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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雷霆万钧

小说:

基建过家家

作者:

车轮压线扣一百分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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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囚室也是帐篷,一个很大的简陋帐篷里,被抓获的三位许家军听到锁链声,往门外看。

“敬酒不吃吃罚酒,孟大师就在这里吃吃苦头吧!”草原人把人粗鄙地推进来。

当啷。

孟知尧两手戴铐,踉跄一步,看见了囚室里的熟人。

三位许家军大惊失色,而后又松了一口气,还是人在眼前更放心些。

一个铁笼子,关押着一个囚徒,孟知尧也有属于她的铁笼。

草原人离开后,许家军们纷纷问候孟知尧:“大师!你受伤了吗?”

孟知尧靠着铁笼坐下:“没有。”

“讷舍怎么把你关起来了?”

“他还说要奉你为座上宾的。”

就像在子国那样,孟知尧如果想过得好,不是什么难事。

孟知尧回忆:“啊……我也没有想到,说了点实话,他就恼羞成怒了。”

“说什么了?”

“让我听听!”

讷舍内心太脆弱了,孟知尧对自己的朋友圈乃至社交圈都有非常严厉的筛选,一般是遇不上讷舍这类人的。

她只是实话实说:“你打不过大越。”

结果讷舍就跳脚了:“你凭什么说我打不过?只要我们联手。”

孟知尧坚持自己的观点:“联手也打不过。”

“要猥琐发育,我知道。”讷舍把他的科技强国计划大说特说,“军备竞赛罢了,我们完全可以偷偷强大。”

卧槽!

绝世大傻逼!

你有个毛线的竞赛资格?大越又不是不打你!都把你祖姥姥抓来了,还想军备竞赛,你有时间备吗???

军备竞赛……他真是会想,上下嘴皮子一碰,是不是明年就要登月了?

孟知尧从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人,她闭目塞听,无言摇头。

讷舍又发出了那种夹带着无奈、轻蔑和耐心的苦笑:“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军备竞赛啊?也是,你们女生一般都不太喜欢了解军事,看两眼还觉得暴力。”

她还是那句话:“你打不过。”

讷舍开始激动了,非常激动,有些应激的表现,他连一开始的风度也顾不上:“我打不过??”

没想到讷舍会破防,他大概没想到,自己的口嗨,离开了中国,便什么都不是了。

孟知尧:“你打不过越国。”

大越现在资源已经溢出了,主粮的价钱都跌了一半,就算再次征兵开战,只会在比以前征的人数要少。

因为后勤上了机械,可以替换大量苦役,苦役少了,相应的粮食消耗也要少,相应的农民也会征得少——战时种地占比提高。

医疗方面也在随着技术的提升而获得大量加成,外科手术在消毒酒精、医科手套等卫生环境的加持下,伤患存活率直接翻倍。

再说火器,大越军工连汽水都能搞出攻城弹,汽油和两仪胶搓凝固|汽|油|弹,炮膛换了材料,动力火箭(除夕炸到子国朝堂的四节推进烟花)缩小了随机发射角度……

未来还有水泥钢筋的军事墙垒,草原有什么?

无穷无尽的自信?

“精神古代人,我还能说你什么?只能证明,你心里的辫子太长了。唉,还以为能遇到志同道合的人……”讷舍现在看她的眼神不太友善。

孟知尧:“你打不过大越。”

“来人!”讷舍羞愤大喝一声,“把她带下去关起来,别让她坏了我们的大业!”

远处的汉子走进来:“是!主人!”

孟知尧被带走,听见背后的讷舍狂怒:“女人就是干不成大事!”

她就这样,在一天之内,从座上宾,沦为了阶下囚。

讲述时,孟知尧略过了现代的内容。

许家军们听了直摇头。

“毫无大将风范。”

“草原之主,如此草包?”

“不应该吧?莫非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孟知尧已经被关起来了,后面的事,后面再说:“不知道。”

……

“讷舍,草原部落的首领。”孟知旗坐在轮椅上,袖子下有细微的金属光泽闪烁。

门下府中,众人王者她。

孟知旗周身散发着冷气,情绪寡淡接近没有:“此人刚愎自用,有些小聪明,与狄族狼狈为奸,靠收取子国和狄族的过路费,靠这等投机取巧的手段赚了一大笔。正逢草原各部族无人可用,否则这个共主的位置,也轮不到他来坐。”

王至持叹:“时无英雄,竟使竖子成名。”

“他成名了么?”瞿万里近来郁郁寡欢,“等败在我手里的时候,才是他最出名的时候。”

林疏咬紧牙关,克制住愤怒:“看来狄族余孽还没清剿干净……王鸿已经率兵深入草原,先等他谈判的消息。”

孟知旗看过来:“林大人,狄族还有些和草原有关的密宗,我去看看。”

风声吹到了子都,温泉山庄上,瞿同风把情报捏做一团:“讷舍?草原之主,呵。”

他召来副将:“传本将令,捉拿子国旧党,问出草原的事情。”

捉拿子国旧党,等于拿下子国所有地盘。

“是!”副将早就在等这天了,“末将这就去。”

他跑得很快,瞿同风的五万兵马随后开始活跃起来,加入战局。

大年初七,炮轰萍州。

一口饭的功夫,萍州城的门板飞到了城内的大街上。

初八,巨灵城和交首关拿下,封锁东部两大盐矿。

十一,往西南去,与曹非娆前后夹击,一个时辰打穿白州城。

“总算开打了,哈哈哈哈!”曹非娆直拍他的肩膀,“爽!”

瞿同风一擦鼻尖:“我要北上,往草原打过去了!”

他的马也心有灵犀,总往西北方看去。

曹非娆大笑两声:“你放心去,这儿有我。”

“走了,不用再送。”瞿同风重新系好了披风,准备启程。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孟菖腰后挂着一把横刀:“等等!我也去!”

天工营今年已经没有朝廷派下来的任务和压力,孟菖借机随瞿同风的大部队去草原,力求得道第一时间的情报。

子国、越国和草原有一角接壤的区域,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

“主人,”草原的汉子说,“越国要把会盟地址设在山脚下,我们就在山上伏击他们。”

讷舍猖狂大笑:“到时候,把孟知尧带上,让她看看,越国的皇帝,是怎么栽到我手里的!”

囚室的门帘被人撩起来,王鸿被草原人左右跟随:“大师!”

三位许家军也特别激动:“王将军!”

“还不把他们放开!”王鸿厉喝。

两个草原汉子把关押许家军的三个铁笼打开:“出来吧。”

王鸿说:“讷舍已经答应我把许家军的三人放了,只是孟大师,他咬死不松口啊。”

“没事。”孟知尧状态也和以往没有多大差别。

最近不缺吃喝,还有放风时间,睡觉也多了,还胖点。

王鸿有单独和孟知尧说话的机会,他等草原人离开后,蹲在孟知尧铁笼外,直皱眉头:“如此待你,还妄想得到你的效忠?”

“讷舍这人,花架子,也就欺负欺负没书读的草原人。”孟知尧手指曲起,扣扣铁条,“目前还不会杀我。”

曾经的她,和瞿万里打过交道以后,就知道瞿万里是什么样的人,现在也同样。

这第四位穿越者,实在有些奇葩。

奇葩是褒义词,他就是个夜郎自大的傻逼。

十年的时间里,他手上的草原还是这样原始的草原,却痴心妄想一统天下。

“大师,讷舍想要与陛下在玄武山下会盟,我看会盟是假,鸿门宴是真。”王鸿愁眉苦脸,“陛下已经首肯,时间就在二月初二。”

孟知尧:“我知道了,多谢相告。”

二月初二。

龙抬头。

晴空万里。

松河村应该开始下地了吧?

“孟知尧,你就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把愚昧的古代人拿捏在手上的。”讷舍高呼,“出发。”

长长的车队开拔,往千里之外也能看见的玄武山驶去。

今日有一点云,太阳没出来,过了半天,孟知尧进了玄武山阴影笼罩的位置,然而还要在走几十里,才到山下。

他们的路线是翻过这座山,到一处山坳,会盟点就定在那里。

山上的风又凉又急,笼子倒是替孟知尧挡下许多。

“队长,山神显灵了?”

“什么意思?”

孟知尧看不太清楚外面的景色,只大概能知道,远处一半是草原,一半是关内城池和耕地,近处的讷舍精锐好像像素块拼凑的,看不清导致偷听也有些费力。

她眯上一只眼睛,从一个小窗口往外看,离她最近的人发丝没有自然下垂,反而诡异地朝天上指去。

一个草原兵靠过来,小声喊了句:“姐……”

孟知尧耳朵一动:孟菖?!

“嘘——”孟菖说,“瞿同风的五万兵就在山上,讷舍这些人打不下去的。”

孟知尧隔着铁笼,小声说:“把帽子摘了,看看头发是不是朝天上指去的。”

笼外的孟菖左右看看,偷偷摘下了帽子,束不上的碎发笔直得像一根根针。

“我变成刺猬了。”孟菖形容,还有些兴奋,“我是不是天选之子?”

孟知尧:“……是,雷公电母选中了你,戴上帽子赶紧撤到山下避雷。”

孟菖高兴的劲头还没过去:“啊?”

她看这天上,没有要下雨的样子啊。

但是孟菖对伟大的姐姐永远信任,不再问多的解释,只有一点担心:“你怎么办?”

“我不是天选之子,你再看看别人,是不是和你一样。”孟知尧语速越来越快。

其他人也大同小异,他们帽子上的毛毛,手上显眼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所以刚才那些人在怀疑,是不是山神感应到了他们。

“那好……我撤了!”孟菖是个行动派,看孟知尧发丝下垂,毫不犹豫开溜。

在讷舍精锐包围圈之外,瞿同风早早准备好了三套压制的手段。

一听孟菖说要撤离,瞿同风眉头皱起:“撤?”

孟菖让他看大家朝天的头发:“我姐说了,头发倒竖,就是要挨雷劈的前兆。”

瞿同风:“那她呢?”

孟菖:“她好好的,和我们都不一样。”

“为什么?!”瞿同风惊讶。

孟菖催促他快些:“来不及问,快走快走。”

这天色不像要下雨,头顶的云确实有些低,瞿同风松了口:“先撤吧。”

玄武山光秃秃一片,大部分都是裸露的岩石,只有山凹处有一片绿地。

高高的山路上,讷舍身边的一位中年男人,手执羽扇,往大越的队伍前方遥指:“那位便是越皇,瞿万里。”

他们站得高,即使看见了人,也还要再等一两个时辰。

“听说他刚出生就是皇帝了,”讷舍轻蔑一笑,“那不就是个傀儡皇帝?”

中年男人最不喜欢讷舍狂傲轻敌的缺点,但现在不得不顺着他,提醒也极其委婉:“攻打吴国的时候,他是御驾亲征过的。”

能御驾亲征,至少不完全是个与朝政隔绝的废物,可惜越国好似铁桶一般,收集不到核心的确切情报。

不料讷舍笑得更放肆了:“吴国那种弹丸小国,他三十万大军都拉出来了,换头猪上去御驾亲征,也能打赢。”

一条雷毫无预兆落到山上,截断了他的话头。

“落雷了!”

白色闪光过后,滋滋的电流声一瞬而过,讷舍精锐一人当场劈死,直挺挺倒在地上。

又一道雷劈下来,高高的旗杆尖端滋啦啦放出紫电,白色的火光一瞬炸开,站在底下的士兵面无表情,后背早已冷汗涔涔。

战马慌乱走动,军心有些动摇。

“没想到今天会有旱雷,”讷舍躲在亲兵的庇护下,“真倒霉。”

军师觉得奇怪:“算好了近日无雨,又不是夏季,怎么还有旱雷?”

随后,他猛地看向队伍后面跟着的囚车,指着孟知尧问:“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这人疑心病忒重了,但是孟知尧就要搞他心态:“你猜。”

“好啊,叛徒!孟知尧,你枉为现代人!”讷舍怒从心头起,“来人呀,再给她的笼子加几道铁杆!”

中年男人试图阻止:“铁是可以引雷的,这样一来,越国一定要记仇。”

“畏畏缩缩,怎么能做成大事?”讷舍讥笑,望着山下越来越近的队伍,成竹在胸,“我今日,就要来试探试探越国的底线。看看这个孟知尧,到底有几分重量!”

他将最后的冷眼抛给牢笼中的女子。

孟知尧看着草原兵吭哧吭哧地升级铁笼,那些铁杆和笼子是一个规格的:“有备而来啊。”

讷舍回以一声冷笑。

又往前走了几步路,第二道雷劈中了一匹拉货的马。

“啊?!”

众士兵纷纷躲开,惊愕失色,望向倒下的马:“这是天意——”

“没有天意!”讷舍恼怒地望一眼天空,“那是因为有云!我们快些翻下山去——”

呲——嚓!

接连两道雷,在一秒内先后落下。

“快!快下山!”军心已经涣散,讷舍不得不跟着一路狂奔。

有人慌不择路,在下一道雷落下的刹那间,失足落下了山崖。

讷舍气结,还没开始对上越国人,他就开始损失了!

他身边的中年男人一直在观察越来越近的大越队伍,然后发现了异常:“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讷舍现在心态有点崩溃,没有什么耐烦性,语气很差。

中年男人拦住他,不在前进:“他们根本不是来会盟的,我们要撤退,回草原去!”

讷舍内心抓狂:“都到这了,你让我怎么回去?我就被雷劈死了?大不了上去跟他打一仗,我的军队虽然少,但都是精锐。他们越国的兵,可能跟我单出来的比较!”

“现在不是争强好胜的时候——”生死面前,中年男人终于不再退让。

讷舍也不想听,把揪住他的领子:“草原上,我说了算。他们不可能打得过我!我的精锐,都是按照特种兵训练的!”

“什么特种……”中年男人实在不想跟他再绕下去,“现在对上瞿万里,我们没有任何胜算。”

讷舍却又是熟悉的轻蔑一笑:“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敌众我寡,优势在我。”

中年男人也不忍了:“你从哪里听来的?你打过仗吗?!”

讷舍眼神怜悯:“我还真的打过仗。”

他们的对话传到了孟知尧耳中,让她对讷舍最后一句话产生质疑,这是打过仗?

是在游戏里打过仗吗?

就他这样的心理素质,真的看不出来是打过仗的人。

他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完全没有说服力,只知道耍嘴皮子。

中年男人劝说无果,只能跟着大部队继续前进。

又是一道天雷,滋啦啦连下来,一个拐弯就到了中年男人头顶,他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立刻翻下马背,昏迷不醒。

“宴仲琉!”可是他的谋士,也是他主要的情报来源,讷舍紧跟着也跳下了马背,他刚走过去,中年男人动了动,踉踉跄跄爬起来。

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宴仲琉扶额清醒,视线往山下一扫,脸色发苦:“他们上来了。”

越国的部队,穿过了山坳的那片绿地,往山上来了。

“……”讷舍在短暂的沉默过后,“要打吗?”

这已经不是要不要的问题了。

宴仲琉凝眉,他抬头看看天空依旧停留的云层:“杀了孟知尧。”

讷舍愣了愣:“什么?”

杀了孟知尧?

那是和他一样穿越过来的人,讷舍看了笼子里的女子一眼,不少片刻作出决定:“把孟知尧的铁笼架高,避雷针……对,避雷针!把旗帜绑到铁笼上!哈哈哈,你们几个,下去诱敌。我们有避雷针,雷只会劈到铁笼上。而越国没有,死的就是他们!”

因地制宜,他真是军事天才!

上山路,瞿万里忽然抬头,握紧缰绳:“孟知尧?”

作为谈判使臣的林疏从马车里出来,他年纪大了,借过随从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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