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听到她的话不禁好气又好笑,“说起来,你还得感谢老娘不可呢,就凭你那拙劣的伪装,要不是我发现了,太尉府的人不出几分钟便把你抓了,还想救你哥?连你也得搭进去!”
虽说令诚瑛祖上混契人血统已久,可她眉眼深邃,还是依稀能看出有些外族人血统在的,不说让人过目不忘,也给人印象深刻,因此若是他人见到,必定能分辨出来她定非府中之人。
听到云竹这么说,令诚瑛似乎被戳中了什么,但她还是不想承认云竹说的是事实,于是她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别处。
“所以该说的都说了!能不能把我解开了!”
云竹看了一眼司清,见她点了点头后便上了手。
“行行行,给大小姐解开。”
解开后的令诚瑛揉了揉自己被勒痛的活动活动自己的筋骨,随后她看向司清,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目光坚定道。
“你不是牵机阁的人吗?要是你真能替我们报仇,我们这上上下下十几口人就着跟你们混了!”
经过这一件事,令诚瑛是早已看透这官场黑暗,不如跟着他们这些江湖之人混,还讲些道义。
况且她看这面前之人也似乎大有来头,是个明辨是非之人,看着也比他们那群乌合之众要靠谱不少,这才这般出口相求。
司清看着这一脸诚恳的令诚瑛,却没有一口答应她,而是跟她确认道。
“你确定你能代表他们其他人的意志么?”
招人,也未尝不可,只是要确认这笔买卖划不划算,是不是真的。
见司清这么问,她自然是拍了拍胸膛,自信地道。
“那当然,虽然我令诚瑛是名女将,但同样也是说得上话的!”当然,最重要的也是他们如今处境艰难,众人没什么出路,不如抱个大腿好。
相信她这般说过后众人也会同意的。
末了,怕司清不信,令诚瑛连忙继续道。“你若不信,我到时候带你去见他们即可。”说完,像是怕司清不愿意接收他们一般,令诚瑛清了清嗓子,开始夸耀自家人起来。
“你别看我们现在狼狈,之前可都是百里挑一能以一敌百的好将!招了我们,你绝对不亏!”
见令诚瑛这般卖力地推销自己,司清终究是点了点头,而那令诚瑛看司清答应了她,小脸也是肉眼可见的明媚了起来。
随后司清吩咐一旁的云竹道。
“云竹,找个人皮面具给她带上,安插在院子里吧。”毕竟她现在这般面目还是太过招摇了。
“多谢老大!”
事情解决,司清也估摸着厌从瑜迎宾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便沿着小路赶回房。
司清翻窗进房间,幸好厌从瑜也还没有回房。
司清便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身上绑着的绳子,随后又在镜前戴正了因翻墙而略微有些倾斜的首饰,最后再将红盖头一盖,便大功告成。
一切完成后,司清便端坐床榻上,以免有闹洞房之人来时察觉到有什么不妥。
没过多久,安静的小院便传来哄闹声,原来是厌从瑜在宾客们的簇拥下来到了新房。
厌从瑜笑着谢过宾客们,转身便走进房关上房门。
余光瞥到司清脚下的尘土和裙摆的灰尘,便知这不安分的司清又忙去了。
厌从瑜见状也不禁嘴角上扬,幸好他早有预料,刻意在外边留久了宾客们,不然早早地过来看到新娘子不在便不好了。
听到院内的动静渐渐消散,司清也是一把扯下了盖头,毕竟这里也没有外人在。
“夫人竟这般心急?”
听到厌从瑜这般戏弄的话语,司清也是没了好气,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回怼过去,却见厌从瑜指了指窗外的人影。
原是还有几个好事的宾客躲在后边想要偷听墙角,司清虽有不悦,但也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只见厌从瑜走出门外,朝着那些人行了一礼。
“还请几位宾客赏在下一个面子,先行离去吧。”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又是大喜之日,厌从瑜自然不好动怒,见状众人也只能自讨没趣离开。
厌从瑜回房,却见司清咬破了手指,将鲜血滴在了事帕上。
“不愧是堂主,做事小心谨慎,在下佩服。”
看着厌从瑜那上扬的嘴角,司清不禁没好气地说道。
“我虽没经历过人事,但也知晓这般基本的道理。”况且相府的女儿出嫁前自有老婆子教这些事情,虽然她还用不上罢了。
“那……今夜?”厌从瑜这话自然是问二人晚上怎么睡,毕竟二人接下来要夜夜共处,自然是要提前商量好了。
司清思考了一会儿,随后缓缓说道。
“嫁你,也算是我亏了。男女有别,你作为男子自然要让让我,所以你睡贵妃榻,我睡床上。”
厌从瑜闻言,忍不住轻笑,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司清口中听到要他谦让她的话,平日里她一刀一个敌人的时候可从未这般“谦让”过。
因此厌从瑜不禁面露难色,眉眼却是笑意不减。
“可是,这床榻上的被褥是在下的,堂主不会嫌弃?……况且在下身体虚弱,若是睡起贵妃榻来,恐会生寒啊。”
厌从瑜此话一出,又将司清的话堵在了喉咙。
行,他说的有道理,她跟他换还不行?
“……那我睡贵妃榻。”随后司清起身便朝贵妃榻走去,没成想却连条被子都没看到。“……被褥呢?”
她总不能一晚上连条被子都没有吧!
见司清一脸黑线,厌从瑜嘴角忍不住上扬,理由更是说的头头是道。
“在下去拿,毕竟不能让外人看出我们分榻而眠,所以在下提前备好了被褥藏在柜子中。”
说完,厌从瑜转身便去一旁的柜子中抱出了被褥,司清也起身跟了过去,想要接过对方手中的被褥。
然而令司清没有想到的是,厌从瑜却没有把被褥递给她,扫了一眼她那停在空中的手,嘴角含笑,转身自己去了贵妃榻。
这一举顿时又让司清摸不着头脑。
厌从瑜低头,神情专注,耐心整理着贵妃榻,一边头也不回地笑着答道
“在下又怎么可能让堂主受苦呢?床榻是新的,还是你去那儿睡吧。”
司清心下顿时了然,这厌从瑜又在逗她呢。
司清正想回怼厌从瑜之时,余光却发现桌上不知何时放了几个烧饼,司清一摸,还是热乎的,想来应该是厌从瑜所为。
这厌从瑜这么好心?还给自己带了吃的?不会有毒吧。
而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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