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临王身体不适,原本定下的大婚酒席也就作罢了,朝中众人也只是去临王府送了礼,就赶紧走了,没敢逗留,毕竟临王府就是摆了酒席,他们也没胆子去喝。
这一时,围在门口的人出奇得多。
宋青宣本打算来看看他亲爱的七皇弟,顺便送上道贺的祝福,谁曾想人刚下了马车,就看到了一场好戏。
于是他立马停下了上前的步子,好整以暇的躲在人群中,装作跟谁都不熟的样子看戏。
不是陈从鸢,那还是能是谁?
宋青宣素来知道沈书锦和陈从鸢不和,无非是女儿家那点虚荣心作祟罢了,今日也是来找麻烦的。
若是先前他答应帮陈从鸢的时候,宋青宣或许还会顺着沈书锦的话,志得意满的得意一下自己出手后的成果,但现在他只会嘲笑沈书锦愚蠢,那里不是陈从鸢还能是谁呢?
谁还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
陈相宜缓缓地回身,透过红盖头看着台阶下气势汹汹的女子,正是那日邀请她去赏花,实际是为了利用她气陈从鸢的永安侯沈家小姐沈书锦!
陈相宜的心咯噔一跳。
沈书锦竟然说她不是陈从鸢,那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临王府始终无人出来,老嬷嬷站在一旁,眼见这场大婚要被这莫名其妙的姑娘给搅和了,沉了口气,扬声道:“沈家小姐,这里是临王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有什么事等新王妃进了门再说,否则耽误了时辰,皇后娘娘知道了,咱们谁都不好交代。”
她暗戳戳的警告,就是把永安侯府也拉了进来,皇后娘娘万一问罪,永安侯府也扛不住。
但奈何沈书锦一心想要拆穿陈国公家的把戏,要陈从鸢身败名裂,根本无暇去猜老嬷嬷话里话外的意思。
见在场没人信她,沈书锦也不同旁人辩解,她直接大步上前,趁陈相宜没反应过来,一把揭下了她的红盖头,扬了出去,大声说着:“你果真不是陈从鸢!”
女子挑衅的眉梢轻扬,眼眸微微弯着,在看到陈相宜那张精致瓷白的小脸后,得意的笑了起来。
陈从鸢是京城出了名的才貌双全,世家佼佼,名声在外,是以不少世家公子为了亲睹一眼她的绝色容颜,将所有她会参加的宴席都参加了个遍。而她,也是爱出风头的,从不拘于闺阁,所以,京城里见过她容貌的人并不在少数。
而且陈从鸢容貌偏柔和,总以浓妆着面,显得妖艳许多,比不得眼前女子面容精致姣好,气质如兰。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不仅讶异于眼前女子的容貌似乎比陈从鸢更甚,称得上一句貌若天仙,更多的还是沈书锦说的那句话,她竟然真的不是陈从鸢!
那真正的陈从鸢到底在哪,眼前的女子又是何人?
有人问出声:“你说她不是陈从鸢,那她到底是谁?”
“今日可是临王府大婚,陈国公有多大的胆子,敢在临王府门前偷梁换柱,怕不是想让昨日冲喜的血,再溅到陈国公府门上!”
听了这话,沈书锦越发自得意满,唇角微扬:“诸位有所不知,这位就是陈国公原配夫人所出的二小姐,陈相宜!”
朝中的老臣们都知道,陈国公原是有一位原配夫人的,姓林,乃是江南林家之女,但可惜林氏福薄早逝,还没坐几年正室夫人的位置。再后来的十多年,世人所知的陈国公府夫人就是现在的吴娘子了。
“也就是说,这位才是真正的陈国公府嫡小姐?”
“可惜了。”
不知谁脱口而出这么一句,所有人都回了神,看了眼她头顶上巨大的牌匾,镶着“临王府”三个字,觉得异常刺眼。
可惜了这样的美人,今日就要香消玉殒在临王殿下的手里了。
大婚当日,新娘子却换了人,别说嫁的是王爷,就是一般人家也不能这样被驳面子,况且她嫁进来还是为了冲喜的,换人冲喜,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不是明摆着要打临王和皇后的脸面嘛。
宋青宣原还在兴致勃勃的看戏,直到那盖头掀起,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蹙紧眉头,怎么也没想明白,父皇不是赐婚的陈从鸢吗,新王妃怎么会是陈相宜呢?
陈国公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看着红盖头迎风飞扬,飘落在沈书锦的脚边,陈相宜整个人都在原地僵住了,她没想到沈书锦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临王府门口搅局,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一只脚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场面一时有些不太好看。
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等着看陈国公府的笑话,毕竟那位殿下虽然缠绵病榻多年,但绝不是个好相与的人,敢驳他的面子,等着那位病弱的王爷大发雷霆,一举将陈国公府连根拔起。
而且他们还听说昨儿傍晚,临王殿下刚醒,就因为府里的人伺候的不好,直接打死了个小厮扔出门外,还放言出来,见血冲喜!
这不明摆着就是杀鸡儆猴,做给陈国公府看的么?
沈书锦还在不依不饶的朝王府里面喊:“临王殿下,您要不要出来看一看陈国公府在您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的戏码?今日要嫁的,本应该是陈从鸢才对,可他们竟然随便找了旁人来顶包,这是不把临王殿下您放在眼里啊!您可一定不能轻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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