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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虽有兄弟,不如友生4

小说:

世有灵

作者:

踏歌山人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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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浩闻言,面色一沉,长山则讥讽道:“裴侍卫,你应当也看明白了,围剿我们这群流民的,和追杀你家陵王的,是同一方势力。我本就怀疑,如果没有内应,堂堂皇子怎会那么容易被我舅舅带的那点人劫获。你之所以不敢把陵王带回原处,恐怕也是这个缘由吧?这人表面上是不小心与陵王走散,实际上是配合流民截杀陵王。他勾结流民杀害陵王,再请命追杀流民,若是成了,陵王之死扣在流民头上,而流民被尽数斩杀,其中究竟有什么曲折,根本死无对证,还可以借护卫不力的理由处罚本地将军,帮皇帝解决心头忧患,实是一箭双雕之计;若是没成,那人恐怕还有后招,陵王回去,若先被自己人发现还好,若叫平王的人先发现,恐又凶多吉少。”

裴浩放下几乎将要被他捏断的筷子,审视长山:“那么敢问,劫持陵王的计划,先生您知道多少?又参与了多少?”

“在见到陵王之前,我一无所知,”长山放下碗筷,坦然而坐,“信不信随你。”

青崖道:“也就是说,平王故意设计杀害阿远,还要让山匪和剿匪有功的将军顶罪,是这样吗?你之前把我当作刺客,是当成了平王派来刺杀阿远的刺客?”

一直保持静默的红鸾“啪”地一声将碗重重砸在桌上,一脸霜寒之意,“好了,外面的事少打听!”

青崖扒拉着碗中菜叶,讪讪不语。

姐姐的声音在别人听来一直都是冷冷的,只有她从小熟悉,总能听出冰冷语气背后的微妙差别,有时是真的冰冷,有时只是慵懒的无谓,这句话的语气就是前者,这语气意味着如果她再继续打听皇室的事,姐姐就真要动怒了。

红鸾用带有压迫的目光扫过长山与裴浩,“你们在外面的是是非非我们不想知道,不过是看你们重伤在身,权且收留,等你们伤愈之后立刻该回哪里便回哪里,不要把外面的纷争带到这里。”

长山与裴浩本就受恩于她们姐妹二人,面对红鸾的疾言厉色,都恭敬地表示遵从。青崖在一边打圆场岔开话题说些不重要的话,中和有些紧张的气氛,一顿饭总算应付过去。

当晚,青崖安排外来三人在她木屋里住宿,木屋有上下两层,两个书房、两个卧房都可以容人休息,她自己则去与红鸾同住。

第二日天还没亮,青崖就起床去附近村中采购食材和衣物。

也许因为心中烦躁,红鸾半夜辗转反侧,子时才睡着,睡了两个时辰就被迫起床,一路上眼神怨念地几乎要杀人。青崖也不想这样劳烦姐姐,但姐姐坚信正有不怀好意之人潜伏在附近,一定不许她单独出门。

对于裴浩与阿远是怎么穿过结界的,还有引她去山洞的那股灵流是怎么一回事,青崖还没弄清楚。普通人无法制造灵流波动,那么难道是一个鸟妖?在她带长山逃出重围时曾有鸟干扰追兵帮助她顺利脱身。也因为这层关系,青崖对未知的那人有所好奇,也有所期待。

离群索居的日子太清静了,不符合少年人的脾性。姐姐希望平静安稳,她却希望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凡人需行走一天的距离,她们半日就走了个来回,回到木屋时已过中午,红鸾困倦至极,丢下买回的东西直接到二楼的空卧房补充睡眠。

青崖去一楼卧房看望阿远时,长山与裴浩都在,他们围在阿远床边,均愁容满面。

床上不见人影,只有一团被子,那团被子紧靠墙壁簌簌而动,被子下面毫无疑问就是阿远。不知为何,他把自己蒙了起来,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一丝对外的缝隙也没有。

长山立于床侧,眉头紧锁,裴浩坐在床边,口中喊着“殿下”,一手端药碗,一手试图扯开被子,急得满头大汗。

屋里充斥着浓烈的药味,地上湿漉漉满是水渍。

“怎么回事?”青崖踩在满地水渍上问。

她一出声,床上如同被子精的那一团明显抖了一下,又缩小一圈,本已紧贴墙壁不能再退,他还是再次努力往墙壁靠拢,如果可以,青崖毫不怀疑他会钻到墙壁里面去。

“阿远公子拒绝喝药。”裴浩焦灼地朝地上一指,“药都被他打翻了。”

青崖用足尖拍了拍地面水渍,发出啪啪声响,看来被打翻的药少说也有五六碗。

“长山先生,阿远伤势怎样?他为什么不喝药?”

长山道:“按理说,他只需按时吃药正常饮食便能有所好转,但他从昨日第一次醒来就拒绝喝药,到现在水米未进,已发起烧来,这是伤口恶化的征兆,再不喝药,便有生命危险。”

青崖急走两步,想上前掀开被子看看小少年,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但她脚步一响,阿远就朝床角瑟缩,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他在害怕。

青崖眼前闪过阿远被流民们捆绑着围在中间欺凌的场景,以及阿远瘦削的身体和遍布全身的伤痕,揪心地缩回了手,

需要再问他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来吗?原因实在很明显。

可惜妖的灵力对凡人没有治愈效果,否则也不至于只能这样无力旁观。

她在床前走了一个来回,猛然停在裴浩面前,“既然必须得喝药,喝不下去硬灌也好啊!”

裴浩无奈道:“试过,可是他清醒的时候不许我们碰他,昏迷的时候又喂不下去药,我们也不知该怎么办,跟他说话他好像听不见一样,怎么劝都没用。”

“他不许你们碰,你们就不碰他吗?这可是为了给他救命!”青崖道,“他现在是清醒的吧?”

长山与裴浩点头道:“是清醒的。”

“好,”青崖撸起袖子,“昏迷的时候喂药喂不下去,那就清醒的时候喂。”

她取过裴浩手中的药碗,道:“他都这样了,能有多大力气反抗,多多少少总该能喂进去一些,肯定是你们不忍心硬灌。裴侍卫,你扶他起来,固定住他的头,长山先生,你按住他的手,别让他乱动,我来给他喂药。”

长山与裴浩的确是碍于身份不敢采取过于强硬的手段对待陵王,眼看陵王再不喝药恐有生命危险,也都听从青崖指挥。

裴浩不忍心地迟疑了片刻,还是一咬牙,狠心扯开阿远蒙头的被子,这本不需要费很大力气,可他做得十分艰难,因为他必须无视阿远虚弱的哭声与央求。

被子被揭开,阿远失去遮挡,躬身缩在床角,将脸埋在床上,双手抱头,口中不停地痛苦呢喃:“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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