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沈长乐端着那杯酒便冲着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女子举了举,随后一饮而尽。
她刚刚闻了一下,虽不精通医理,但这种寻常的药还是能够知道的,不然怎能对得起这些年来,师父对自己的栽培。
思及此处,随即转过头眼神中带着歉意的看向平阳,将平阳搞得有些疑惑,也更加好奇了。
紧接着沈长乐便以身子不适向平阳道想要去歇息,她可不是以德报怨的主。
众人皆知,沈相唯一的女儿从小身子就弱,也就不足为奇,只是坐她身侧的吏部尚书的千金程沁芈说了句小心。
这倒让沈长乐来了兴趣。没想到这个姑娘也不像表面瞧上去那般人畜无害呢。
她莞尔随即点了点头,以示感谢,得到平阳应允后便由公主府的下人领着退下。
当走到那女子桌前时,沈长乐好似崴了脚一般朝着她倒了过去,青鸾迅速又将沈长乐揽住。
此时宋洺靖正往这边走来,听见一声尖叫时心里顿时有些急,便加快了脚步,见沈长乐不舒服赶紧上前搂住了她。
而叫声是侍郎之女徐玉灵发出的,这不禁让平阳皱了眉。
“放肆!胆敢在长公主面前如此失态,该当何罪!”平阳身旁的贴身嬷嬷呵斥道。
徐玉灵被这么一说,急忙对着上位跪下,语气中带着恐惧:“长公主赎罪,臣女不是有意的,还望长公主饶恕臣女。”
娇俏的脸蛋在此刻只剩下恐惧与狼狈,毕竟平阳长公主的手段整个汴京都知道。
“臣女是被沈长乐吓着了,她衣袖里有蛇!”徐玉灵急忙开口,生怕被降罪,窈窕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沈长乐见此觉着好笑极了,小惩竟还敢来招惹她,那就别怪她了。
她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不急不缓的从宋洺靖怀里退出,走向自己原本的位子拿起了酒壶倒了一杯酒。
走到徐玉灵身前时蹲下身子,将手中的酒递给她,而后带着有些狠厉的眼神看着她道:“可否请徐小姐喝了这杯酒?”
其余贵女见此皆是一头雾水,而平阳和程沁芈神态毫无波澜,好似早已知晓般。
只不过宋洺靖有些留恋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这一幕落在平阳眼里,不禁感到头疼。
徐玉灵看着那杯酒瞪大了眼睛,迟迟不肯伸手去接。
“怎么?徐小姐怕了?莫不是知道这酒里有东西?”沈长乐语气讥讽,全然没了刚刚的柔弱姿态。
此话一出,贵女们顿时明了,只是没想到这人胆子这么大,敢在公主府下手。
许是被戳中了自己的心思,颇有些愤恨的抬起头看着沈长乐:“你想陷害我?”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极为清脆的巴掌声,纷纷感到惊讶的将目光集中到了沈长乐身上,而徐玉灵的脸被打的偏向了一旁。
平阳满意的点了点头,做她的儿媳就是要眼比天高,容不得任何人挑衅。
刚刚的问酒,不过是在试探平阳的态度罢了,既然长公主都没说什么,那便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想来那般的传奇女子定然不喜欢懦弱卑鄙之人,那么只好让徐玉灵来当自己被认可的翘板开端了。
“这一巴掌是你刚刚以下犯上,一来在长公主面前当众失仪,二是你父亲是侍郎,我父亲是丞相,你理应拜我,三则是,我如今得圣上赐婚与荣昌王,是未来的荣昌王妃,长公主亦是我未来婆母,你张口闭口就是我名,这不是以下犯上是什么?”
言罢,便转身面向平阳,施施然行礼后道:“臣女擅作主张,还请长公主降罪。”
“好!”平阳眼神里满是赞许,她瞧着沈长乐的模样,好似瞧见了当初的自己,也是那般放肆狂傲。
此刻她明白自己那个冰块儿子为什么会喜欢沈长乐了,换作自己,也喜欢。
随即便站起身,黄袍加身的平阳取下手上的手镯,对着跪在地上的沈长乐招了招手,面容远比开始时慈善许多。
沈长乐走上前,手就被平阳拉起来,就将手镯戴在了她的手腕上,那是她从未见过的。
玉的质地定然是极品,可这玉白里透红,好似血一般,戴在白皙的腕上时又有一股暖意,倒真是稀罕物件。
“长公主,这太贵重了……”
“本宫给儿媳的礼,何为贵重,给你就戴着。”说着还安抚似的轻拍了拍沈长乐的手。
当看向徐玉灵时,眼神立马变得极具压迫感,这下沈长乐算是知道,宋洺靖随谁了。
“徐侍郎若是管教不好子女,本宫便要替他管管了,胆敢在本宫的宴席上,对长乐动手。”
这场闹剧也在平阳这句话得到落幕,徐玉灵被掌嘴三十,禁足府中两月。
与此同时,平阳长公主亲口为沈相之女撑腰,且亲口承认其是荣昌王妃,下令责罚徐玉灵的消息传遍整个汴京。
回府的路上宋洺靖时不时的看向沈长乐,眼神中的好奇让人难以忽视。
但他不说,沈长乐也不打算问,她现在只觉得心累,想歇息。
闭眼睛假寐的同时也在想着昨晚苏依窈传给她的消息,司徒亓一直在暗中与人通信来往,却不知是何人。
司徒亓在北蛮就野心勃勃,如今来了天陵,怕是更不会安分。
上次赐婚一事,事后才得知沈相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破口大骂,照司徒亓以往记仇的性子怕是会和丞相府作对。
说是和亲,却迟迟不见他再次提起此事,就怕这人会做一些对丞相府不利的事情。
想到这便忍不住蹙眉,宋洺靖见此挠了挠手心后才开口:“长乐可是有哪不舒服?那药你当真喝了?”
闻言沈长乐睁开了美眸道:“那个药对我不起作用,只是王爷想了半天就只是想问这个?”
宋洺靖正要回答,却被沈长乐打断:“王爷对臣女无情,而臣女对王爷亦无意,此次赐婚王爷心中定然不喜,婚后便各过各的,相敬如宾如何?”
“你怎知……”宋洺靖深吸一口气,可还是觉得心中的怒气往上冒,许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像上次那般。
怕是不好做,接着让青舟停车,而后一个箭步就下了车,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些道:“此事待我冷静些再同你讲,青舟,护送沈小姐回府。”
说罢就直接离开了,让沈长乐感到些许莫名其妙,她寻思自己也没说错啊!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先提出,伤了他的自尊?
到府后沈长乐还是没想通,可她一下马车就见到了司徒亓,眼底快速闪过一丝防备。
师父也从门口走了出来,见着沈长乐回来,脸上的笑容也让此时的沈长乐心里舒服了不少。
正打算当做没看见司徒亓,直接走向府门就被司徒亓拦住。
“沈小姐没瞧见本皇子?怎的不打声招呼,本皇子可是在此等候多时了。”司徒亓语调有些吊儿郎当,眼神却带着侵略性。
沈长乐感到不适,蹙着眉看向他:“四皇子等我干什么,莫不是想要找茬?”
"怎会?"司徒亓将手中的扇子打开,而后缓缓道:“想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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