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纸鸢》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清晨,许鸢被敲门声吵醒。
谢斯止离开了,染血的床单他也一并带走了。
窗户开了条缝,房间里的血腥味大半散出去了。
来叫许鸢的谢盈朝身边的佣人:“许小姐,先生请您去他的住处。”
许鸢被掐的脖颈上仍有一道红痕,她用一条白色的丝巾系住,跟着佣人去了谢盈朝的住处。
庄园有很多建筑,谢盈朝的住处是最宽敞华丽的一栋。
许鸢进入卧房时,谢盈朝正穿着丝绸睡裤,坐在露台边看报纸。
佣人忙碌地打扫房间,虽然更换了床单,但许鸢依然能闻到空气里弥漫的味道。
——微微的汗味、淡淡的血气,还有一点腥膻,不难想象,昨晚这里发生过什么。
谢盈朝放下报纸:“过来。”
他赤着上身,金色的阳光将他强壮的胸膛映成暖色,胸肌的纹理清晰可见。
许鸢走到他身边,他把她带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许鸢的脸颊一瞬间红成了樱桃。
谢盈朝喜欢她这种自然流露的羞赧神态,抱着她没有下一步动作,静静地看。
他的黑色睡裤是最好的丝绸,许鸢的裙摆在拉扯间飞开了一块,肌肤触到了那光滑的料子。
谢盈朝拨弄她脖颈上的丝巾,却没有解开。
在他眼中,那根丝巾就像纸风筝的尾须,迎风招展时,凭着它才能叫人看出风筝身不由己、脆弱的味道。
他喜欢纤细的女人,尤其带着一点清冷的破碎感。
昨夜发.泄了很多回,但当他抱着许鸢时,依然口干舌燥。
他吻了吻许鸢光洁的下巴。
“您几点的飞机?”
“您?”
“谢先生……”这男人的气场实在强大,许鸢很难在他面前自如地谈笑。
“叫我名字。”谢盈朝的唇沿着她的下巴滑落,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巾落在她脖颈,“我乘谢氏的私人飞机,几点出发我说了算,或许我可以晚点离开,在那之前,我们还有一个美好的早晨。”
许鸢瞪圆了眼,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眸里带着一丝迷惘和惧意。
谢盈朝笑了:“不吓你了。”
他放开许鸢,叫佣人端上早餐:“吃完早餐就走。”
许鸢拘谨地坐在他对面,脸上的红一直没有褪去。
她早上胃口很一般,只喝了点甜汤。
“这一去最少半个月,你在庄园等我。”
许鸢嗯了声。
“觉得无聊可以找丁管家陪你出去逛逛,想学什么,直接叫丁管家请老师到庄园就好。”
“我听说——”许鸢声音不自觉压低,“那些女孩会学一些技巧……”
谢盈朝端详着少女:“你也想学?”
“不是的。”许鸢说,“我只是好奇,从前父母管我很严,我不太懂。”
“你不需要学那些东西。”谢盈朝眼神温柔,“你和她们不一样。”
许鸢眨眨眼,充满困惑。
“还记得那天在玻璃书房,你捧的书吗?灵魂中存在动物性,肉.体中有瞬时的灵性,谁能说得出何处是肉.体冲动的终点,何处是灵魂冲动的起点?”
谢盈朝慢条斯理切下一块带血的牛排:“我有种预感,我们会很合拍。”
许鸢没有吭声。
她选择那本书是因为谢斯止早已将谢盈朝的爱好透露给了他。
实际上,他们并不合拍。
“还有,你折的纸鸢很漂亮。”谢盈朝勾唇,“谢谢。”
“不客气,书房太冷太暗了,挂上装饰会温暖一些。”许鸢放下汤匙,“有件事,要得到你的同意我才能去做。”
“你说。”
“我想念书,不是去书房,是去学校。”
谢盈朝放下叉子:“庄园里太寂寞了吗?”
“不,不是因为这个。”许鸢当然不会傻到说是因为“寂寞”。
谢盈朝这样强势的男人,他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对外界的自由感到憧憬。
这道理她明白。
“从小母亲就希望我能好好念书,可因为青木帮,我的学业被迫中止了,即便她已经去世,我还是想要成为她心中期待的样子。要是你觉得不合适,我可以不去的。”
谢盈朝思索了一会儿:“这不是过分的请求,许鸢,你可以念书,不过不要回从前的学校,那已经不是你的世界了。我会找丁管家为你办理弗拉克斯曼的入学手续,等到新学年开学,你就和斯止一起去读书。”
许鸢的眼睛一下亮了:“真的吗?实在太谢谢您了,谢先生。”
谢盈朝眉梢一挑。
许鸢脸上一红,改口:“谢谢你,谢盈朝,我很感激。”
男人这才笑了。
……
谢盈朝离开的十二天后,是弗拉克斯曼学院的开学日。
一早,佣人捧着几十条昂贵的裙子进入许鸢房间:“许小姐,今天是开学日,请您挑一件裙子去参加开学典礼。”
许鸢选了一件最素净的白色衬衫裙。
丽桦为她提包,明明很多名牌包可以用,许鸢却只拿了一个白色布袋。
那是前些天她待得闷了,去福利院做义工时院长送她的,包面上是小孩用颜料画的彩绘。
车队已经在楼下守着了。
前后各有两辆车护卫,中间一辆车是载她的。
丁管家恭敬地为她拉开车门,许鸢没有上车:“只需要一辆车就好了。”
“少爷小姐去学院也是这样的规格。”丁管家冷硬的脸上充满公事公办的表情。
“他们是谢家人,我只是庄园的客人,请不要这么铺张,我受不起。”许鸢客气道。
丁管家凝视她几秒,回道:“我明白了,许小姐。”
他吩咐车队散开,只留下一辆性能最好,安全系数最高的车子。
许鸢坐进后座,丽桦也想跟。
许鸢从她手里接过自己的布包:“不用了,是去念书,又不是去享乐。”
车子缓缓驶出庄园。
丁管家望着远去的车身:“滴水不漏,对吧?”
丽桦想了想:“许小姐一直是这样的人。”
“清楚并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不因别人的抬爱而迷失自己,也不因陷入困境而恐惧,我在庄园待了三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丁管家平静地说。
他在庄园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也一一见证了她们的结局。
像许鸢这样的女人,他第一次见,她的结局会如何,老练如他,也很难看清。
……
学院创始人是K国的弗拉克斯曼家族。
这个家族历史悠久,家族主人保留着几百年前传承下来的爵位。
除此之外,国内几个财阀家族也为学院的创办出了一份力,是学院的赞助人。
开学日当天,气派的学校大门被名车挤得水泄不通。
许鸢从小到大读的都是公立学校,还是第一次见到顶级私立学院的盛景。
大多数车子不被允许进入校园,只有少数的豪华车队能畅通无阻驶入。
许鸢请谢氏的司机在离门口稍远的位置停车。
学院主路两侧是成片的花树,她下了车,跟在新生的人流中慢慢走,听他们雀跃地交谈。
“真稀奇啊,盛夏都过了还开着樱花。”
“这是学院特意在国外植物研究机构培育的品种,一年会开三季花。”
“刚才那几辆车为什么可以开进去?明明我们在校门口就被拦下了。”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父亲是企业家,母亲是脑科医生,怎么了吗?”
“那不就是了?刚才那辆是裴氏的车,听说裴霁言今年也在弗拉克斯曼入学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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