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高大身影,司清不由得没好气地叹了口气。
她想开口回怼,既是没有外人之时就不要一口一个夫人地叫她了,可她话刚要出口,便又担心这里隔墙有耳。便将那番话咽下,只缓缓吐了四个字。
“回房再说。”
厌从瑜见状得了便宜也不再多嘴,浅笑地看着司清,悠悠地道了两个字。
“遵命。”
回到房间之时,走在后边的厌从瑜顺带关上了门,他抬头一看司清那张阴沉着的小脸写满了即将要发作的迹象,因此趁着司清尚未开口之时,厌从瑜便连忙收回了之前那不正经的模样,问起正事来。
“话说夫人和贺夫人今日相处的如何?夫人觉得,那贺夫人……如何?”
虽然他半路走了,没有看到二人之后的相处,但凭借司清的能力,相信她也能如鱼得水,不过为了显示他当丈夫的体贴,他还是依旧惯例问了句。
见他这般正色,司清也没顾上跟他追究刚才一事,她只垂下眸子,淡淡答道。
“还行,应该是没有利益相冲的缘故。”
司清这说的也是实话,虽然她刚开始之时便察觉到这贺夫人对她有那么一分敌意,或许是因为见贺家子弟因她起了纷争,又或许是婆婆对儿媳的不满,但在看在司清为她请来了神医的分上,这分淡淡的敌意便又消失殆尽了。
毕竟人总是趋利避害的,之前那点小矛盾也算不得什么。
而厌从瑜看着司清这般,也只笑笑不说话。
随后司清意识到自己被厌从瑜带跑偏,便又立马开了口,她看向厌从瑜的目光不自觉冰冷,连带着几分告诫。
“还有,私下里就不要叫我夫人了。成何体统。”
她虽然答应跟他做做表面功夫,可那也只是在外人面前,要在私下里还这样,她不习惯,也不喜欢!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平日里向来“好说话”的厌从瑜却没有一口答应她,而是摇了摇头,故作为难地说道。
“哎呀,那可不行。”厌从瑜虽说面上如此,只是他那双眸子怎么看怎么不像认真的。“万一在下哪天一不小心叫错了暴露了怎么办,依在下看,还是保持内外一致的为好。”
司清见厌从瑜这般,也懒得跟他再废话,反正无论她说什么,那厌从瑜都自有一套应对之法,况且若是他不乐意,司清也不能把他的嘴巴缝上不是?
因此司清只说了句,“随你。”
说完她便收回了看着厌从瑜一眼,不想搭理他,毫不留情地转身便欲离开。
见自己的小心思得逞,厌从瑜眼角的笑意更是不减,不过见司清这般冷着个脸,厌从瑜还是决定放出一些情报来。
毕竟是他得了便宜,若是他还卖乖的话,惹得这“临时同盟”不悦便不妙了。
因此厌从瑜在司清的背后缓缓勾起嘴角,缓缓开口道。
“你可知这贺夫人并不是原配?”
果不其然,本欲离开的司清听到这里便身形一滞,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转过身来,抬眼看向那似笑非笑之人。
“细说。”
虽然司清的神情依旧冰冷,但厌从瑜却能从她的眼底看到那深藏着的兴趣。
他就知道,这司清果然上钩。
厌从瑜也不愧是军师,非常了解她的心思。若是男色当前,司清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可这是重要的情报,她自然不会放过。
然而令司清没有想到的是,这厌从瑜却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缓缓走到桌前,给司清和自己都沏了杯茶水。
司清内心不禁暗想,这小子,还卖起关子来了。
司清虽然心下如此,但还是选择跟在他身后,走到雕花桌前缓缓坐下,她倒要看看,这人能卖关子到几时。
见司清入座,厌从瑜也只是笑着将茶水缓缓推至她面前。
但见状的司清却并没有接受他的那番示好,她只是静静地瞥了一眼那茶水,随后又将目光移回厌从瑜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
司清不必开口,厌从瑜便已经知道她想说些什么。因此厌从瑜说话的语气中不禁带了些许笑意,好似哄着司清道。
“夫人别急,先喝了这茶水,再听为夫细细道来。”
虽然厌从瑜话里话外都是为对方考虑的意思,但在司清的眼里,却像是多了分要挟。
因此见厌从瑜这副模样,司清也没说什么,只将那茶水一饮而尽,毕竟是她有求于对方。
喝完的司清将茶杯放在桌面上,双手叉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似乎想看他还要买什么关子。
毕竟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若是厌从瑜再这般,她可就不奉陪了。
见状的厌从瑜也只是轻笑一声,随后一边给司清悠悠续上茶水,一边缓缓道来道。
“当今的贺夫人是贺二公子的生母,而那前一任原配夫人则是贺小将军的生母。这贺二公子的母亲毒害了原配夫人,这才成功上位。”
听到这里,司清心下意外,没想到那看起来弱柳扶风的贺夫人竟也是这般的蛇蝎心肠,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须臾,她又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当时那贺夫人的异样,原来是做了亏心事还怕鬼敲门啊。
想到这里,司清又将目光放回眼前之人身上,见厌从瑜说的那般云淡风轻,她忍不住轻笑着打趣他道。
“没想到你连这等后宅之事都了如指掌,不愧是专攻情报的厌堂主啊。”
见厌从瑜告诉了她这些隐秘的情报,司清连带着对他说话的语气都好了不少。
听到司清这般“夸奖”自己,厌从瑜见状也,只是心底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欢欣。
“夫人过誉了。”
“不过……贺小将军知不知道此事?”
见司清居然还关心起不在场之人起来,厌从瑜刚刚欣喜的心又蓦地沉了下去,他垂下眸子,嘴角那若有似无的笑意消失,话里话外间不禁多了些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许醋意,连带着他的声音都冷了些许。
“自然是不知道的,或许他只以为母亲是体虚而亡吧。”
然而令司清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厌从瑜却话锋一转,抬眸迎上司清那略感意外的目光,嘴角露出一抹冷冽的笑意。
“你不会以为,在下会这样说吧?”
司清见状也忍不住微微一愣,难道事情还另有隐情?
只见厌从瑜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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