之时,那模样就像一位等着他回答的评审员。
这是知道他猜到了?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夏之时嘀咕了一句倒也不是很在意道,“谁正常人约会像你这样啊?而且你演的太过了,演太过了那就是吓人了。”
“嗯……”
顾观山沉吟一声,他的笑容消失了,又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样子。
“是吗?可能是我太着急了吧。”他淡淡笑了笑说,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我天生无法理解人类的情感,虽然经过了后天的学习,看上去也能像是个正常人……但还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夏之时:“………”怎么突然讲自己的故事了,这是触发关键剧情了?
为了任务,他耐下性子听顾观山说。
“不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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