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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29

小说:

坏纸鸢

作者:

星河蜉蝣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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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止知道这样不对,也认可这是十分卑劣的行径。

可他忍不住。

一年的光阴不算长。

但在这一年里,他经历了无数的鲜血、折磨与死亡。

表面看起来没有给他留下痕迹,实则在他心底压着一团滞塞、黑暗的东西。

他亟需靠近一些温暖的光源来化解身上的寒冷。

而许鸢,就如同一盏月亮,无论何时,她身上都有温柔而坚定的力量。

他本不打算将自己卑劣的心思公开。

所以万圣夜那晚,他克制不住亲吻她时,扮成了死神的模样。

可偏偏许鸢要戳穿他的伪装,偏偏她在他面前流露出了对裴霁言的特别。

这令谢斯止无法忍受。

一想到她和裴霁言的从前,一想到她心底某处有裴霁言,他就难以压抑心底的暴戾情绪。

裴霁言除了有张脸外一无是处,他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心思念头单纯得要命。

换句话说,裴霁言那点仁慈的手段,根本无法在这样的旋涡里保护她。

许鸢看似柔弱,可她身上有种天然的坚韧。

只有他,才配做她的同党,他们才是一样的人。

黑暗中,他望向许鸢。

等待她如他所愿亲吻他,又或是再给他一记耳光。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女孩什么都没有做,她抬起澄澈的眼睛看向他,轻声问。

“怎样?”他明知故问。

“你真的不懂,什么是尊重吗?”

白天在医护室,裴霁言也说过类似的话。

说他没有考虑过她,说他没有尊重她的意愿,说他幼稚,和谢盈朝一样是个混球。

此刻,只有两个人的静谧的房间,她还想着裴霁言说过的话,这令他眉宇间不自觉染上一丝戾气。

谢斯止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的眼里就只有裴霁言?”

“只是万圣夜的一个吻,我就让你这样生气?”

“那裴霁言呢?那个没用的家伙,你被困在谢盈朝身边,他做过什么?他说的话你都清楚地记得,你丢下我离开去坐他的车,我被他弄伤了,你对我冷脸……”

“他很喜欢你?”谢斯止漂亮的眉蹙起,“他有像我一样想你想到彻夜难眠吗?”

说到最后一句,他压低了音量,嗓音听起来略带沙哑。

许鸢与他对视,他每说一句,她黑白分明的眼珠里就多一分怒意。

谢斯止不清楚她到底在气什么。

因为烦乱,他把一切的源头通通归结于裴霁言。

如果裴霁言此刻站在面前,他会当着许鸢的面把他掐死也说不定。

谢斯止凝视着床上的少女,她眼里带着很浓的疲惫。

可她雪白的肌肤和睡裙下的胴.体,却能勾缠起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那让他忽然记起,今晚不是来吵架的。

他将说过的话抛之脑后,不再要她主动吻上来,而是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和他所期盼的一样,清甜、微凉,吮吸着她甜美的津液,能让他将一切痛苦的梦魇忘却掉。

许鸢没有推拒。

她很乖地被他抱在怀里,手软脚软,像只人形娃娃。

这样的温顺,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想要继续侵.犯她的想法。

谢斯止放开手,低头一寸寸用目光描摹着她的五官。

秀气的眉,挺翘的鼻,红润的唇,还有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清澈的眼眸。

如果说在今夜之前,他的感情只是一种思念与情绪的体现,那么在这一刻,他忽然真切地意识到了什么。

他看了她很久。

“许鸢……”他语速很慢,仿佛在确认,又仿佛怕说出来被谁听到。

于是只能轻轻的,再轻轻的,“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谢斯止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迷茫。

就像一个不懂爱的小孩,横冲直撞惯了之后,忽然静下心来思考这个问题,可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爱,更没人教过他,该怎样去爱一个人。他束手无措了。

“我不知道……”他拧起眉头,似乎有些困扰,“你呢,有哪怕一点,喜欢我吗?”

许鸢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道:“谢斯止,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好不好?”

谢斯止眼里的光一瞬间沉了下来,音调也跟着变冷了:“我不能做,谁可以?”

“我们说的是两码事。”

许鸢试图和他解释,她介意不是他的吻本身,而是他行为的表现形式。

——他那完全不顾她意愿的亲昵,和充满谎言、欺骗,宁愿弄伤自己讨好,也不肯真诚道歉的手段。

“我不喜欢你对我这样,那让我觉得……”

“为什么你从来不会对谢盈朝说这样的话?”

许鸢的话被打断了,顿了顿:“你和他不一样。”

谢斯止挑起眉梢,在思考她话里的意思,可是越想,只会让心底的戾气变得更重。

“不可以。”他缓缓从床上站起,“这是我的回答。”

她的身体被一个男人牢牢占有着,她的心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只有他一无所有。

如果不这样做,他什么都得不到。

被他吻了一下就对他发脾气的许鸢,宁愿在医护室里坐上两个小时都不愿意理睬他的许鸢,如果他不用这种蛮横的方式闯进她的世界,让她的注意力归属于他,那么她的眼睛,永远不会落在他身上。

他无法忍受。

“这种事,只要我想,就会一直做下去。”

“这或许是谢家基因里卑劣的一段,再或许,卑劣的是我本人,随便你怎么想都好。”谢斯止声音很冷,“但我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任何手段,任何方法,我想要的,只能是我的。”

许鸢听到从他嘴里说出的“东西”两个字后,紧紧抿住了嘴唇。

深夜悄寂。

她没有再说一个字。

……

早餐和平日一样,几个人各吃各的。

偶尔,谢铎和谢静秋会和谢盈朝聊聊财团的事务,大多数时候,气氛是安静的,像一群生疏客套、却必须维持着最基本体面的陌生人。

许鸢吃得很少,谢盈朝看着她碗里几乎没有下去的白粥:“身体不舒服?”

“没有。”

“不舒服的话,今天福利院的义工就不要去做了。”

“真的没事。”许鸢笑笑,“只是昨晚睡得有点少,一会儿可以在车上补觉。”

谢斯止坐在她对面,他拿着汤匙拨弄着碗中的白米粒,对吃饭这件事本身显得心不在焉。

“你们昨晚干嘛了?”谢静秋看着两人,大咧咧说道,“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没精神,难道是一起通宵了?啊——”

她转头看着谢铎:“你踩我干嘛?!”

谢铎立即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又不是故意的,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实际上就是故意的,他实在想不出谢静秋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当着谢盈朝的面调侃谢斯止和许鸢。

他踩了她一脚她不仅反应过来,还把他踩她的事揭发了出来,真叫人头疼。

谢盈朝瞥了谢斯止一眼,他眼下有层淡淡的黑眼圈。

注意到他的目光,谢斯止放下汤匙:“我还在倒时差,没什么胃口。”

谢盈朝吃完早餐就去了集团。

许鸢把碗里的粥喝完,也离开了庄园。

每周六她都会去城郊的福利院做一天义工。

一开始只是为了短暂地逃离庄园,获得一些自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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